彪哥等幾人畢竟只是些普通人,在徐帆無比恐怖的氣勢下,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紛紛選擇背叛了他們背後的那個組織,爭先恐後一般朝着徐帆吐露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彷彿生怕被別人搶先,自己
失去價值一般。
“爺,我本來真是一個出租車司機,但是您也知道,這兩年港島經濟不景氣,我實在是混不下去了,剛好聽到葉家招募手下的消息,便前往參加了。”
“結果他們說我現在還遠遠不夠資格加入葉家,只能先爲他們段家做事,只有表現優異的人,纔有機會一步登天,加入葉家,享受榮華富貴。”
“所以,我纔將主意打到了爺您的頭上,小的該死!”
彪哥彷彿崩潰了一般,這會兒抱着山雞的褲腿,痛哭流涕。彪哥再怎麼堅強,卻也僅僅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在看到徐帆滔天的氣勢後,彪哥很快便是聯想到了段家的那位真人,這個層次,遠非他彪哥一個普通人所能觸碰的。彪哥唯一的選擇便是跪地求饒,爭
取徐帆的原諒。
跪地求饒者並非彪哥一人,彪哥模樣雖然看起來無比的不堪,可比起身邊的這羣人,彪哥還算是好的。
這會兒,徐帆根本不用說話,一羣早已是嚇尿了的混混紛紛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過這些人口中的話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介紹自己是如何加入這個組織,如何被迫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至於那位真人的消息,衆人則是沒有透露上太多。
這些人的檔次畢竟放在那裡,基本上完全是炮灰一般的存在,不知曉那位真人的消息,再正常不過。
這會兒,徐帆微微皺着眉頭,擺了擺手,制止了一羣人的鬼哭狼嚎,朝着神志還算是清醒,至少沒有被嚇尿的彪哥問道,“你說你們背後的勢力,乃是段家?而且還是打着葉家的旗號?”
彪哥連連點頭,滿臉的惶恐,不似作假。
徐帆見狀,直接捏着鼻子擺了擺手,讓衆人趕緊離開房間。本來房間內還殘存着幾絲姜鳳的香風,可自從彪哥這羣人來後,又是大呼小叫又是鬼哭狼嚎的,香風早已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屋子的難聞氣味,倘若不是事關重大,徐帆纔不會捏着鼻子聽衆
人說上這麼多。
如今這羣人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徐帆已經得知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自然不會跟衆人客氣。
而彪哥衆人看到徐帆滿臉不耐煩的神色,卻是沒有絲毫的惱怒,而是紛紛如蒙大赦,互相攙扶着,抱頭鼠竄。
徐帆這等層面的存在,根本不是彪哥這羣人能夠得罪的,如今撿到一條小命便已經是萬幸了。而徐帆同樣也沒有在房間內呆上太久,將彪哥等一羣人趕走後,徐帆拎着姜鳳,也是匆匆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屋子裡的味道,隨着時間的流逝,非但沒有減弱,而是愈發濃郁了,即便地階巔峰的徐帆
,也是險些受不了。
這會兒,徐帆走出房間,直接撥通了葉林的電話,叫了一部車,把昏迷中的姜鳳丟在了車上,徐帆親自駕駛着車,朝着一處趕去。
彪哥一羣人口中的消息,雖然沒有太大的用處,可卻是讓徐帆下定了決心,要將這件事給管到底。
段家,在京城之時,徐帆已經對葉天做過了警告,而葉天也當着徐帆的面做出過承諾,要將段家逐出葉家。
以葉天的身份,自然是不會欺騙徐帆,而徐帆也是直接選擇了相信葉天所說的話,並且在左華面前報了喜。
可現在,脫離了葉家的段家,非但沒有一落千丈,反而是榜上了一個什麼真人,更是打着葉家的旗號,四處作惡。
這其中,倘若沒有葉家的暗中支持,段家怎麼可能敢做出這樣的事來?
顯然,一切都並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簡單。
不管是爲了左華,還是爲了進一步探清葉家,徐帆都必須前往這段家一趟。
嚶!
車子後座上,姜鳳終於是悠悠醒來,揉了揉眼睛,望着車子兩邊飛速往後倒退的景象,一臉的迷茫。
自己不是在酒店內跟一個大陸來的小子纏綿嗎?那年輕小子不通風月,簡直像是一顆木頭一般,而且口味更是無比的古怪,讓姜鳳感到臀部無比疼痛的同時,也是感到無比的頭疼。
怎麼現在,自己突然出現在一輛車子上了?
在將目光移到駕駛位上的時候,姜鳳整個身體瞬間便是緊繃了起來。
就是這個年輕人,讓自己無往不利的媚術一籌莫展!後面更是辣手摧花,一掌將自己打暈了過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會兒的姜鳳,即便是再傻,也看出了徐帆的不尋常,這會兒身體緊繃,如臨大敵般望着徐帆,神色無比的嚴峻。
徐帆神色淡漠,也不回頭,淡淡朝着姜鳳開口道,“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而我想要幹什麼,你等下就會清楚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先提醒一下你現在的處境。”
徐帆話音剛落,懸壺經一轉,出手如電,人明明依舊是坐在駕駛位上開着車子,可一隻手卻是閃電般朝着姜鳳的脖子上扣去。
姜鳳滿臉的驚駭之色,在聽到徐帆的話後便是預感到不妙,拼盡全力想要閃躲。
然而,姜鳳的實力擺在那裡,最多隻是黃階強者的實力,在徐帆地階巔峰的強者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沒有絲毫意外的,姜鳳眼前一花,脖子便是再一次的被徐帆死死扣住,這一次,徐帆沒有半分的心慈手軟,恐怖的力道直接在姜鳳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了紅色的淤痕,姜鳳整個人更是喘不過半點氣來。
“饒,饒命。”
姜鳳拼命的掙扎着,卻是始終掙脫不出徐帆的控制,這會兒終於是意識到了徐帆的強大,拼盡全力朝着徐帆求饒。
徐帆直接一把將姜鳳甩在了副駕駛位上,冷冷開口命令道,“帶路。”
姜鳳戰戰兢兢,心中驚駭到了極致,再不敢用絲毫的媚術,這會兒哆哆嗦嗦的朝着徐帆問道,“去,去哪兒?”“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