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遠去後,清蓮問靜月。
不過她倒是沒覺得自己師姐做錯了,她懂什麼是理解。
不會傻傻的去怪罪別人。
而且聖女師姐也沒錯啊。
她們可是救了那些人,丟海里怎麼了?
不過分,不過還是擔心會不會對聖女師姐影響不好。
靜月擺擺手道:“不是聖女形態,幹什麼壞事都不過分。
反正頂多是聖女某弟子惡了別人,聖女名聲還好好的,那些老不死的就無話可說。
果然有兩個形態就是好。”
靜月特別開心。
自然不會爲那麼點小事而在意。
那些人一點眼光都沒有,真是天真的不得了。
這時候蘇琪問道:“師姐,巨劍到底是什麼?”
聽到蘇琪問,靜月就無奈道:“怎麼說呢,書裡說着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手段,早已失傳了那種。”
蘇琪問道:“然後呢?”
江左也在聽,有答案,他也沒必要去自己研究不是。
當然,他不會去研究的,魔法有什麼好研究的。
到時候修爲到了,隨便看一眼就懂了。
吃飽撐着了去研究。
靜月嘆息道:“然後啊,然後書裡說,要是哪天運氣好遇到這種的,就發財了。”
蘇琪不懂:“發財?可以賣?”
靜月搖頭:“是隻要有了這個東西,等修爲足夠的時候,可以有一絲機會演化一條完整的路。
按我們的話說,這個東西就算一顆完整的大道果實。
它能讓人有成道的機會。
如果是已經成道的人,那麼就有一絲踏進傳說級別的機會。
雖然只有一絲絲,但是那也是機會啊。
萬一,或者千萬一成功了呢?”
就是這樣,靜月纔不說出來,還有就是她發現,江左運氣是真的好爆了。
這人是不是註定要成道啊?
隨便釣個魚,就拿到了這種逆天的東西。
運氣好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
一邊的巨劍聽了特別高興:“母上大人,那我是不是很安全?你們不會現在弄死我是不是?”
蘇琪跟靜月一臉的黑線,你也知道以後會弄死你啊?
不過它說對了,現在真不會弄死它。
放着吧,以後可能有大用。
只有江左知道,這東西一點用都沒有。
什麼大道果實,什麼傳說中境界,區區至高而已。
說的他稀罕似的。
不過一絲機會,就等於沒機會。
至高可沒那麼容易進。
反正上一世他都沒見過幾個。
九汐都至高巔峰了又如何?
還不是被他一掌拍碎。
要不是會復活,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死掉了。
然後蘇琪一直盯着江左,江左都被盯毛了。
“你幹嘛?”江左忍不住問。
蘇琪道:“你以後會打老婆嗎?”
江左下意識道:“有這種打算,怎麼了?”
蘇琪笑了笑道:“沒有。”
江左:“……”
然後蘇琪拍了拍巨劍道:“你渴望自由嗎?”
巨劍有點慌:“我渴望活着。”
蘇琪微笑道:“嗯,你自由了,走吧。”
巨劍:“……”
江左:“……”
靜月:“……”
然後靜月沒管蘇琪胡鬧,而是道:“先別說巨劍了,至於它是不是真的,已經不用質疑了,我看過了,跟畫裡的品質很像。
我們說說那個黑暗國度吧。”
蘇琪說了下等一下,然後推着江左來到船邊。
這把江左給嚇到了。
好在他夠淡定。
蘇琪果然不是想把他推下去,而是把他按在座椅上,道:“先釣你的魚。”
江左哦了一聲。
之後蘇琪就來到靜月身邊,認真道:“好了,師姐剛剛說黑暗國度,也就是說,那個魔法師說的有一定的真實度了?”
靜月點頭:“確實有點可信度,但是我們這肯定不叫黑暗國度。”
蘇琪道:“那個魔法師說是暗系魔法師發現的吧?那暗系魔法師主攻的是空間以及詛咒。
而黑暗國度,應該不會說詛咒,那麼有什麼東西跟空間有關嗎?”
江左在一邊聽着,有了一絲絲眉目了。
不過他沒辦法提醒。
清蓮道:“難道是天碑神戰?”
蘇琪搖頭:“感覺不太像,這種事應該聖地最清楚。”
靜月也是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天碑神戰這種大事,聖地可能有特有的檢測辦法。
誰也沒有聖地權威。
畢竟我們聖地的前人厲害。”
蘇琪嘆息:“我讀書少,想不出什麼了,不過這種黑暗國度,對方既然知道,那麼我們的人也應該也有了解的。
可以回去查查,或者問問。”
靜月想了想道:“我讀到的文獻,沒有說過啊。
算了,回去找師父商量下,實在不行找人問羅影前輩。
這種大事要是真的,大家都沒辦法躲開。”
蘇琪道:“那師姐記得通知我,我得帶着我老公去避難。”
江左想說,他其實不用避難的。
但是他不會說的。
不過蘇琪還是挺聰明的,可惜被他禍害了。
然後江左想了想,發現自己也有老婆啊,也沒有蘇琪那麼傻啊。
果然,跟他沒關係,是蘇琪本人自己的問題。
這個時候蘇琪她們也不討論了,就等回去把消息跟那些長輩說了。
靜月身爲聖女,可惜太弱,還不能獨當一面。
但是出去都是一個人出去的,已經很好了。
不過,如果連出去都需要人看着,那麼就等於溫室裡的花朵了,成長不了。
當初靜月一個人出去的時候,聖地一羣人捏了一把汗。
別剛剛上來的聖女,直接就又得換聖女。
其他聖女就沒有靜月這麼讓人不安的。
好在現在還活着。
“開心不?”蘇琪突然坐在江左身邊問道。
這沒由來的一句,讓江左感覺有點危險,隨後他開口道:“這要看跟誰在一起了。”
蘇琪笑道:“沒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更開心?”
江左想了想道:“嗯,拿釣魚來說吧,有你在的時候,直鉤釣魚也很開心。
沒你在的時候,釣了一船魚那也只是一船魚。”
蘇琪捏了江左的臉道:“說人話。”
江左看着蘇琪,然後認真道:“沒有你在,一切都是多餘的,不存在開不開心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