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楊辰有些苦惱,雖然之前發生過些啥事,但吃頓飯應當沒差吧。而且對方說的這沒做過什麼壞事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許如煙還在自己牀上設下了什麼陷阱?
楊辰好奇的去瞅了一圈,又翻騰了好一會,發現這也沒什麼陷阱之類的,就更加迷惑了。
想不通,楊辰眼看距離天亮還早,如今又鬧出這一出,了無睏意,便是前往廚房,開始砍木柴起來。
下廚房做飯,老鴇不讓他幹,砍柴燒水什麼的倒是沒什麼。
大概這木柴劈了差不多的時候,那些姑娘們也就紛紛醒的差不多了。
老鴇領着幾個姑娘梳妝打扮剛完,來到廚房,正好看到楊辰將木柴劈完,一個個瞪大了眼珠子,
“楊辰!”
“楊辰,你回來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楊辰,你好像瘦了。宮裡不應該吃的很好嗎?”
老鴇也是被嚇了個不輕,沒想着楊辰突然回來在廚房裡。趕忙看了一眼這些姑娘們,迅速說道:“還楊辰楊辰的喊?魁岸喊老爺!”
“呃,老爺!”
“老爺!”
聽着這老爺倆字,楊辰扭了扭脖子,要多彆扭有多彆扭,一揮衣袖:“行了,別喊老爺了,我一個人回來的,並無他人同伴。你們還是喊我楊辰吧,喊什麼都成,就千萬別喊我老爺!”
“喊什麼都行?楊辰,那我能不能喊你小名啊。”
這話入耳,楊辰嚇了一大跳,趕忙喝道:“不成,千萬別喊我小名!”
想起自家那小名,楊辰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
“楊辰,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是啊楊辰!”
老鴇眼看這些姑娘們七嘴八舌的好奇,站出來說:“彆着急,先做飯,等一會吃飯的時候一起問!”
……
這些姑娘一起下廚,人多不費勁,一桌子飯菜做好只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工夫而已。待得半個時辰後,醉月樓的姑娘和楊辰便是齊聚在了飯桌前,姑娘們一個個睜眼問着楊辰,好奇不已起來。
李月華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楊辰,眼看楊辰要動筷子吃飯,趕忙手一擡:“楊辰,彆着急動筷子,先聽我說!”
“……”
楊辰只得將筷子停下,苦笑的說:“你想說什麼。”
沒等李月華開口,其他姑娘就爭先恐後的問:“許姑娘呢,你把人姑娘整哪去了?平日裡許姑娘都跟我們一起吃喝的,你一回來,就不見許姑娘人了。”
“許姑娘一大早上就走了。”楊辰一臉的人畜無害,彷彿這事兒跟他沒關係一樣。
看着楊辰這無辜,一點變化都沒的表情,這些姑娘們傻眼了。
李月華小心翼翼的問道:“楊辰,許姑娘沒給你跪下?也或者,蹲在地上之類的?”
“……”
楊辰一臉的迷糊,沒怎麼明白意思:“李姐姐,許姑娘沒事給我跪下幹什麼,還有那什麼蹲在地上,到底什麼意思。”
“也對,如果她真跪了,特麼的你還能這麼鎮定的?”李月華挺了挺****:“這大家娘們果然中看不中用,前些時日說的挺好的,一到關鍵時候就中看不中用了。”
“……”
楊辰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我說楊辰,那許姑娘我看着挺可憐的,人父親已經被關押入大牢了。”牛花心腸好,和許如煙沒少來往,對許如煙的身世瞭解不少:“她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撐着許府,又是一個姑娘家的,正是缺男人的時候,你就上手得了唄。”
馬翠也是問道:“楊辰,你現在當了大官,不能幫許如煙將他父親救出來嗎?你這要是把許如煙父親從大牢裡撈出來,那許如煙保管給你跪下啊。”
“我幹嘛非要讓她跪下啊。”楊辰看了一眼馬翠,總覺得這個‘跪下’,意味非常。
哦對了,還有那個什麼蹲下。
馬翠嬌笑道:“放心楊辰,你以後嚐嚐保管上癮,天天想讓人給你跪下呢!對了,問你話呢,許姑娘的父親,你能救嗎?”
楊辰聽着這話,心中思緒,隨即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現在自己的事兒還處理不了呢,真輪到他手裡的權利究竟有多少?一切全得看弘武帝的,他這個隨身侍衛就是如此,權利可大可小。全聽弘武帝一句話。
而許如煙的父親那是弘武帝親手送入大牢的,自己怎麼救?
想到這,楊辰無奈的搖頭:“我救不了,而且,也不會去救!”
他說這話是真的,救許如煙一人,已然是讓他招惹了大麻煩了,他可不想再惹麻煩,將許如煙的父親給救出來,如今的他身份很隱晦,不可能做太多節外生枝之事。
“啊?”
幾個姑娘看着楊辰也有難言之隱的模樣,一個個表情有些鬱悶了。
楊辰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回來全對我和許姑娘有想法了?”
“不告訴你!”
“放心,我們的心思是很純潔的。”有人刻意強調着。
楊辰可不相信這些姑娘的心思是純潔的。
這些姑娘的心思若是純潔的,特麼的母豬都能上樹了。
想到這,楊辰動筷子吃飯。
一邊吃,一邊那些姑娘們問:“楊辰,你此次回來,要何時離開的?”
“我今天下午出去一趟,晚上可能就不一定回來了。”楊辰凝重地說道。
下午,他還要去一趟忠義堂老巢,至少要先將沒了旁人及的忠義堂穩定下來再說。
待得飯後,楊辰回到了自己的屋內,一番思緒後,他從袖中掏出一物,此物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韓公公在自己出宮之時,給予自己的那捲紙張。
楊辰始終好奇這捲紙張上到底有着什麼,此刻將紙張攤開,楊辰看這上面白子黑字寫的清楚,這一看,他的表情頓時凝重起來。
“這……韓公公在宮內不愧關係熟絡,竟然被他那麼快就調查到了。若真是如此,那當年的一切事情起因,竟然完全!”說到這,楊辰聲音陡的一停,他嘆了口氣,愈發的看不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