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幹什麼?”
林鴻賣力說出這句話。
徐勝男二話不說,抽出一鞭子:“你猜?”
這一下,結結實實打在了林鴻身上。
疼痛的感覺襲來,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隨即歸於無形。
“算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林鴻索性趴下修煉水玄決,憑藉自己的體質,這點傷害根本算不得什麼。
“竟然沒什麼反應……”徐勝男有些不爽,繼續抽打。
“我倒是沒想到,你曾經乖乖女的外表下,竟然藏着這麼可怕的性格。”
林鴻如此說完,再不言語。
……
……
伴隨着時間流逝,天黑了。
林鴻結束脩煉,睜開眼睛:“奇怪……人呢?”
徐勝男不知道上哪裡去了,就連鞭子都沒拿。
“先不說她,最近可能會有讓你能突破的機會。”
心魔道。
“真的嗎?!”林鴻有些欣喜。
“沒錯,但具體什麼時候出現不詳,但如果出現,我肯定會第一時間提醒你。”
心魔應了一聲,而後不再說什麼了。
林鴻輕笑着,抿了抿嘴:“也許……可以憑藉自己的能耐,救下地球?”
那亡靈之主不過堪堪半神罷了,而只要自己到達仙尊,只要將天玄決學會,即可成爲半神。
“那太難了……”
心魔不由得吭聲,而後再次沉默下去,沒有說出緣由。
自古以來,成神者少之又少,哪怕是半神,都不見得會有幾個。
“難纔有挑戰性。”林鴻輕輕淡笑,心情好了很多。
“怎麼才能讓你感覺到痛苦?真是煩啊。”
徐勝男突然走了回來,衣裳有些亂,頭髮更是亂糟糟,像是忙活了很久。
林鴻如今身爲熊貓,直接蜷縮在原地:“看見你就挺痛苦。”
主要是心煩。
“對了,要是我把凝竹姐姐找回來,在你面前一點一點把她殺掉,你會不會痛苦?”
徐勝男突然笑了,笑容很怪。
“你瘋了,你真的是瘋了。”林鴻不由皺眉。
如果可以,他真想將所有東西直接拿走,而後帶着火麒麟離去。
“這纔是真正的我,知道嗎?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切下你臉蛋上的肉。”
徐勝男舔了舔嘴脣,說着,問他能不能變回人類。
林鴻冷哼一聲:“想都別想。”
“別這麼冷淡,大不了,我給你點甜頭,怎麼樣?”
徐勝男見狀,也不生氣,走上前,慢慢脫去外套。
“呵呵。”林鴻有的只是冷笑。
作爲一個見過太多美女的男人,他此時根本無感。
“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徐勝男有些失望,坐到他後背上,而後思索起來。
“你祖宗沒回來過嗎?”林鴻試探着問。
“沒有……都已經好久沒回來過了。”
徐勝男輕輕搖了搖頭,正在思索讓他痛苦的辦法,究竟要怎麼做呢?
她突然笑了,取出把小刀:“讓我來閹掉你。”
林鴻二話不說,直接向山洞外跑。
然而,同上次一樣,他脖子上的項圈猛然收緊,讓他無法呼吸,從而摔倒。
“看來你對這件事情很抗拒?那簡直太棒了……”
徐勝男舔着嘴脣走過來。
“你這傢伙!”林鴻艱難出聲。
自己當時救她幹什麼?!若非如此,也不至於落入當下局面。
“不許那麼做。”
聲音驟然傳來,帶着些許疲憊,是半神強者,馬鵬飛。
他身上帶傷,此時長呼出口氣:“終於得到龍筋了。”
“這……還帶着血?”
林鴻嚥下口吐沫,這才注意到他手中有東西,赫然是龍筋,還在隱隱跳動。
“剛取出來沒多久,當然帶着血。”馬鵬飛說的理所當然,而後直接將東西扔進洞穴深處。
“祖宗好。”
徐勝男瞬間老實了,將刀收起。
馬鵬飛見狀:“不是不行,但他現在還沒有後,那麼做,食鐵獸就絕種了。”
徐勝男點了點頭,卻是在心中升起了另一個想法。
“祖宗,那我們來給他配種吧?”
“這……”
馬鵬飛開始猶豫起來。
林鴻見狀,在心裡吐槽:“還真是一點人事都不幹。”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成神,哪裡有功夫管他?”
馬鵬飛猶豫了一會兒,直接拒絕。
林鴻因此鬆了口氣。
“祖宗,還有多久才能把寶貝湊齊?”徐勝男自從解放天性,就沒那麼牴觸馬鵬飛了。
“至少半年……”
馬鵬飛聞言,給出大概時間。
一時間,林鴻不由錯愕,竟然需要這麼久?!
徐勝男想了想:“祖宗,我能帶着我的寵物出去旅行嗎?”
馬鵬飛聞言,看向林鴻,許久,才點頭,答應下來。
“這是個好機會。”
心魔不由得道。
“嗯……”林鴻在心裡迴應。
有機會就跑,哪裡管他三七二十一!
“千萬不要讓這食鐵獸跑了,以後有用。”
馬鵬飛說完,取出樣東西給出。
徐勝男將東西拿在手裡,發現是顆珠子:“祖宗,這是什麼?”
“這珠子能用三次,他如果想跑,或者已經跑了,就用力捏碎。”
馬鵬飛說出用法,卻並未說效果。
“那東西連接着你戴的項圈,能讓你瞬間傳送到捏碎珠子者的身旁,伴有非常可怕的摧殘。”
心魔見狀,自覺補充道,說出來的話讓人背後發冷。
林鴻嚥下口吐沫,能被心魔說成是非常可怕,那究竟該有多麼可怕?
轉而不再去想,準備走一步看一步。
很快,他被徐勝男帶着離開,爲了安全,馬鵬飛讓火麒麟跟着,同時也給它了個一模一樣的項圈。
“終於出來了……”徐勝男長長呼出口氣,面露猙獰,“那些欺負過我的人,我來了!”
若是以往,這些埋怨只能埋在心裡,可如今,卻是可以直接宣泄。
“你要將那些人殺掉嗎?”林鴻試探着問。
那些人會欺負曾經的徐勝男,說明也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可能?我要讓他們求死不能!”
徐勝男說着,面露潮紅,似乎因爲即將折磨別人而興奮。
很快,他們直奔一個村子而去。
那是徐勝男土生土長的地方,有很多欺負過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