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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I F O的年度會議還剩下最後的幾天時間了。
所以,雷歡喜搬離了之前自己一直住的酒店。
畢竟,目前自己的身份還是鑽石聯盟的最終裁決官。
而目前入駐的酒店,則是屬於I F O的。
“先生,您準備住到哪裡?”
雷歡喜忠誠的部下沃頓問道。
“走,去郊外看看。”
郊外?
沃頓怔了一下,但還是隨機安排了車輛。
“那是什麼?”
來到郊外,雷歡喜指着遠處的一個建築物問道。
“那是一座古堡。”沃頓很快便回答道:“已經具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了,差不多和美國的歷史一樣的長,現在,這座城堡已經變成了一個旅館!”
“就這裡。”雷歡喜興致勃勃地說道。
他對古堡之類的東西還是非常有興趣的。
在這裡,一直住到I F O的會議開幕爲止,起碼在這段時間裡,自己不再會受到任何的打擾了。
沃頓率先下車,檢查了一下週圍,確保沒有問題之後,這才讓雷歡喜下了車。
旅館的大門是緊閉着的,上面懸掛着古堡旅館的牌子。
連個門鈴都沒有。
這做的是哪門子的生意啊?
沃頓上前,用力敲打着門。
敲了好大一會,大門才被打開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打開門,不耐煩地說道:“不營業。”
“怎麼就不營業了?”
雷歡喜在後面聽到,立刻上前:“你這是不是旅館?”
“是的。”
“旅館爲什麼不營業?”
“你管我們?”
“我可以告你們欺詐!”
“欺詐?”
雷歡喜理直氣壯:“是的,你懸掛的是古堡旅館,旅館的意思就是給客人們住的,但是你懸掛着旅館的牌子卻不做旅館的事明明是旅館卻不接待想住旅館的客人這讓找不到旅館的客人來到你們的旅館會非常的生氣我可以去告你打着旅館的牌子進行着不做旅館生意的欺詐旅館行會一定會懲罰你這種開着旅館不接待要住旅館客人的無恥行徑。”
老闆驚呆了。
沃頓驚呆。
老闆嚥了一口口水:“我佩服你。”
“爲什麼?”
“你有本事把你剛纔說過的話再一字不漏的重複一遍!”
雷歡喜壞壞的笑了:“總之我們非住不可。”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老闆看起來要多倔強有多倔強:“你可以去投訴我,我寧可被罰款乃至關店,我也不會讓你們住的。”
這特麼的是什麼樣的旅館啊?
雷歡喜都有一些無語了。
沃頓咳嗽了一聲,然後掏出了槍,很“無意”的把玩着。
老闆的面色有些變了。
這荒郊野外的啊,開槍都沒人能聽到啊。
“我們很累了。”沃頓冷冷地說道:“我們需要休息,還需要食物,我們都會付錢的。可是如果我們的要求得不到滿足,我們不排除會用暴力的方式。”
老闆終於害怕了:“你們真的要住?”
“真的。”
“不後悔?”
後悔?爲什麼要後悔?
住個旅館有什麼好後悔的?
雷歡喜不是特別明白。
但是在他們的堅持下,老闆終於還是讓步了。
當他們走進這家旅館的時候,一股陰森的氣氛撲面而來。
從裝飾看這家旅館應該渡過了很漫長的歲月。
陳舊的地板,剝落的牆體,上面還有一道道的裂縫。
那些桌子椅子,很有幾分中世紀的味道。
可是看起來也全都是搖搖欲墜的。
牆壁上懸掛着幾幅畫,畫框都已經破舊不堪,畫上蒙着一層厚厚的灰,幾乎分辨不出本來的面目了。
還真是一座古堡啊。
平時這裡有客人來住嗎?
大廳裡坐着三個人。
兩個女的一個男的。
男人和一個女人,與老闆的歲數差不多。
還有一個姑娘,頂多只有二十多歲。
“要幾間房?”老闆冷冷問道。
“兩間。”
“好吧,來登記一下吧。”
老闆顯得特別的不耐煩。
登記好,老闆把房間鑰匙給了他們:“去睡吧,去睡吧。”
“我們餓了。”沃頓在那說道:“我們要些吃的,嘿,別擔心,我們會給你錢的。”
老闆遲疑了一下:“施泰因,去弄一點吃的。”
叫施泰因的大概是個廚子,看了這些客人一眼,很不耐煩的站了起來走進了廚房。
這特麼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啊?
人家開旅館的,看到有客人進來,保準是歡天喜地的,這意味着又可以從客人身上賺錢了啊。
可是再看看這家旅館?破敗不堪不說,而且一個比一個不耐煩。
彷彿進來的不是客人,而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有誰見過這麼做生意的啊?
這家旅館不但服務態度差,而且那個叫施泰因的廚師手藝也不怎麼的。
那菜的味道,要不是幾個人實在餓了,真的難以下嚥。
“吃完了,趕緊休息去吧。”老闆好像生怕這幾個人還會坐在客廳一樣:“晚上要是聽到了什麼聲音,千萬不要出聲。”
什麼啊?
這到底是什麼啊?
雷歡喜的興趣完全來了:“嘿,告訴我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和你們沒有關係。”老闆看起來非常的疲倦。
“你瞧,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沃頓!”
雷歡喜一聲令下,沃頓立刻拔出了那把手槍放到了桌子上,然後一聲不吭。
老闆和他身邊的兩個女人打了一個哆嗦。
雷歡喜慢條斯理地說道:“我這個人好奇心一旦被調起來了,不問清楚情況絕對不會離開的。也許你們有什麼苦衷,但是現在都可以說出來了。”
說完,他還有意無意的碰了碰那把手槍。
老闆遲疑了很久:“好吧,如果你們一定要聽的話。我叫馬基斯,是這座古堡的擁有者,這是我的妻子巴貝特,我的妻子。麥麗娜,我的女兒。這是施泰因,我妻子的弟弟,同時也是這家古堡旅館的廚師。我們是德裔美國人,在一年前,我和我的妻子傾盡所有,買下來這座古堡,並且把它改造成了一座旅館,來作爲我們未來生活的保障。
但是我們當時並不知道,這座城堡之所以以一個很低廉的價格轉手,是因爲它有着一個恐怖的傳說,讓人視其爲恐怖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