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時候歡喜哥就被不斷催促的電話給吵醒了。
“你有10分鐘時間進行洗漱。”在電話裡的盧卡斯聲音不容置疑:“10分鐘後,我的人會來到你的房間。”
來我的房間?做什麼啊?
盧卡斯,盧大爺,你究竟在搞什麼啊?
可是在合同裡有這麼明確的一條,活動前的一切準備都必須服從盧卡斯的安排,這點可是很有制約力的。
歡喜哥急匆匆的梳洗了一下,‘門’鈴很快便被急促的按響了。
一開‘門’,嚇了一跳,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紅髮‘女’人帶着一票人站在了‘門’口,而且還帶着攝像機。
難道是NBC電視臺的現場直播了?
“我是盧卡斯先生的特別助理朱莉。”紅髮‘女’人面無表情:“我們有三十分鐘的時間。”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啊!
可是朱莉根本不給予歡喜哥任何的解釋,她帶來的那票人也不用任何的吩咐,很快便開始行動起來。
歡喜哥被按到了椅子上,兩個髮型師一樣的傢伙迅速的整理起了他的頭髮。
“你們是誰啊?”‘門’是打開的,對面的房間傳來了安妮的驚呼聲。
歡喜哥一驚,正想站起來看看安妮發生了什麼事,卻被朱莉按在了椅子上:“那是盧卡斯先生派出的另一隊人,正在爲你的‘女’伴準備。”
歡喜哥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
在整理頭髮的時候,居然還有一個‘女’人開始爲歡喜哥修剪起了指甲,而且修剪的非常仔細。
這些事情歡喜哥長到那麼大從來也都沒有經歷過。
這幾個傢伙明顯是受過最專業訓練的,沒多少時候歡喜哥的頭髮就被髮蠟打的一絲不‘亂’,照照鏡子,真的神氣了不少。
指甲也修好了,朱莉很快拿出西服:“去,把衣服換上。五分鐘。”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的歡喜哥也認命了,反正對方讓自己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做。
不一會換好了西服,一出來。攝像機立刻開始工作。
衣服可是意大利的Aquilano..Rimondi公司特別贊助的,必須要記錄下整個過程,爲將來的合作進一步的奠定基礎。
朱莉親自走了過來,將領結給歡喜哥打上。十分優雅而罕見的十字結。
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襯衫、優雅的領結,再加上‘精’心打理過的頭髮,此時的歡喜哥好像整個換了一個人似的。
一個人走進了房間,在朱莉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朱莉的臉上‘露’出了首次的微笑:“好了。雷,有請你的‘女’伴,安妮小姐。”
安妮在兩個‘女’孩子的陪伴下出現了。
純白‘色’的‘露’肩禮服,配着安妮最喜歡的高跟鞋,這讓安妮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公主。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起來,今天的安妮都讓人怦然心動。
有公主當然也有王子了,而我們的歡喜哥就是今天的王子!
“你們很般配。”朱莉滿意的笑道。
顯然,歡喜哥和安妮就是今天她的傑作。
“戈特。”朱莉拿起了一個對講機。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大號黑超的彪形大漢出現了:“雷先生,我是今天你的保鏢戈特。你全程的安全都將由我負責!”
保鏢!
大哥,去那裡還需要保鏢嗎?
朱莉看了一下時間:“好了,現在我們出發!”
“等等。”歡喜哥卻忽然說道:“我要給我的母親打個電話,請給我一點‘私’人時間好嗎?”
“五分鐘。”朱莉又恢復了毫無表情的樣子。
一行人簇擁着安妮走了出去。
歡喜哥關上了房‘門’,掀開了杯子,一個‘肥’‘肥’的小傢伙正無‘精’打採的呆在那裡。
小胖。
小胖同情的看着歡喜哥,似乎在那說,今天你有得苦頭吃了。
可不是,你說你歡喜哥這‘弄’的是什麼啊?
好吧,的確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帥。可是這打扮和原來的那個歡喜哥也相差得太遠了吧?
“你別看我。”歡喜哥唉聲嘆氣,一伸手:“小胖,我們出發吧。”
小胖跳到了他的手中,當歡喜哥把它放到口袋裡的時候。小胖嘆息一聲,歡喜哥啊歡喜哥,自從你認識了那個什麼盧卡斯之後,你的人生在未來恐怕會發生很大的改變了……
……
凱迪拉克防彈轎車在平穩的行駛着。
太誇張了,這也實在太誇張了!
盧卡斯這傢伙居然誇張的動用了防彈轎車!
難道歡喜哥是什麼國家的政要嗎?
“哎。”
歡喜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歡喜哥,你不開心?”在一邊的安妮卻是興致勃勃的。
“不是不開心。而是我覺得我今天特別像個傀儡。”歡喜哥愁眉苦臉:“人家要我做什麼我就要做什麼,我都不知道下面我該做什麼了。”
安妮同情的點了點頭。
在仙桃村的時候,歡喜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幾點起‘牀’就幾點起‘牀’,可是今天呢?任何的動作都必須要按照盧卡斯團隊的要求來做。
漂亮的衣服、誇張的車隊,居然還有保鏢!
這可不是歡喜哥想要的生活。
安妮的手輕輕的挽住了歡喜哥:“歡喜哥,將來也許很多事情你都會身不由己的,可是我想你大概必須要慢慢的適應這樣的生活吧?起碼我認爲盧卡斯是在幫你,對嗎?”
也許吧,也許吧,誰知道呢?
歡喜哥勉強打起了一些‘精’神:“嘿,戈特,你是盧卡斯的保鏢嗎?”
“是的。”坐在前排的戈特冷冰冰的回答道。
“你以前做什麼的?”
“海豹突擊隊。”
歡喜哥倒吸了一口冷氣。
海豹突擊隊?
好傢伙,以前只在電視上看到過,沒想到這次居然見到真傢伙了。
“戈特,你怎麼不在海豹突擊隊做了?”安妮卻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戈特沉默了一下:“2014年12月6日海豹突擊隊在也‘門’再次發起人質營救行動,可是我們的行動卻以失敗告終,一名美國人質和一名南非人質死亡。”
“這和你難道有關係?”
戈特又沉默了一會:“那次行動我也參加了。”
一瞬間歡喜哥和安妮都明白了。
這哥們那可是有了心理創傷了啊!
車子很快停了下來。
戈特整理了一下衣服:“先生,我們到了。”
他第一個走出了車子,朝外面看了看,然後小心的打開了車‘門’:
“先生,我代表盧卡斯先生歡迎您來到屬於您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