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珠滑動滴落之聲,有越來越近的腳步踩踏地板之聲,有梳梳錫錫帶動的風之聲,有節奏感十足跳躍之聲,更有一種她從沒聽過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緩緩流淌般,那聲音感覺熟悉,卻又是她說不出來。
小愛閉上眼睛,抿着嘴角,好奇心帶動小,聽着那奇怪東西流淌聲,那聲音時而快時而慢,感覺好似像水,但卻聽聲,很是粘稠。
她努力傾聽着,把所有的感官之力都擊中到耳朵上,那漸漸加重的腳步聲音,還有布料擠壓塌陷的聲音,她都聽到了,只是聽到了,但卻沒在意沒睜開眼。
她現在這顆好奇心都被那流淌的聲音所勾了去。
羅夜臉上帶着一兩滴水珠,雲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上,他撇了一眼小愛,見她閉着眼,一副修煉的眼,不由的問道:
“在想什麼。”他起身把不遠處的紙巾抽了一張出來,擦點臉上的水珠。
他是知道的,眼前這位,絕對不會是在修煉,因爲啊,她是那麼笨,笨到屬於教了也學不會的那中,好在他把定魂珠給她了。
“轟 ,”小愛被這句震耳欲聾的話,震的耳朵翁翁的響,她條件發射的伸手捂住耳朵,咧開嘴巴。
“怎麼搞的,你說話幹嘛那麼大聲。”
小愛從放空中回過神來,往那大聲音來源處看。見小白臉擦着臉悠閒的舉動,頓時有些氣毆。
幹啥,連擦個臉都那麼好看,秀氣,小愛有些嫉妒小白臉那一副好氣囊。
“你確定是我說話大聲,恩!”
羅夜挺下舉動,意味不明的問句。
其實羅夜說話一直都是那種讓人覺得的舒服,給人溫和的語氣,從來就不存在高聲,吵人,嚇人這一說。
而剛剛小愛會覺得大聲,完全是因爲她在定魂珠的調動下,把自己的聽覺放大,所以聽到的聲音也因此放大了幾倍,連帶着以前正常人聽不到的聲音也聽到了。
“難道不是嘛。”小愛翻了個白眼,用手拍了拍耳朵,確定不翁翁叫了,才停下。
她似乎覺得耳朵好像有些癢,很是自然的伸出小拇指,挖了挖耳洞。→_→
羅夜本來想跟她說清楚,其實是定魂珠搞的問題,可話到嘴邊,見眼前這貨無節操的扣起了耳屎,只能把話又咽了下去。
羅夜起身,帶動一陣微風,看了一眼換隻手挖耳屎小愛,沉下一口氣,有些無語的往臥室走去。
他問自己,爲什麼當初自己要答應和這種人(小愛)
一起調查,還把定魂珠給了她,當初自己是怎麼動了惻隱之心,把這貨蠢,粗魯的女人帶來,還想護着的。
小愛挖了挖耳屎,手上非常熟練的,大拇指指甲對着小拇指指甲一彈,那一小快黑東西就彈了出去。
她伸出手,側着頭,要挖另外一隻,眼睛卻是看到坐自己旁邊的小白臉起身,去了臥室。
“呦,狡辯不了,就跑人了是吧,我就知道。”
小愛得意的挖了幾下耳洞,彈彈耳屎,吊兒郎當的說道。
羅夜聽着這話,沒反駁她,卻是伸出手指,撫平自己額頭上的青筋。
他心裡反覆問着自己,到底自己是怎麼會對這蠢貨對的惻隱之心。這明明是會氣人,張牙舞爪的主。
小劇場
(小愛挑起眉:怎麼對彈耳屎這個動作知道的那麼詳細。
小葉:看你經常彈,觀察你的唄。
小愛輕哼一聲:看我的?你自己經常乾的吧。
小葉眼神飄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