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誰讓你真的去粘花惹草啦。
那是什麼意思,玉言一臉的莫名。
祝遙感覺有些心累,“好吧,不說這個話題。你當初我問你的問題,你說過等我飛昇之後告訴我。現在可以說了吧。”你丫到底是不是喜歡我?
“當初的問題?”玉言一愣,“你說的是……雙修嗎?”
“對,你的答案是什麼?”祝遙緊緊盯着他的眼睛,一臉的你敢拒絕我就吃了你的眼神。
玉言剛剛還習慣性冰冷的臉,爬上了些微紅色,半會纔回答,“此事……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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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一場氣勢洶洶的質問,卻以裸奔結束,祝遙感覺下輩子的節操都透支了。偏偏當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掏出一大堆的衣服,還一臉的淡定問她,你是要穿粉色的,還是白色的,還是粉白色的?不單裡衫外衣一應俱全,連肚兜都有。
祝遙好想捶地痛哭,說好的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爲什麼會漏掉一隻?
經這麼一鬧,祝遙什麼氣勢都泄光了。
“不許變回原型。”玉言掀開被子,挖出正埋在裡面裝死的蠢徒弟,指尖輕點了一下玉石中心,一股純正的雷能就傳了過去,強行把變回了玉石的祝遙化成人形,“你剛剛化形不久,經常變回原形,對於你修行無異。”
祝遙繼續挺屍,她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不想起來。
“聽話。”玉言摸了摸她的頭,瞅瞅全身散發頹廢氣息的徒弟。眉頭皺了皺,直接把人從被子裡拎了出來。“爲師教你修行運氣之法。”
“哦!”祝遙回了一句,仍是提不起半分的興趣。
這樣沒動力的徒弟但是少見,玉言有些不知所措,隱隱覺得是昨天的事,她才變得這麼萎靡。其實不是他不該應她,實在是……
猶豫一下。緊了緊手。順勢把人摟進了懷裡,才緩緩開口,“玉……遙。”
“嗯?”祝遙詫異的擡頭看着突然主動開竅的某人。
玉言眼神沉了沉。看着近在咫尺兩片紅豔的麗色,不由自主就印了上去。雙脣相接,不像是以往那種酥麻的讓人不可所措的感覺,反正有種莫明的飢餓感。讓他忍不住想品償更多。
祝遙有些懵,情節發展得太快。大腦根本跟不上運轉的速度。只覺得眼前一片星光璀璨,像是無數煙花盛放一般,永永不歇。直到她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等……等一下。”祝遙一把推開明顯還陷在*中的師父,“讓我喘口氣先。”
玉言眼裡這纔多了絲清明。看着徒弟明顯紅腫的脣,抱着她的手又緊了緊,壓住想再印上去的衝動。良永纔開口道:“玉……遙,你纔剛化形。與我修爲相差太多,怕是承受不起我體內的仙氣,所以雙修之事不可操之過急。”
“啊?”祝遙腦袋有點發昏,一時沒聽清他的意思。
玉言卻略有些窘迫的放開她,儘量把視線定在她頭頂以下,而不敢看向剛剛被他蹂躪的地方,“你若真想……咳,待你修爲提升自然是可以,爲師等你。”說完扔下她一個人,往外走去,聲音有些刻意的冷了幾分,“還不趕緊起來練習修行之法,我在桃園等你。”
說完已經跨出門外,腳步如飛,似是後面有什麼在追趕一樣。
祝遙:“……”
啥意思?
祝遙這才後知後覺的回想他剛剛的話,她剛化形修爲太差,不能承受他體內的仙氣?她爲什麼要承受他體內的仙氣啊?他不會是想到什麼不純潔不河蟹的方面吧?等等,按照師父一向只從字面上理解意思的思維方式,那麼雙修就是……
祝遙瞬間想起了某島國動作片。
師父,你回來,聽我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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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玉言的講學,玉言總算對這個新世界有了一定的認識。飛昇之後,也是要修練的。只是這裡跟修仙界不同,不是吸收相應靈氣提升修爲,而是仙氣。但仙氣是沒有五行分別的。興許是飛昇的雷劫消除靈根上的禁錮,讓所有人都從同樣的起點出發。
所有飛昇上界的仙人,經過一番修行後,修爲也是有高有低的,最差稱之爲地仙,依次而上則是,玄仙,金仙,重仙,與上仙。
而師父現在則是重仙初期的修爲。之前那個把她物盡其用得徹底,並助她化形的人,居然是比師父更爲厲害的上仙。這點讓祝遙特別不能接受,感覺仗師父勢,肆意囂張的好日子已經一去不回頭了,原本想把某人,煎了炸炸了煮的想法,也被現實打擊得支離破碎。
“他是雷神殿的樓主,切記離他遠點。”玉言鄭重的交待。
“樓主是什麼?”聽起來吊吊的。
“自然就是掌管這雷神殿之人。”
“蝦米!”靠,那個人居然還是個官,“那他叫什麼?”
玉言一愣,臉上閃現出一絲迷茫,半會才正了正臉色,“你……稱他爲樓主就行。”
祝遙嘴角一抽,師父你老實說,你壓根就沒記住對方的名字吧。
“切記沒事不要去殿上。”會被帶壞的。
“知道了。”她纔不上去找虐呢,那個妖孽一看就不是好人。況且怎麼着他也是自家師父的頂頭上司,她還是老實點好。“對了師父,我們雷神殿一共有多少位弟子。”她必須得了解一下雷神殿的領導班子。
玉言眉頭緊了緊,沉思了半會,“目前包括你在內……三位!”
“啊咧!”她沒聽錯吧,師父你別逗,“呃……師父您的意思是。除了我們兩個,整個雷神殿就只有那個樓主?”
“嗯。”
嗯個屁啊,說好的高大上呢?說好的牛逼轟轟的門派呢?再說明明只有三個人,幹嘛還要選個樓主出來啊?怎麼有掉坑的感覺。等等,不是說雷神殿之人,大部分是玉林峰飛昇上來的弟子嗎?那除了師父以外,還有一大堆的老祖宗吧。他們人呢?
似是察覺她的疑問。玉言指着峰頂的高塔,“凡是雷神殿的弟子,修得重仙修爲以後。都會入塔修行。傳說那處封印了一線天機,若是參透,可修入神界。”
“神界?神族的?”不是說神族都死光光了嗎?
“神界跟神族不同,神族是上古種族。”玉言解釋道。“而神界的神,是天道上神。沒人見過真正的上神,他們仍是掌握天道法則之人。”
天道法則,這麼牛逼?那不就是三界的管理者?
“你師祖也在塔內。”
“哦,原來如此。”她說怎麼若大的雷神殿只有三個人。“那個樓主呢?不是說到了重仙就會入塔嗎?”那樓主是上仙,比重仙還高一級吧。
“所以說,小言言還是趕緊接過這樓主之位。讓我進塔纔是。”玉言還未來得及回答,卻被一聲妖媚十足的話語打斷。一陣花雨之後,紅衣男子出現在了桃林之中。
“樓主。”玉言喚了一聲,聲音冷得掉渣,條件反射的把旁邊的徒弟往後塞了塞。
“唉,小言言還是這麼冷淡啊。”玉錦似是已經習慣了對方的態度,側頭瞅了瞅躲在對方身後的祝遙,“我說翠花啊。”
“翠花你妹!”有了人撐腰的祝遙,瞬間就硬氣起來,這個名字堅決不能認。
中華好師父玉言,果然護短的移動一步,把徒弟藏得更嚴實,義正詞辭的糾正,“她是我親傳弟子,玉旺!”
“*你妹!”叫玉旺更糟好嗎?祝遙瞬間抓狂,取名字這麼隨意,是師門傳承嗎?
“別鬧!”玉言擡手把徒弟又塞回了身後,再次瞅向那邊的人,“何事?”有事快說,沒事快滾。
“唉~”玉錦重重的嘆了口氣,“我說小言言,好歹我也是你長輩,這麼無情真的好嗎?”
“好。”玉言臉不紅氣不喘的點頭。
玉錦腳下一拐,差點摔倒,居然不要臉的承認了。
“我不會接任樓主。”玉言再插了一刀。
玉錦的臉上的笑意總算是支撐不下去,“這可是樓主之命,你敢違抗。”
對方卻毫不遲疑的回答,“敢!”
對於他絲毫沒有商量餘地的回話,玉錦卻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笑得更加的妖嬈,“這樓主之位,本來就是一代傳一代的。我都等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輪到你接了。”
“我師尊就沒接。”玉言再插一刀。
“別給我提那個叛徒。”玉錦似是想起了什麼,終於惱了起來,“我好歹也是他師祖,他不乖乖聽話接這樓主之位就算了,還揹着我一聲不吭就入塔,不然我哪用得着找你。”
歷來雷神殿弟子,都會進入雷神塔參悟升神之道。可是若大的雷神殿不可能放任沒人管,所以都會留下一名管事的,這名管事的就是樓主。本來這一代一代的傳得好好的,偏偏在他手裡出了偏差。先是他那倒黴徒弟在飛昇之時出了茬子,他萬不得已把他送入雷神塔,希望自己的師尊能救他一救。可誰知道這一放進去,他就再沒有出來。
再後來,他的徒孫又飛昇上來了,很是乖巧聽話的一個弟子,平時對他也是必恭必敬,他正要把這樓主之位傳給他,誰知道他修練到重仙后居然一聲不吭就跑塔裡去了,害他白白盼了這麼多年。
再接下來,就是這個玉言了,這個到是沒什麼想入塔的心思,只是死活不肯接這個位子。
“做不做樓主,可由不得你。”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