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插手,好像並沒有終結死侍一的劇情,反而搞得有些撲朔迷離了。
不過……管他呢,又不是自己要操心。
沒發現更多信息的何炳鴻,看了眼相愛相殺的鋼力士和死侍,便很不負責任的直接瞬移回家去了。
回到家,從臥室出來,發現客廳裡沒人。
“看來大家都不在家啊……”
這話音剛落,就看見北側的鐵門被打開,何媽打着電話走進來,懷裡還抱着一紙兜的水果。
看到客廳裡的何炳鴻後,何媽點頭示意一下,接着打電話。
何炳鴻趕忙過去接過水果,順便聽一聽是誰在給老媽打電話。
“……嗯嗯好的,我會關注他的……是的,我看新聞了,電視裡有報道……好的,我明白,他確實有點不安分,但我想他有自己的理由吧……好吧好吧,我會幫忙的,先這樣,拜拜!”
見老媽掛掉電話,何炳鴻上來問道,“誰的電話老媽,剛來就認識了新朋友?”
“X戰警,野獸漢克。”何媽搖了搖手機,隨手放桌上,“他說鋼力士最近被死侍折磨的夠嗆,所以拜託我能幫點忙……”
“漢克說這是鋼力士攬的活,他有點……執拗,別人也不好意思過多插手~”
何炳鴻瞭然,“啊明白,可憐的自尊心!”
“也許吧,漢克說他最崇拜我……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又不知道爲什麼?”
何炳鴻眼神定定的看着老媽,“我忽然想起來了,老媽你好像還是X戰警一員啊?”
“是啊,這也是漢克能跟我開口的原因。”何媽脫下外套,洗洗手回到客廳,“對了,他還問了,怎麼這麼久都沒聯繫上我們?”
“你怎麼說的?”
“我說可能手機沒信號吧……”
何炳鴻一臉呆愣的表情,“他信了?”
“也許吧~反正沒再多說什麼。”何媽聳聳肩不在乎道。
何炳鴻拿起蘋果削皮兒,然後跟老媽一人一半,“那死侍的事情你怎麼辦……打一頓抓起來,送進澤維爾天才學院?”
“別鬧,這怎麼可能……咔嚓咔嚓!”何媽嚼着蘋果,酸酸甜甜的汁水在口腔翻滾,生津解渴。
“媽,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已經遇見過死侍……”
“我信啊!”打開電視後,何媽磚頭看過來,很認真的盯着自己兒子說道。
電視裡還在播報跨城高速上的車禍現場,一地屍體也被拍進畫面,雖然是遠處航拍,但還是能看出場面的慘烈。
何炳鴻指着電視中的畫面說道,“我一穿越過來就在這兒附近,然後就看到死侍對戰一幫對手……他在找弗朗西斯,就是把他癌症治好,同樣給了他一身超能力,但是……也毀了容的傢伙。”
“報仇?”何媽回憶了一下,“電影我看過,弗朗西斯就是那個boss?”
“沒錯,這次我還插手了,在弗朗西斯逃跑時,我給了他一槍……狙擊槍~
不過最後還是生不了人、死不見屍,按理說應該是死了,不過在現場我只看到了一灘血,還有一隻胳膊。”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聽你這麼一說,怎麼感覺弗朗西斯還沒死的樣子?”
何媽眼睛看着電視畫面,此時裡面沒有了鋼力士和黑後少年,也沒有了死侍。
“好吧,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應該這樣纔對~”何炳鴻捧起一包薯片吃,卡茲卡茲~
“對了,我爸和我奶奶呢?他們好像也沒在家。”
“沒見你爸,你奶奶倒是出去遛彎兒去了。”何媽看完電視轉播,轉過頭對何炳鴻道,“後面還是你去看着死侍吧。”
“啊,怎麼是我,不是你答應的嗎老媽?”
“乖~聽媽媽的話,別讓她受傷……”
“媽憋鬧,說正事兒呢!”
“你最合適啊,都是年輕人,多好!再說,我還有事要做呢。”
“咱剛來這個世界,能有什麼事做?”何炳鴻一副我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你就是不想見到死侍,嫌他嘴炮無解對吧……”
“嗯,你說得對,然後你去不去?”何媽瞥一眼炳鴻。
“……去吧……”
“真乖!”何媽給何炳鴻來了個摸頭殺,弄亂了何炳鴻的雞窩髮型,“其實也是關於X戰警的事,我不是在澤維爾學院擔任老師嘛,這也好久沒回去了,漢克希望我能回去一趟,他說大家像我們了!”
“所以……那你還答應看着死侍是什麼鬼?專門給我找的任務?!”
“對啊!”何媽理直氣壯臉,“這不正好見你在家嗎,閒着也是閒着,就怕你太無聊……”
嗯,親媽呀!d(д)
午飯就何家母子倆人在家,也不做飯了,出去找個餐廳,吃頓特色午餐!
之後兩人便分道揚鑣,何媽去了澤維爾學校,何炳鴻則打車去了瑪格麗特姐妹酒吧。
到了地方,何炳鴻付了車錢後,出租車司機立馬加油門跑掉了。
“有這麼害怕嗎?”
回過頭打量了一下週圍,確實不太像什麼好地方。
酒吧外面看起來像是廢棄的工廠,連門都是船艙樣式的厚鐵門。要不是旁邊牆上的霓虹燈字體,何炳鴻根本認不出這裡居然是個酒吧。
進去後就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廳堂,看起來滿滿當當,中間有兩個檯球桌,周圍十幾張桌椅。
燈光摩登卻不閃爍,沒有爆炸音樂,有點像是清吧,但是裡面的人卻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嘿,新來的,這裡!”
何炳鴻聞聲往旁邊看去,看見了一個熟人,死侍……的朋友——鼴鼠。
自己那個特色吧檯,吧檯後的小黑板上,是瑪格麗特姐妹酒吧的生死賭注。
“是喊我嗎?”何炳鴻走過去。
只見鼴鼠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鏡,看起來有些書呆子氣息,與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但實際上他在這裡跟所有“凶神惡煞”們關係不錯!
見何炳鴻坐在吧檯邊,鼴鼠開口道,“新來的?”
“嗯哼~”
“哇哦,我們這兒可不怎麼來新人……凱麗,我們這兒有多久沒來新人了?”
凱麗是這裡的服務員,打扮的跟潮流,低胸裝有點露~走過來很認真的想了想道,“多虧了這些傢伙們,我們酒吧好像有一年沒見新人了!”
“真的?”鼴鼠聽了好像也是一呆,“真有這麼久嗎?”
“當然!”
“那好吧~”鼴鼠看一眼何炳鴻,手裡拿起大杯子就給何炳鴻倒一杯啤酒,“作爲新人,免費一杯啤酒……而作爲打破一年魔咒的你,我給你一大杯!”
“謝謝!”何炳鴻沒想到,有些吝嗇貪財的鼴鼠,竟然大方的送人東西。
“喔喔,當然,如果你還要喝,那就要付錢了!”
何炳鴻聳聳肩,接過扎啤就喝一大口。
啤酒入口起泡,帶着一絲香味,有點像白啤,但味道比那還要淡。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我們這兒的啤酒可沒摻太多水……”
“嗯?”你們這兒的啤酒是要摻水的嗎╰(‵□′)╯
“啊哈哈哈,你們看他的表情,垮掉啦!”鼴鼠拍着吧檯大笑,引得周圍一羣人也跟着哈哈直樂。
何炳鴻倒是無所謂,跟着笑笑,心裡覺得這些人笑點真低。
“你上當了!”鼴鼠隔着吧檯拍了拍何炳鴻的胳膊,“放心,這是酒吧自釀的啤酒,雖然味道淡一些,但有些人就是衝這個來的!”
何炳鴻不僅莞爾,對着鼴鼠舉起酒杯,“敬你,混蛋……我們扯平了。”
還別說,經過這麼一調笑,氣氛更加歡快了不少,何炳鴻有點融入這裡的意思了。
何炳鴻又喝了一些飲料,給鼴鼠的酒吧貢獻了不少綠幣。
一會兒後,何炳鴻指着鼴鼠頭後面的小黑板道,“死亡賭局?”
“是啊,有興趣嗎?”鼴鼠回頭看了一眼黑板,回過頭來道,“這兒可是最暴力的酒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人……”
看到何炳鴻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鼴鼠便收起了嚇唬人的語氣。
“下一注吧,也許你晚餐的錢就有了!”
“我看看……”何炳鴻看着上面的名字以及賠率,像模像樣的。
突然,何炳鴻看到了鼴鼠的名字,“哇哦,鼴鼠,你也下注了!我看看……韋德威爾遜,200塊!”
“噓噓噓~”鼴鼠趕緊叫停何炳鴻,“好吧,這件事已經在這兒是個笑話了,你就別大喊了……韋德雖然是我朋友,但當時我就是想賺錢而已,並沒有希望他死掉……
當然,後來他活着回來了,生龍活虎額……就是臉有點像便便裝進包裝袋,然後碰到馬路上,被卡車壓過去後,再打開後的樣子……”
聽着鼴鼠嘚啵嘚的說話,何炳鴻終於理解了一句話,人以類聚、物以羣分。
“鼴鼠?”坐了好久了,何炳鴻也沒見有什麼情況出現,即沒有見到韋德,也沒見到壞到來尋找關於韋德的信息。
“嗯哼?”
“你一直在說韋德,他到底長什麼樣子,聽起來他的外貌好像很恐怖?”
“恐怖?當然!”鼴鼠轉身指了指身後的照片,“瞧啊,看這兒,這是他以前的照片,現在嗎……”
見鼴鼠聳聳肩,何炳鴻點頭看向他後面,一張小小的照片,裡面一男一女,穿着紅色喜慶的毛衣,像是在慶祝聖誕節。
看來劇情還沒到這兒,照片還在,也就是說,那個壞蛋boss弗朗西斯還沒領着他的女手下過來。
也不知道弗朗西斯什麼時候過來,自己也不能這麼幹等着,要不先出去吃個晚飯,聽說加式披薩和燻肉很有特點~
就在何炳鴻離開後沒十分鐘,鼴鼠講起了醫生和病人的笑話,然後一男一女走進了酒吧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