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谷上那座豪華俱樂部,歡歌淫語仍在繼續,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糜爛,是時候結束了!
“轟隆……”爆炸!大爆炸!大地在顫動,劇烈震盪的空氣讓鼓膜一陣轟鳴,放眼望向山谷上方,沖天而起的火雲歡快翻騰着,灼熱的爆炸氣浪席捲,漫天的塵菸灰濛濛飛起一片,火光中地獄谷上彷彿籠了一層彌天大網,爆破聲巨大的聲響久久在谷中迴盪,日本名勝登別溫泉頓時炸開了鍋,怎麼回事?自然災害?還是人爲因素?
我怡然自得的驅車下山,在消防、警察、搶救人員到來之前遠離肇事點,限量版尼桑纔開出登別溫泉區沒多久,趕到的維護人員迅速封鎖路線展開緊急救援。滅火、救人、調查,一切都在緊張進行中……
這份小禮物是我送給鬆前橫剛的一點提醒,今晚我足足帶了五個烈性炸彈,分別安置在那幢8層豪華俱樂部後門下水道、大門兩側隱蔽處、樓道消防栓等處。這種烈性炸彈不同普通的TNT炸彈,每個都只有兩個鼠標那麼大,但是不要小看它!裡面裝的可是濃縮液氫和液氧,氫氣爆炸的威力有多大,上過初中的人都知道!
擄走鬆前雪子、爆破地獄谷貴族俱樂部,我送給還未層逢面的鬆前橫剛這兩份小禮物應該能讓他滿意。嘿嘿,橫剛老賊,這世上還真少有我陸虎恆幹不出來的事。
計劃初步完成,接下來就是引蛇出洞了,怎麼個引法……我瞥了眼副駕駛座上還昏迷着的鬆前雪子,恩!保險起見,我決定來劑猛藥給橫剛老賊,心裡一陣惡寒~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我還真邪惡啊……
驅車慢慢行駛在回程道路上,日本這地方太小,北海道算是個另類,跟東京這些擁擠的城市比起來算很好了,至少公路上行駛車輛還挺寬敞。
放慢車速,已經快到我住的那家旅社,從裡衣口袋裡掏出個德國精鋼小酒瓶,快速擰開後咬着冰涼的瓶嘴猛灌幾口,火辣辣的高度白酒順個咽喉滾滾而下,胃裡頓時火熱起來,冬天嘛,還是家鄉的酒好啊!喝了兩口過了把癮,我再灌了一口,沒喝,而是鼓起腮幫將滿嘴的白酒噴到副駕駛座上的鬆前雪子身上,車廂內頓時酒氣瀰漫。
到了,下車。
邊繞過車頭邊脫下外套,打開副駕駛座車門將昏迷的鬆前雪子扶出來,我的外套披在她衣衫單薄的身子上。鬆前雪子還在昏迷中,身體完全受我的兩手支撐,低垂着頭,濃密的青絲散亂開,遮住了面龐,腳步虛浮,加上滿身的酒氣,外人一看就認爲是個醉酒的女人。
我很自然的扶着軟綿綿的鬆前雪子進了旅社,果然侍者們僅僅是偷偷竊笑,認爲我是從哪騙了個醉酒的女人回來。這樣的事太常見了,不說日本,就是國內也屢見不鮮。
一路上幾名女侍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我頷首微笑拒絕。呵,如果她們知道被我帶回來的是北海道的“公主”,會是什麼表情呢?
回房,關門、拉窗簾!打開電視,喲,成人頻道,我靠!
索尼最新款數碼攝象機,像素850萬,呵呵,夠清晰;鮮紅色的繩索好幾捆,汗;手臂粗的玻璃針筒,惡寒;甘油一瓶,心驚膽戰;亂七八糟若干電動儀器,滿頭大汗!
拍拍胸口,我的天!情報組的人還真能挑,我只不過透露了一點點這方面的意思,並沒有真打算幹這種事,哪知道這幫傢伙在日本待久了,思維“敏捷”到這般地步,工具一應俱全啊。望望還昏迷中的鬆前雪子,我有些不忍心,不過爲了引她那狡猾的老爹出來,沒辦法,這事兒我今天干了!
(以下情節過於BT,若您感覺有所不適,請關閉IE,謝謝合作。)
掂了掂手中的繩索,耳中聽到的是電視裡時不時發出的不堪之聲,再看了眼還昏迷中的冰雪美人,罷了,就讓噩夢降臨她身上吧!要怪,就怪她有個爲富不仁的父親,怪她生長在這片污濁的土地。出淤泥而不染?至少我現在還不這麼認爲。
老實說,眼前的絕色女子誘惑力太大了,冰肌玉骨,渾身上下沒一絲贅肉,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祛除她身上瀰漫酒氣的和服,曲線玲瓏的玉體橫陳在我眼前。肌膚如冰雪一樣潔白,裸露的身軀上還留有幾處被我擊傷的淤青,有着另類的吸引。活色生香的尤物擺在眼前,偏偏電視裡還放着該死的成人頻道,我感覺喉嚨有點堵,身子有點躁熱。
彷彿知道我的心思,電視里正上演一場淫糜的性虐。看了幾眼,我原本想把電視關掉的心思立即取消,呃……這方面不大會,還是讓這裡的本土人士教導教導,虛心好學是我諸多的優點之一!
看了一會兒,憑我的聰明早就知道個七七八八,以前不是沒看過這些,只不過都是粗略跳過,感覺有些變態。現在自己要親自上陣了,我腦袋裡放電影一樣把以前躲在家看過的那幾十G毛片重新回味一遍,溫顧而知新,孔聖人的名言真是沒錯。
心裡有了些另類的衝動、怪異的邪念,男人和女人好奇心一樣重,尋求新鮮刺激也是那麼多男人出軌的根本原因!
將DV選了個好角度掛好,我又從箱子裡搜出一副寬大的墨鏡戴上,我的眉目本來就像極了女人,所以只要遮住眉目,就不怕別人認出我。準備工作完畢,打開DV開關,好戲開始!
先要把脫的只剩丁點遮羞布的鬆前雪子綁好,這小妮子功力不弱,免得等下掙扎起來搞的我手忙腳亂。玩繩子的高手據說單單是捆綁住獵物,就能讓對方產生另類快感從而完全喪失反抗能力,我只是個菜鳥,只能根據人體關節的活動性加以束縛。
將鬆前雪子的反過去,扶着她纖細的柳腰讓她雙腿曲着往身前擠,手心撫過她似水般柔滑的肌膚不禁一陣心馳神往,手下不由加了幾分力,骨子裡的暴力血液有些沸騰的傾向,我幾乎有種撲上去摧殘她的衝動!這日本女人太性感、太美麗了,我就像個地底的惡魔般渴望褻瀆純潔的女神,當然,眼前的女人僅僅擁有女神般冰清的外表,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紅色的繩索在她的胸口纏繞幾圈,箍的比較緊,這樣可以限制她掙扎的力量,只不過繩子將她飽滿的勒的竭然凸起,彷彿用針刺一下就要爆了似的。繩子繞過她性感的香肩,拖至手肘部位,我野蠻得將她的身體下壓,這樣我就能將她的手肘與跪在牀上的膝彎綁在一起,兩邊都是如此。
停下來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鬆前雪子跪臥在牀上,因爲手肘與膝彎綁在一起,所以她的姿勢很淫蕩、很誘人,雪白的屁股高高擡起,像是極度飢渴的蕩婦在求歡,薄薄的棉質底褲包裹着微隆的恥丘,顯得分外誘惑。很滿意,同時心裡也升起一點變態的快感,寬大的墨鏡後面,我的眼神有些殘忍!
這些還不夠,我抓住鬆前雪子的手腕,按在她精巧的足裸上,用餘下的繩索綁了起來,這樣,她就喪失了任何反抗的餘地。
做完這些,身軀怪異的姿勢很是難受,鬆前雪子幽幽醒來。
“啊……”一聲驚恐的呼喊,她醒來後發現自己半裸着嬌軀,而且正以羞人的姿勢呈現在那個制服她的男人面前,她想遮掩自己,卻發現手腳一點都動不了,掙扎的結果只能讓繩索更深的嵌進她水嫩的肌膚,她感到恐懼、感到羞恥,又驚又怒,房間內開着的電視中還在播放着那種淫糜的東西,她害怕了,他要幹什麼?
“你……你快放開我……”無論外表多堅強多冰冷的女人,到了這種時候也只能流露出最軟弱無助的一面。
“放了你?”我露齒一笑,潔白的牙齒看在鬆前雪子眼中是那麼陰森可怕。坐到她身旁,我有些冰涼的手毫不客氣的捏住她胸前的半壁雪峰,因爲繩索勒着的緣故,手感很充實、很有彈性。她的是水滴型的,根部較小、上面豐盈,我放肆的握在手中把玩,感覺手心沉甸甸的分量與驚人的柔軟彈跳,強烈的興奮感讓我變的瘋狂。
“恩……啊……不要……”自己聖女峰被侵犯,鬆前雪子想躲就無論如何躲不開,掙扎扭動的身軀更加刺激了我的獸性,手上不由加了幾分力,飽滿高聳的肉兔在手心中擠捏出各種形狀,鬆前雪子苦苦的哀求聲宛如催情劑,同樣的意思用日語發出的聲音果然動聽無數倍,難怪日本產的片片那麼受歡迎!
我無情的扯開她胸前的遮蓋,一對漂亮的雪白玉兔彈了出來,鬆前雪子的身體向下跪臥着,自然引起胸脯兩團白肉的跳躍,雪白粉嫩一片春光加上兩點粉色殷紅讓我眼前一眩,她的蓓蕾很小,連帶着粉紅的乳暈也僅僅是狹小的一圈,表示什麼?純潔?我無暇去想,纖長的手指放肆的揉捏着她的兩點殷紅,她想躲閃,無奈身體被牢牢束縛,竭力縮着身體卻依舊被我玩弄,我明顯的感覺到手中那粒小珍珠的變化,它在慢慢衝血變硬,粉色的乳暈也在漸漸擴散領域。
“求求你,請放了我吧!”鬆前雪子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低聲下氣的哀求着,哪有此前半點兇悍冷傲的模樣。身體忠實的感覺讓她的神志快要渙散,她只能捨棄自尊請求我留下她最後的尊嚴。
到嘴的獵物怎能吐出來?何況我還需要你的精彩表現逼你的父親出現呢!
兇惡得抓住她烏黑的長髮,將她的臉提起來面對我,惡狠狠的說:“求饒是沒用的,乖乖聽話,我想你的父親很想看到你發春的模樣呢!”
鬆前雪子順着我的指引看到了掛在一旁的DV,恐懼的神情佈滿了她精緻美麗的臉龐:“不!不要……你不能這樣,唔……”不等她說下去,我將一團球狀物體強行塞進她的小嘴裡,鬆前雪子嗚咽着說不出話,只能發出模糊的嚶嚀拼命搖着頭。
這玩意兒是日本特產,好象叫什麼“塞口器”,中間有孔洞,海綿一樣富有伸縮力,塞到嘴裡是吐不出來的。沒一會兒,鬆前雪子微張的櫻桃小嘴流出了細長晶瑩的口水,惶恐不安的俏臉延掛着一絲晶瑩剔透的水線,很誘人,氣氛變的有些曖昧。
鋪了條毛巾接住她控制不住流出的香津,我離開牀鋪搬過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開始一件件挑選。
首先選中的是一把古怪的“筆”。和毛筆差不多,只不過筆頭的筆毛有些硬,筆桿上還有個小開關,我頓時明白它的用處。邪邪一笑,我重新回到鬆前雪子身旁,此時的她檀口中因爲塞口器而泌出的香津早已連出一條細線,一滴滴落在下面的毛巾上,我用手中的怪筆沾了些津液,然後慢慢伸到她鼓脹的雙峰前,像是粉刷一樣,一下一下用硬硬的筆毛塗她的兩顆蓓蕾。
“唔!唔……嗚……”鬆前雪子嘴裡只能發出迷糊的嗚咽,她劇烈顫抖着,胸前的起伏越來越激烈,皮膚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從未被人玩弄的嬌嫩在一次次被凌辱,夾雜莫名快感的強烈刺痛感充盈了她的思維,癢、痛,水嫩的蓓蕾在被無情的侵犯,她幾乎暈眩過去,痛癢過後如觸電般的快感卻緊隨而來,她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她想喊,喊我住手,卻什麼也喊不出來,只能拼命搖着頭表達她的拒絕,烏黑的長髮瘋狂擺動着,黑亮的髮絲截斷了檀口中溢出的水晶線條,越發閃亮。
我興奮的按下那粒開關,頓時,微弱的靜電通上了筆毛。
“呼……呼……”鬆前雪子敏感的蓓蕾哪裡經不住電流的肆虐,酥胸起伏的越來越快,充血的蓓蕾幾乎要滲出血來,她激烈的扭動身軀想要躲開這種羞人的感覺,因爲她感覺自己的小腹越來越熱,好象有團火在燒,下意識的夾緊股間,被捆綁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側倒在牀。
倒下後沒有跪趴在牀上那麼吃力,她暫時躲開了我的侵犯,粗重的呼着氣,晶瑩的香津沿着嘴角淌到她緋紅的俏臉上,散亂的髮絲粘了些汗,緊緊貼着她香噴噴的身軀,脖子上、臉上、額頭……
眼前一暗,我惡魔般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她有些迷離的眼眸馬上籠罩了濃郁的恐懼,蜷縮着身子往後退卻,希望能逃脫我的魔掌。
“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你越反抗只能讓我越興奮!”扔掉手中的筆,我毫不留情的掀起她微微布汗的身軀,重新將她按在牀上保持屁股高高翹起的淫蕩姿勢,鬆前雪子被我牢牢抓着腰身,無力的掙扎着。
“呵,還以爲你是多麼純潔的女人,原來下面都溼了呀。”這時我重新審視她性感迷人的股溝,發現她微微隆起的恥丘上有着明顯的水痕。薄薄的棉質底褲溼了一片,已經半透明,淡淡的甜腥味夾着抹幽香瀰漫開來,淫糜的色彩更爲濃郁。我不懷好意的撫上她白嫩滑膩的臀瓣,手指伸進她的股溝揪住了擠成一條縫的小棉褲,輕輕拉拽起來。
內褲被我拉成一條狹小的縫隙,包裹不住她肥美的花瓣,狹小的布條不停摩擦她的隱秘處,鬆前雪子最隱秘的地方被玩弄,羞的將臉埋進牀單,白花花的妙臀不敢搖擺躲閃,因爲她每動一次總會引起更貼切的摩擦,換來更消魂的快感,在我越來越用力的拉扯下,緊繃的布條擠開她粉嫩的花瓣嵌進了些,更放肆的接觸她的隱秘處,亮晶晶的越來越多,粘滿她漂亮的花瓣,越發顯得淫糜誘惑。
我拿刀片割開了她最後的遮羞布,粉紅肥美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簡直不敢相信,她雪白的股間竟然有着如此嬌嫩粉紅,明顯是朵未被開採的鮮花。是個極罕見的白虎,光溜溜的恥骨上沒有一絲毛髮,沾着晶瑩露珠的粉嫩花瓣微微顫動,引誘我去採摘!我已經忍不住了,鬆開褲帶扶住她彷彿知道噩夢來臨而不停搖晃躲閃的臀瓣,她高高翹的屁股將自己的隱秘完全展露,我很輕易的找到路徑,研磨幾下後狠狠刺了進去。
好緊!即便有了不少的潤滑,鬆前雪子窄小的花莖依舊阻礙重重,我只能更粗暴的前進,生生破除她抵擋的最後薄膜,鮮紅的血,沿着一次次抽送滴落下來……
手腳都被縛住不能動彈,鬆前雪子被我霸佔着身體凌辱,從未開啓的洞庭飽受摧殘,她無聲的抽泣着,美眸中兩行屈辱的清淚如斷線的珠子一滴滴滾落,綁在足裸上的纖手只能重重抓緊自己的小腳減輕痛苦的折磨,而我卻如墜天堂,如癡如醉享受着消魂的快感。
在鬆前雪子模糊的哭泣聲漸漸轉爲低沉的呻吟時,我驟然停止了動作,想快樂?沒那麼容易!
不知不覺中,當初時撕裂般的痛楚漸漸轉爲莫明的快感時,鬆前雪子迷失了,完全沉陷在的海洋中,只知道挪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獲取更多、更強的快意,我的突然終止,讓一向貶低男人的她羞憤無比,恨不得立即死去!自己竟然不要臉的向這個男人婉轉求歡,憋屈已久的淚水又忍不住流淌下來。
“來!好好嚐嚐,這可是你自己的血呢!”我粗魯的抓住她的頭髮拎起她的頭,把手探進她晶瑩一片的小嘴裡取出了塞口器,並將自己粘着血水的雄根擺在她面前。
“惡魔!我詛咒你……啊……嗚……唔……”終於能開口說話,鬆前雪子淚眼婆娑的咒罵着,我不耐煩的狠狠擰了一下她酥胸上的蓓蕾,鬆前雪子痛吟一聲,我乘機捏住她精緻的下巴將自己的根源塞進她的檀口中。
“如果你敢咬,我就殺了你!”保險起見,我一手按着她白皙的脖子,萬一她敢咬下去,我馬上擰斷她的脖子!
鬆前雪子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我有能力瞬間剝奪她的生命,但是又不肯屈辱的就範,就這麼含着我的雄根不動,美眸倔強的盯着我看。我的下身呆在她溫熱潮溼的小嘴裡,說不出的舒坦,可這小妮子竟然僵着不動,我心急之下抓着她的頭髮強行讓她律動起來。
“我怎麼可以含着他的骯髒東西,就是這髒東西奪了我的貞潔,上面還有我的血……不能!我不能……”鬆前雪子厭惡的想要吐出塞在她檀口中的異物,無奈被我抓着頭髮一遍遍玷污她的小嘴、她柔軟的丁香小舌,屈辱,讓她閉上了雙眼,認命的接受我的無情蹂躪。
“吞下它,全部吞下去!”我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咽喉間發着野獸般的咆哮,抓着她頭髮的手更瘋狂的晃動,身下的美人低低嗚咽着忍受暴風雨的摧殘。她感覺到小嘴裡我那根源的瘋狂悸動,塞滿她檀口的粗壯堅硬突然停止抽動,抵在她的喉間一股股噴薄着生命的精華,小嘴都已經被堵滿,那股粘稠的滾燙液體只能順着咽喉吞嚥下去。
“咳……咳……”強烈的噁心感讓她劇烈咳嗽,點點乳白液體從她的櫻脣間灑出,她天真的以爲噩夢結束了,正要哀求我放了她,卻不曾想到,從她驚若天人的絕美臉龐灑出我的精華是多麼引人犯罪的事,剛熄滅的慾火又在我的身上覆燃!
我決定好好將她深藏在骨子裡的淫蕩發掘出來,還要聆聽她消魂蝕骨的。在她咳嗽得眼淚迷住視線時,我已經將半瓶甘油抽到了那個大玻璃針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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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今天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將你還沒有奉獻出來的秘地也交給我吧,留着也是給你們國家的猥瑣男人糟蹋。”
鬆前雪子不明白我的話是什麼,回過頭只瞧見我手中握着個大號針筒在靠近,不詳的預感在心裡滋生,下意識想要退卻,卻被我輕易制住。我的左手覆上她誘人的股間,在她剛開苞的禁地上游戈,慢慢上移,直到停留在她因緊張而縮出一圈褶皺的菊門邊上。對比白嫩如雪的臀部與下面嬌豔滴水的花蕾,幽門處顏色微深,淺褐色,括約肌收縮成菊花狀,我玩味的欣賞着,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而過,每一次觸碰都會引的鬆前雪子一陣輕微的顫慄。
她很緊張,不知道我究竟想幹什麼,只知道要躲閃我的魔手,水嫩的屁股左右搖晃,白花花好不耀眼。是時候讓她最後的禁地失陷了!冰冷的玻璃針尖抵在她的菊門上,慢慢往裡推進。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那裡……啊……不要!不要啊……”鬆前雪子終於知道我想幹什麼了,拼命搖着屁股想躲開入侵的玻璃針管,嘴裡不停哀求。
“如果你不想玻璃管斷在裡面,就乖乖的別動!”我狠狠抽了她白嫩的屁股一下,雪白的臀瓣上馬上浮起一朵紅雲,鬆前雪子怕玻璃管真的會斷在她身體裡面,嚇的不敢再動彈。
“囈呀……不……不要這樣……”玻璃針管一點點深入,異物入侵產生的冰涼感讓她感到恐懼,而摩擦產生的古怪快感卻又讓她迷離。差不多了,我推針將甘油悉數注射到她體內,拔出針管後馬上取出一個小橡皮塞,這是種上面小下面大的塞子。用力扳開她的菊門,將小塞子按了進去,她的菊門括約肌不由自主的一陣收縮,將塞子牢牢卡在門口。
怎麼會這樣?肚子好熱……鬆前雪子只感覺肚子火辣辣的疼,注射到她體內的甘油開始發揮效果,如灼燒般的感覺深深折磨着她。“好想……不能,不能說出這樣羞人的話,可是……”鬆前雪子痛苦的煎熬着,腸壁被甘油洗刷,強烈的排泄不斷刺激着腸道,不知所措的她只能咬着牙堅持,只是翻江倒海的難受感越來越強,到最後她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括約肌不停收縮、鬆弛,卻被塞子牢牢堵着,憋着火辣辣的一團異物讓她羞憤的想以死擺脫這樣的折磨。
“說,想幹什麼你決來求我!”我捏着她精緻的下巴玩味的說,她已經渾身戰慄不止,面頰憋的通紅,奪眶而出的眼淚泉水般噴涌,卻依舊咬着脣瓣不肯開口乞求。
“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不怕她不屈服。我扔下她在那苦苦掙扎,翻着那堆東西看看還有什麼好玩的。
“噓……”細微的流水聲,我好奇的回頭一看,不禁驚訝出聲。只見一股細流順着鬆前雪子的股間流淌下來,有些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滴,有些則直接濺到牀單上,原來是她已經被煎熬到尿失禁了。
“嗚嗚……我求你,請你讓我……”她在我面前已經沒有任何尊嚴可言,任何醜態都已經暴露在我眼前,終於開口乞求,說出最難以啓齒的話,儘管最後那兩字已經輕到我聽不清楚。
我抱起一被折磨到痙攣的鬆前雪子,她一張俏臉都已經眼淚鼻涕一大把了。我鬆開她手腳上的繩索,反正現在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將她弄到衛生間後就退了出去。才掩上門就聽到裡面稀里嘩啦的排泄聲,等聲響平息後我重新推門進去,發現鬆前雪子已經癱軟在地上,衛生間一片狼籍。
打開熱水洗刷一遍,抱着簡單沐浴後的鬆前雪子出來。她已經面色慘白,手腳關節都是被繩索勒得發紅的淤痕,飽滿的酥胸急促起伏,雙眸緊閉,臉上卻是解脫後的滿足。
將她曼妙的玉體扔到牀上,做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哪有停下來的道理。我掏出一個電動棒“吱溜”一聲塞到她滿是泥濘的花莖中,鬆前雪子疲軟的顫動一下,身體本能的接受如電的快感。我用手不斷沾取她分泌的吐沫到她清理乾淨的菊門上,手指挑撥她的褶皺,身上兩處秘境被侵犯,潮水般的快感襲來,四肢軟綿綿沒有任何力氣,只有檀口還一聲聲發着忠實的呻吟。
差不多了,她整個股間都已經粘滿了溼漉漉的,燈光下亮晶晶的好不壯觀,我終於稱心的玩起了心儀已久的“後庭花”。扶着她纖細的柳腰,鬆前雪子勉強在我的扶助下趴在牀上,手臂搖搖晃晃支撐着身軀,彷彿隨時可能倒下去,我只得抓緊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拉攏,她水嫩的屁股隨着我的一次次深入,兩片臀瓣迎合我的撞擊,淫糜的交合聲不絕於耳。
“拜託你,請輕一點……裡面……要裂開了……”前所未有的鼓脹感充盈着她的下身,肉壁的摩擦帶給她超強快感的同時也伴隨着撐脹的疼痛,只是這點疼痛與兩處秘處一浪高過一浪傳來的快感相比很快就被淹沒。
“不行了……要出來了……”鬆前雪子甩着頭髮呻吟的同時,鼓足殘留的力氣拼命迎合承歡,越來越多的汁液從她的花莖淌出,她已經完全拋棄了矜持與自傲,現在,她僅僅是沉淪在中的奴隸,被我征服身心的日本女人。
(冰頭累的夠嗆,今天更新一萬,解禁8000,希望各位看官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