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低估了歆言的睡眠能力,到了7:30,她依然沒有轉醒的跡象,我糾結了,今天是星期四,我要遲到了啊,而且歆言,你作爲AL的最高領導你不以身作則,至少不要連累下屬害得我也遲到吧。(歆言:“是誰害得我今天起不了牀的?”)
只是,我這樣把她扔在家裡實在是禽獸不如啊!算了,我要有“衝冠一怒爲紅顏”的範兒,不就是曠工嗎?不就是扣工資嗎?總裁都在我這裡了,我怕什麼?
乾脆站在牀前凝視她恬靜安寧的睡顏,久久移不開眼,怎麼也看不夠,直到口袋裡手機的震動聲傳來,打斷了我的遐想。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聯繫人姓名:程梓依,疑惑地皺了皺眉頭,我轉身離開房間,臨走時輕輕合上了門。
“梓依,有事嗎?”我輕聲問道,不想打擾歆言。
“夕,今晚8:00,有空嗎?”梓依的聲音輕快,應該心情不錯。
“應該沒事。”
“那麼,來我家吧。小雅也來哦。”
“哪個家?光我知道的:長寧兩個,黃埔四個,靜安兩個”敗家啊!一個比一個敗家。
“靜安區的那個別墅,不見不散哦!”
“等等,去幹嘛?”
“。。。。。。夕,今天是你生日。。。。。。”梓依的語氣頗爲無奈。
“所以你想慶祝我又老了一歲?”我揚了揚眉。
“沒錯。你要是敢不來,我一定會找人把你綁來!拜拜”
我嘆了口氣,逃不掉了,蘇雅加上程梓依,這種驚天動地的組合,就算他們兩人聯手把美國總統奧巴馬的皮膚給漂白了,我也相信,她們可以做到,而且,我堅信不疑。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遇到這兩位?生不如死啊~
正當我自哀自憐之際,房間的門被猛地打開,我擡頭曼妙的雪色肌膚直接擊暈了我的大腦大廳裡頓時□□無邊,但是她一貫清冷的眼眸裡有掩飾不住的慌亂和無助,讓我的心一疼,瞬間又恢復了清明。一把把用力地她抱在懷裡,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在我指間瀰漫,我低聲問:“怎麼不穿衣服?就算現在是夏天,也不用那麼行爲藝術啊。”努力讓語氣輕快。起初,她在我懷裡輕輕顫抖,眼神朦朧纖細的手緩緩摟住我的腰,脆弱得像一個初生的嬰兒般,而後她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懷裡不再顫動,她微涼的手指拉開我的睡衣,我感到自己肩膀被她直接狠狠咬住,我咬住牙關,不讓自己慘叫,同時也忍不住在心裡苦笑:長此以往,我的肩膀遲早被她咬得沒知覺。良久,在我覺得自己的肩膀真的要沒有直覺的時候,她終於放開了我,神色恢復了一貫的平靜,看了看我肩膀上的咬痕,頗爲滿意地說:“這個做記號的方式不錯,易,你是蓋了我的印章的,所以,你是我的。”歆言用她獨有的霸道語氣,宣佈着她的所有權,我寵溺地吻了吻她修長的脖子,雖然她雪白的脖頸和胸口已經有不少吻痕,我還是忍不住又加了一筆。
“我已經淪爲你的私有物品了?”我舔了舔她細膩的皮膚,她的嬌軀忍不住又是一震,真是敏感啊,我在心裡喟嘆。
“沒錯。還有,下次,在這種情況下,不許比我早起!否則就不是咬你一下那麼簡單了。”清冷的聲音帶着她一貫的驕傲,我確定她的女王氣質迴歸了,因爲她已經開始不講理了。“對了,現在幾點?”她一邊轉身回到臥室,穿上睡衣,一邊不經意地問。她的背部線條柔美圓潤,婀娜高貴,在腰處盈盈一束,恰到好處。
怎麼這麼快就穿好了,我一邊擡腕看了看手錶,一邊在心裡嘆息,回答道;“10:29。”
“什麼?”她詫異地回頭。
“10:29。”我重讀了一遍。同時瞬間啓動了抗寒系統,這位神仙姐姐的冷風過境,一般人是絕對擋不住的啊,恐怕連北極熊和企鵝也受不住啊。
“你!爲什麼不叫醒我?”她的眼神不善,有濃濃的火藥味。
“。。。。。。捨不得,昨晚,你不是累壞了嗎?”
她原來開始變得冰冷的瞳孔和臉頓時一陣慌亂,白皙的臉變成了嬌媚的粉紅色。語氣雖然依然寒風習習,但是帶着嗔怪的味道:“色狼!還有,你爲什麼不去上班?”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你醒來時我不在你旁邊就把我咬成那樣,要是我走了還能活到明天嗎?“你知道的。”她是那麼聰明的人,一定懂的。我在發現自己愛上她之前,已經意識到,她絕對是一個充滿智慧的女人。
她的臉更紅了,煞是誘人。“我的早餐呢?”平時都是我先起來做早餐的。
“已經被我吃掉了。”
“爲什麼?”
“現在是早餐時間嗎?再說,就算有也涼了,我再做一份給你好了。”
“既然這樣,早餐中餐一起做了,Oh, by the way, happy birthday, Ellen.”
“昨天已經給你了。”她剛剛恢復淡漠的臉又紅了,讓我忍不住很想捏一下,可惜,我不敢啊(。旁白:“易夕,你這個悶騷,你就裝吧,你都把人拐上-牀了,你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我忍不住回想昨晚她展現的種種妖嬈和嫵媚,嘴角揚了揚,只是下一秒,我的耳朵被她擰住了,我在心裡抱怨:歆言,除了耳朵和肩膀,你可以換一個區域發泄嗎?
因爲從初二開始我都是單獨住的,所以我的自理能力遠遠超過了嬌生慣養的歆言,這位大小姐雖然高智商,但是在生活方面缺乏常識的程度我無語,比如前幾天我讓她往菜裡放一點醬油,她放成了醋,解釋的理由是:長得太像了。我當時心想:你不會看字嗎?雖然是意大利進口的,但是有英文解釋啊!想到對方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我忍了;後來我第二次我讓她往菜裡放一點醬油,這次這位大小姐沒有拿錯,但是她倒了大量的醬油,我忍無可忍,斷然拒絕了她來廚房幫忙的好意。
雖然我學會的菜式不多,但是味道和色澤都不是太差,她在我對面優雅地夾起一塊番茄,慢條斯理地咀嚼,舉手投足之間像是十八世紀優雅的宮廷貴族;我則是她的反面教材,吃得飛快,形象全無。我堅信S初的禮儀老師看到此景九成會崩潰,剩下的一成會當場突發心臟病,這就是自己教出來的娃啊~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易,你注意一下形象好嗎?”對面的歆言雖然一直神色淡漠,一語不發,此刻也有點無奈,“難道S初四年的禮儀教育就把你教成,這樣?”
“不是老師的錯。只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呢,我就是S初的敗筆。歆言,其實我初中的成績只有中等,而且是那種三天兩頭被年級教導主任潘老師拉去做思想教育的壞孩子。到達特茅斯時我已經,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這倒是大實話,初中的我在父母離異後,我徹底變成了神情冷漠的少年,以前只是不愛說話,後來可以幾天不說一句話,仗着自己的好皮相和過硬的家庭背景在學校裡倒是頗有名氣,雖然不愛學習,但是也從來不掛科,老師也不能對我嚴加指責。這樣的情況維持到高中入學那天,我記得那天我照例拒絕了父親派車接我的要求,神情淡漠的來到教室時,看見自己旁邊的座位上已經有了一個人,是一個個子嬌小的女生,她的頭髮是天然的咖啡色,微微卷翹,鼻子小巧,帶着可愛的弧度,她的眼睛非常乾淨,清澈得像是山上潺潺流動的泉水,她朝我微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你好,我是蘇燕。”G中的許多學生或許沒有大量S初的同學那麼顯赫的家庭背景,和矜持高雅的貴族氣質,但是那種親切自然的氣場卻讓我感到無比溫暖,如果一定要形容,我想那種感覺應該是手伸進溫水裡,剛好泡開毛孔的那種溫度,於是,我忍不住摘下了自己帶慣了的冷漠面具,微微揚起嘴角,我的笑容來自心裡:“易夕,請多指教。”
作者有話要說:555,我追的文都沒有更新,我自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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