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初影的挑釁,擂臺下的那些武者雖然十分氣憤,但也只是嘴上嚷嚷沒人敢站上擂臺。
畢竟他們這些人之中最高的也不過四品,大多是五品六品的武者,對上三品舞者還是有些心虛的。
而明今生和那個喬家神秘客卿,這兩個三品武者則是冷眼旁觀,絲毫沒有參與的意思,畢竟作爲三品武者,他們還是有着自己的驕傲,不會跟一堆臭魚爛蝦去圍攻一個小姑娘。
“呸!真是一堆膽小鬼,要是你們沒人上來,就算我贏了,真是無聊呢!”初影說道。
南宮鷹,周震南這幾個世家早就倒入明家陣營,這個女孩兒都騎到他們臉上來了,他們要是就此退縮,豈不是讓人看不起,到時候也沒法引起明家的重視,此時正是表現自己家族實力的時候。
這些世家家族紛紛朝自家武者使眼色,既然這個三品武者是主動說的,那麼也就不要管規則了,一起上吧。
除了明今生和喬家的神秘客卿之外,臺下的九位武者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一起走上了擂臺將初影圍了起來,其中包括與雷武對戰險勝進入第二輪的顧一堂。
鄧州蕭家參與這是比斗的兩位武者依然置身事外,沒有參與這次圍攻。
蕭旗走到父親身邊,說道。
“父親,真沒看出來這個小女孩居然是個三品,不過她也太囂張了,縱然是品級上的壓制,但是面對九個武者的圍攻不止浪費體力,也消耗精力,何況明今生和喬家那人都沒有出手呢。”
然而蕭林山此時的目光卻不在擂臺,而是在圓桌前大吃大喝的米田和初月身上。
“旗兒,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好像是我們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我一時也說不清楚。”
蕭旗疑惑地問道:“父親,您這是什麼意思?”
蕭林山蹙着眉頭,緩緩說道:“現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都在擂臺上,然而只有一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往擂臺多看幾眼,要麼這個人完全是門外漢,要麼就是不簡單的人物。”
蕭旗也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你是說那個長髮少年?”
蕭林山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我還是看不透他,只是心裡的一種直覺,也許是我想多了。”
“旗兒,我們蕭家始終奉行中庸,這既是我們家族生存下來的優勢,也是限制我們發展的劣勢,到了我這一代恐怕在奉行中庸是行不通的,看看明家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世家一躍成爲現在的京都明家就知道,我想我們要賭一把了。”
蕭旗聽後愣了一會兒,隨後神色嚴肅的看着自己的父親,低下聲音說道。
“父親,你的意思是……幫助雷家?”
蕭林山點點頭:“不僅要幫助雷家,如果擂臺上那個女孩有什麼危險,你和東昇無論如何也要救下她!”
“是,父親!”
“遵命,老爺!”
初影看到那九個武者上場,非但沒有緊張,反而高興的笑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我們打的簡單一點多好,現在我就送你們下去!”
話音剛落,初影就開始行動了,雖然十個人在這個擂臺上顯得有些擁擠,初影被包圍之下行動範圍也有限,但是她的身影卻如鬼魅一般穿梭在這十個武者中間。
行動迅速的出行,就像在舞臺上表演着舞蹈一樣,一會兒高高躍起,一會兒下腰,一會兒翻跟斗,反觀那另外九個舞者就像是她的陪襯一般,速度跟它比起來就像是慢動作一樣。
“好俊的身法!”
明今生和喬家的神秘客卿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擂臺邊上,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就在這時,擂臺上個九個舞者就像天女散花一樣從各個方向飛出的擂臺,一個個跌落在場外。
砰!
初影掠到半空,隨後墜落到擂臺上單膝跪地,擂臺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擂臺上的初影上身襯衫已經被汗溼,滿臉都是汗水,露出的皮膚顯出微紅色,頭頂上則是散發出陣陣白色的霧氣。
只見初影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片刻之後她的皮膚立刻恢復正常,就連她身上汗水也彷彿融進了皮膚一樣,消失得乾乾淨淨。
“鎖神大法!”
明今生和那個神秘客廳這時再也管理不了情緒,幾乎用喊的聲音說道。
初影凝聚體力在一瞬間突然爆發,使得身體新陳代謝加快,讓皮膚呈現紅色,身體也在冒煙,這原本是三品以上武者的保命絕技“武魂”,使用武魂燃燒的也是武者自己的生命。
而相傳鎖神大法能夠在武者使用武魂之後,將散發的精神力收回,從而抵消武魂的副作用。
鎖神大法傳說是王族秦家的家傳功法,隨着王族秦家在歷史上消失,這門神奇的功法也失傳了,
所有聽到鎖神大法的武者紛紛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有些人甚至聽都沒有聽過鎖神大法這種東西。
一旁的蕭林山則是握緊了拳頭,當看到初音使出鎖神大法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賭對了,這對雙胞胎少女,包括那個長髮少年,果然不是一般人。
蕭林山記起多年前跟隨父親拜訪武當山的時候,曾在一座破廟見過一位老道士,當時老道士的身邊就有一對雙胞胎女孩,其中一個女孩兒正扯着老道士的鬍子。
只不過那個老道士看起來十分普通,他父親也只是長這麼大是下了下棋,而且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多年,蕭林山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如今想起來這一切看來是天意。
米田則是看着臺上的初影翻了個白眼,搖了搖頭,卻是埋怨起了自己的師傅。
“死老頭,你居然連這種東西都敢教給這個小瘋子,小瘋子有了這種功法還不得翻了天,哪天我要是回到山上,一定要把你種的草藥全吃光!”
初影恢復了精神之後,十分高興地揮了揮拳頭,然後轉頭看下臺下的明今生和神秘客卿。
“輪到你們兩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