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阿姨的碎碎念中,一大早劉坤就騎着自己的電動車離開了家,閒來無事在卡諾城中逛了逛,畢竟離開卡諾城前往金剛學院求學已經大半年的時間,多少有些懷念家鄉。
經歷了昨晚的動盪,餘小黛更是深刻明白了自己和高階召喚師之間的差距,不僅僅是召喚師間,就連幻獸之間的差距也是極大的。
“你想怎麼辦?”
看着餘小黛盯着自己不懷好意的眼神,王歷總有種要被賣的感覺。
“我嘛!倒是不想怎麼樣,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雙眼上下打量着自己的骷髏戰士,別說這一身黃金的骨架,倒真的加分不少,最少看上去要比普通的死靈幻獸高級了不少。
“是不是想要使用張科的進階符咒突破白銀階級?!”
聞言,餘小黛激動的拍起雙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要不怎麼說,我們倆是一夥的,看看,現在都已經心有靈犀了。”
“您可別,這種心有靈犀我寧可不要!”
在突破階級的關頭,使用未知效果的符咒,明顯是對幻獸的冒險,爲了保險起見,在張科交給餘小黛符咒時就已經提醒過,最好在普通進星的時候使用,看來是昨晚的對決刺激到了餘小黛,已經讓她等不及想要進階白銀,達到更強的戰鬥力,才能在爭奪賽中走的更遠。
“求求你了,不然就算是爭奪賽結束,我們都很難進階到白銀階級。”
也不知道是向上階級的越級的進階就是這樣艱難,還是死靈系果真如同他們所說能達到黃金階級就已經封頂,不過這些傳說對於餘小黛來說都是無稽之談,她比誰都清楚自己一定會成功進階黃金,不過危險也將隨之而來。
王曆本就沒想過爲難餘小黛,不過見其這麼想要徵求自己的同意,何不趁機敲詐一筆。
“1000晶幣!”
“什麼?你和我談錢!?”
屋內餘小黛驚訝的嘴臉,倒像是重回第一次知曉王歷的存在一樣的神情,同樣的不可思議。
“親兄弟明算賬,既然你總說我糟蹋你的錢,不如你和我的就分開,以後我憑自己本事獵殺的魔獸產出錢都歸我,你的補貼都歸你!”
“這可不行!”
聞言餘小黛第一個不答應,畢竟自己的補貼和骷髏戰士獵殺的魔獸產出相比實在是少的可憐,自己總不能只依靠聯邦政府的補貼過日子吧,更何況自己一邊罵着聯邦政府,一邊靠着人家發放的補貼活着,未免有些太不知廉恥,好歹自己也是要面子的。
“那你說怎麼辦?要想我同意,最起碼得開個價!”
“既然你非要明算賬,那我們就三七分,我三你七,別忘了以後不管做了什麼事,都是我在外面頂着,他們可都是找餘小黛報仇”
這話倒是沒錯,誰又能知道王歷的存在呢?對於外人來說他們只認爲是餘小黛這個天才召喚師操縱幻獸進行的戰鬥。
“好,那我也給你打個折,300晶幣!在少這筆買賣就吹了。”
最後一口價,王歷倒是態度堅決,餘小黛見狀也不敢再砍價。
“三百就三百,你這樣的幻獸,我真是第一次見!”
心不甘情不願從儲物戒中拿出300晶幣裝進一旁的袋子中標明王歷的記號,重新放進了儲物戒,做好一切,餘小黛拉着個老臉,看向面前的骷髏戰士,一臉的怨念,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王歷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回你滿意了吧?”
“滿意,十分滿意,來吧!”
突破階級間的進階十分危險,並且一旦開始根本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結束,如今已經青銅八星的餘小黛僅僅差了兩星就可以越級成功,只要張科最新研究的符咒有效果,那麼完全可以成功越級進階到白銀一星。
“我先和小雪他們說一下,防止明晚第三場比賽的時候我還沒有結束。”
“也好!”
淘汰賽還需要今晚最後一次才能角逐出進入半決賽的250人,所以對於餘小黛來說還有兩天一夜的時間。
一切準備妥當,儘管李雪幾人對於餘小黛這個時候選擇進階十分不解,卻也沒有阻止,不過幾人約定若是餘小黛明天下午依舊沒有消息,那麼他們就會來到餘媽,防止餘小黛進階過程中是否出現意外。
“開始吧!”
吸收了羅伯特幻獸大量的真氣,王歷現在丹田中的真氣足以支撐進階所需,不過不知爲何對於真氣的需求,一直處於飢渴狀態。
所以這一次王歷不清楚到底在符咒的作用下會出現什麼狀況,的確是十分危險的嘗試。
交代了餘媽一下,餘小黛回到房中,將屋門反鎖,在牀上拿出增強符咒開始打坐。
王歷再在地面上同樣面對餘小黛開始打坐。
利用張科教授的方法,餘小黛成功將咒語唸了出來,只見符咒慕然便有了反應,硃紅的咒語竟然在符紙上躍然而起,在二人的驚訝中緩緩向骷髏戰士的面門飄去,要知道第一次使用增強符咒只是簡單的增強了一個星,效果也是一蹴而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見到這一次驚人的變化,兩人內心更是對增強符咒的作用充滿了期待。
咒語飄然而至骷髏戰士的面門,漸漸所有硃紅的咒語竟然凝聚再一點,進入了骷髏戰士的頭骨之中。
頃刻間,王歷好似遨遊在虛空之中,身體上的能量呼之欲出,彷彿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與先前總覺得空虛的丹田相比,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充沛。
“調息!”
在真氣遊走在骷髏戰士體內不多時,身爲召喚師的餘小黛同樣也有了感受。
洶涌波濤的力量,彷彿可以讓自己天下無敵一般,真氣遊走在渾身上下,竄動着,面紅耳赤。
經過黑騎士魂珠改造過的骷髏骨架,已經不是一般的死靈生物,王歷只覺得自己的骨架在溫暖的春風中即將撕裂,強行壓制着力量的迸發,前所未有的痛苦感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