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落寒十分鎮定的和林老師陳述完他自己的觀點的時候,果然外面窗戶那裡的花兒全部都瞬間枯萎。
落寒看到這一幕簡直是驚呆了,他現在有一些恨自己的這一張烏鴉嘴。
怎麼能夠說得如此準,他剛纔只不過是打一個小小的例子和比方而已。
怎麼能夠會想要讓這生機勃勃的花兒都枯萎呢,現在在這個造夢空間裡面,幾乎是看不到任何的色彩,全部的顏色都變爲了灰白色。
他讓他自己也會黯然神傷,林老師看到這一幕也是難以置信,本以爲落寒只是說一句玩笑話,可沒曾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魔力。
現在兩個人幾乎都已經被死死的鎖在這個造夢空間裡面,不會再逃出去了,雖然這裡沒有任何的枷鎖。
但是他們的靈魂好似是就在這一個圈裡面無法活動,兩個人都感受到了那種窒息般的感覺。唯一能夠讓他感到瞬息萬變的事物。
便是他們兩個人言語之間對於周圍那些細微事物的變化。
落寒感覺這一切來的都太過於突然,而且都非常的模範,實在是讓他琢磨不透。
但是這樣的接受卻是另外的一種被動形式,讓他沒有辦法只能夠在這裡默默的索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根本就不想要讓這萬物成爲了這般樣子,是不是我們違背了這造夢空間的什麼規矩而惹惱了這裡的造物主。
所以才變成了這番模樣,我可以誠懇的道歉的。”
“造就着萬事萬物的生靈呀,我和你們說一聲真摯的對不起,剛纔的話有一些莽撞。
我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讓這裡變成灰白的色彩,我的心中是嚮往着光明和豐富多彩的顏色的。”
“今天的這一番景象實在是讓我意想不到,這裡面到底是用了什麼理論,我也琢磨不透。
從前的日子聽林老師您是講過的,但是這些日子我也早就遺忘了。”
落寒用那一雙真摯的大眼睛,如同可求沙漠裡的一滴水,一般的看着林老師,林老師看到他這一副可憐的樣子,便微微一笑。
從兜裡面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根筆,他又拿着這根筆在他的手腕間不停的搖晃着,把落寒放到桌子的旁邊,想着和他講解一下這萬物復甦論。
從前的日子裡面在那些課堂上確實講過,但是這些知識全部都在歡聲笑語之中流走了,哪有幾個學生會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腦子裡。
所以才導致了今天這般愚蠢的錯誤,林老師不會怪罪下來,因爲他知道這就是一個天真的孩子應該做的。
倘若連這樣的跡象都沒有的話,那就會顯得落寒的心思太過於陰沉,那麼也並不能夠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這其中的道理他也並不能夠有一天深刻的明白,所以林老師是非常快速的就原諒了,落寒這般愚蠢的行爲。
是希望他能夠在這每一次教訓之中學會一些理論的知識,落寒看着林老師在這張花白的紙上。
畫出了一個個的細胞和萬物之中的生物每當林老師在這紙上畫上一筆,外面的生物就會燃起一部分的顏色,落寒覺得這神奇極了。
就好似他就如同那個造物者一般,在控制着一切的萬事萬物的生長,落寒心中這大大的疑惑並沒有全部都說出來。
他是想着等到林老師把這些都畫完了,會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否則的話林老師就不會拿出這一張紙和一根筆來在這裡和自己演示。
“你看到我這紙上面已經幾乎是畫完了,外面的色彩也全部都開始燃了起來,所以你看懂了嗎?
我要和你解釋的萬物復甦論也就都在這個地方了。
如果你有一天把這個紙上的東西全部都搞明白了,這裡面的理論你自然而然也就銘記於心。”
林老師把這張紙遞到落寒的手上,便不再說話,而是把手背過去,從那遠方的窗外看了過去,心中好似是心有所想。
但是卻沒有再說一個字,落寒看這林老師這般的淡定心裡面更是充滿了疑惑,本以爲他把這張自己滑了半天的紙看不懂會和自己講解一番。
可是他卻從這裡用相反的態度來和自己說明,如果能夠看懂的話,落寒又怎麼可能會從林老師這裡再求一個解釋呢。
他心中感到更加的疑惑,甚至還希望能夠要求林老師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他明白林老師的教學風格向來都是如此的強硬。
只要是他說過這個東西和你講過,他便不會再說第2遍落寒也是害怕。所以他就在這裡也繼續保持沉默,沒有再問第二遍。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之後,他在盯着這張紙,也是到了一個時辰卻什麼都沒有看懂,落寒覺得如果光是以這樣的狀態再持續下去的話。
那便是耽誤了自己,也更是辜負了林老師,他這樣煞費苦心的給自己畫了這樣的一張解釋的紙,可是自己卻沒有看懂一個字。
那豈不是辜負了林老師的一番心意。
哪怕是冒着要捱罵的風險,落寒覺得自己也應該去問一問落寒就在這裡呆呆的看了一個小時。
而林老師也在窗戶邊上看了一個小時,那花花草草的顏色,可是落寒發現一個奇怪的跡象,那便是林老師根本就不像是剛開始起初畫好的那般顏色豔麗。
“我心中實在是有一個疑惑,想要詢問一番,您是要打要罵都是隨您的,但是我今天就是想把這個問題搞懂。”
“我知道您之前是講過這個的,但是我現在還是有一些不明白爲什麼您在這窗戶外面經過將近一個小時。
隨着您眼睛盯着時間越長着花草樹木的顏色就會變得淺淡起來了。
而且不僅如此,您更加的是花費一些時間盯到哪裡,那些就會顏色失去的更重。”
“其實我剛纔本以爲您在給完我這一張紙之後,會給我一個解釋的。
至少也和我講解一下你寫的這些如同天文數字一般的東西吧。
可是您卻什麼都沒說,讓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大家都望着這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