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貝貝衝進了地下車庫,正好看見譚中樹剛鑽進樓梯間,隨即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韓大雁此刻沒有再勸,已經都他媽進來了,那就一炮幹趴下吧,所以他也跟金貝貝鑽進了樓梯間。
二人和譚中樹的距離,大概有一層半樓梯的高度,譚中樹已經四十多了,跟天天健身的韓大雁肯定沒法比,而金貝貝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體力肯定也比他好。
所以三人距離拉近,譚中樹腿肚子都快嚇抽筋了,匪帽,五連發,白手套,兩個看不清面容的人,這他媽一看就是要弄死人的組合,他活的很好,肯定不想死。
金貝貝順着扶手空隙,瞄了好幾回都沒鎖定譚中樹,所以遲遲沒有開槍,只能往樓上追。
轉眼,三人跑到正二層,情形緊張萬分,只要譚中樹已脫力,迎接他的就是咣咣兩槍。
“嘎嘣,嘎嘣。”
譚中樹喘着粗氣,髮絲凌亂,手包已經不知道掉在哪兒了,他到了二層,伸手拽了一下樓梯間的大鐵門,萬分幸運,這個門沒鎖,他直接鑽了出去。
“操。”
咣噹。
十幾秒後,金貝貝罵了一聲,端着槍踹開了鐵門,衝進去一看,這是員工區,旁邊是財務室,但此刻已經鎖門,屋裡沒人,右側是員工寢室,還他媽是女寢室,因爲牌子上寫着,金貝貝剛要進來的時候,就聽見了關門聲,所以他推了一下財務室,發現門沒開,就衝向了寢室門口。
屋內,譚中樹衝進屋以後,就鎖上了門。
“啊,。”
屋內爆發出一陣尖叫,正在屋內涮火鍋的幾個女服務員,頓時被驚到。
“操。”
譚中樹兩步竄到桌子前,使勁兒一拽,直接推到門口,將門頂死,隨後又不放心,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吃奶勁兒,拽着離門口最近的上下鋪,斜着懟在了門口。
“噶噠噠。”
門外,韓大雁抓着門把手,使勁兒推了兩下門,但是木頭門紋絲不動。
屋內。
譚中樹本想打開窗戶從二樓跳下去,但是發現窗戶外面有鐵欄,他怕門外那倆人不計後果的衝進來,所以靠在牆上頂着上下鋪,手掌哆嗦着撥通了110。
“他嚇尿了,估計從二樓跳下去了,走吧,。”韓大雁無可奈何,看着金貝貝說道。
“嗯,走。”
金貝貝掃了一眼四周,估摸着如果在這兒開槍硬幹,倆人也很難脫身,因爲酒店一旦發現,把底下車庫的樓梯間鐵門一鎖,二人就被關在了這兒。
十幾分鍾以後,倆人坐着曦光的麪包,揚長而去。
同時,警察趕到。
“開門。”
兩個警察站在寢室門外喊道。
“你們誰啊。”
譚中樹擦着額頭上的汗水,皺眉喊道。
“警察。”
“你咋證明你是警察啊。”譚中樹思考了一下問道。
“……趕緊開門吧,別墨跡。”警察有點被弄煩了。
“你用110的號碼給我打個電話,我就相信你是警察。”
譚中樹依舊謹慎的說道。
“這人是不是精神病啊。”其中一個警察,聽到譚中樹的話相當崩潰,扭頭衝着另一人問道。
“叫你們經理拿鑰匙過來,把門打開。”另外一個警察,皺眉衝着圍着看熱鬧的服務員說道。
……
家裡。
金貝貝,韓大雁還有曦光趕了回來。
“這b養的太精了,我們在門口等着,他自己沒敢先出來,讓司機出來頂缸,我操。”金貝貝無語的說道。
“……。”
我搓着手掌,思考了半天,皺眉說道:“這段時間不能再找他了,等幾個月,你們幾個再去一趟雙城,,我乾的不是一個譚中樹,我得告訴告訴外面的人,只要想碰咱們的,那就必須有一方要躺下,才能結束。”
“行。”韓大雁點頭。
“嘀鈴鈴。”
與此同時,劉長生的電話打到了我手機裡。
“喂,長生哥。”我略微停頓了一下,笑着接通了電話。
“南南,啥意思啊。”劉長生陰着臉問道。
“咋了。”
“你要覺得我說話沒分量,你可以不答應吃這頓飯,不過,你這既然答應了,回頭又讓人過來掏譚中樹,你這不是讓我坐蠟呢麼。”劉長生皺眉問道。
“……掏譚中樹,誰去的,我不知道啊。”我語氣驚愕的問道。
“南南,有意思麼。”劉長生問了一句。
“啥有意思嗎,“我問。
“咱是朋友,沒有你這麼幹的。”劉長生挺生氣的回道。
“……呵呵,長生哥,這年頭,誰和誰是朋友啊。”我舔着嘴脣,沉默一下,笑着問道。
劉長生聽到這話一愣。
“你和我是朋友麼,啊,哈哈。”我再次大笑着問道。
“……。”劉長生繼續沉默。
“長生哥,你要拿我當朋友,我覺得,你就不會因爲譚中樹給你點小好處,就過來跟我說情,老仙跟我什麼關係,你不知道嗎。”我直白的說道。
“我沒收……。”劉長生想解釋一句。
“算了,長生哥,這事兒聊下去沒意思,不過有一點,我得跟你說清楚了,我肯定沒去掏譚中樹,但我剛纔想了一下,我倆肯定是沒法談,這事兒,你就別攙和了,有事兒讓譚中樹自己跟我說。”我打斷了劉長生的話,快速說道。
“行,我明白了。”劉長生心裡肯定不滿,所以語氣有點冷淡。
“哎,長生哥,你先別掛電話,我有個事兒問你。”
我停頓一秒,適時的喊了一聲。
“啊,咋了。”劉長生繼續問道。
“……太和地產明年上線,你有空的話,咱倆找時間,談談地下停車場承包的事兒唄,呵呵。”我笑着說道。
“包給我啊。”劉長生不由自主的眼睛一亮。
“給誰都是幹,但你和我,不是朋友麼,呵呵。”我頓時咧嘴一笑。
“南南,你太夠意思了。”劉長生心裡頓時亮堂了,語調也提高了幾分。
“朋友麼,,行,改天你給我打電話,細聊聊。”
我快速說了一句。
“好,好。”劉長生這兩句好,瞬間把朋友間的對話,變成了求人的口氣,他不受控制的將自己身份降低了一格。
“有奶就是娘啊。”韓大雁看見我掛斷電話,由不得感慨了一句。
“兒子咱肯定是當不了,實在不行,那隻能努力讓咱自己當個娘了,呵呵。”我拍着大腿,搖頭冷笑着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