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號。
我已經籌備了快一個月的婚禮,什麼都準備好了,但還要等一個人,他一直沒回來。
公司那邊已經穩定,王明亮被我接了回來,這次他告訴我,不會再走了,不準備自己創業了,死也死在太和地產。
他回來以後,我給他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沒有再收回。
但由於,我目前沒有合法身份,很多股份還拿不回來,所以剩下的事兒處理起來比較麻煩,我很着急重新找回身份,但被門門攔住了,他建議我想個別招,換個身份,所以,暫時這事兒還沒有運作。
太和地產,我不準備再安排自己家人了,完全交給職業經理人去做,海洋那邊,全權交給大皇子,因爲向輝還沒回來,至於他和仔仔怎麼安排,要等一等再說。
……
這天。
我,白濤,皮特.李,還有門門,大皇子等人坐在一塊聊天。
“小優呢,。”
白濤問道。
“去國外和她媽弄婚紗了,今天應該回來了,估計一會就能到。”
我隨口回了一句。
“……真奢侈!”白濤直撇嘴的說道。
“人家就這一個姑娘,隆重點也是應該的。”
皮特.李齜牙說道。
“你咋沒去呢。”白濤接着問。
“我他媽沒有身份證,坐火車現在都坐不了,咋去啊。”
我無語的說道。
“……也是哈,忘了你現在是黑戶,哈哈。”白濤笑的很浪。
“門門,你到底能不能聯繫上仙啊。”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聯繫不上,。”門門無奈的搖了搖頭。
衆人聽到這話,都是一陣沉默。
我思考了一下,拿出電話,給老仙發了條短信,上面寫道:“三天以後,我結婚,,你不來,我一輩子都遺憾……!”
這是出事兒以後,我第一次主動聯繫他,至於他能不能看見,那就聽憑天意了。
……
我們在茶館裡,聊了一下午,小優到了。
她比較灑脫,哪管我在外面還戴個鴨舌帽,遮遮腦袋上的光芒,而她壓根不當回事兒,就那麼光着頭。
“哎呦,,嫂子,頭型真涼快啊,。”
白濤無比嘴賤的說了一句。
“哎呀我操。”
我一看見馬小優的這個頭型,心裡就老崩潰了,總感覺我倆躺在一個牀上的時候,她要誦經超度我似的。
“嘖嘖……我女神永遠引領時尚最前沿,這個頭型簡直太霸道了,哎,濤濤,回頭讓你媳婦,也剪一個唄,,沒事兒,我好找她玩去唄。”皮特.李賤了吧唧的衝白濤說道。
“……挺大個人了,一點正形都沒有,讓你別跟他們玩,你怎麼就不聽話呢,走了,走了,跟我出去一趟。”馬小優翻了翻白眼,拽着我說道。
“幹嘛去啊。”我擡頭問道。
“走吧。”
馬小優根本沒解釋。
“嫂子,啥時候還的俗啊,,你們姑子院,還沒有沒有想結婚的小夥伴啊。”大皇子抻脖子問道。
“滾。”
馬小優頭也不回的罵了一句。
……
我倆開着車,到了本市一家名爲奧派美容美髮的會館,隨後一塊下了車,在行人驚愕的注視下,我倆一塊走了進去。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開門的服務員,剛要打招呼,聲音頓時嘎然而止。
“看啥看啊。”我感覺她的目光有些怪異,頓時很敏感的斜眼問道。
“你倆化緣啊。”
就在這時,閒着的美髮師傅,一個年輕的帥小夥,抻脖子衝我和馬小優問道。
“……我們剪髮。”馬小優無語的說道。
“姐姐,你長的這麼好看,就別逗我了唄,,你這頭型,再剪的話,就得鏟腦瓜皮了。”
年輕帥小夥,看着馬小優直流哈喇子的說道。
“來,你把嘴上那個褲衩子,摘下去跟我說話。”
我皺着眉頭,指着青年的嘴,煩躁的呵斥道。
“大哥,這不是褲衩子,這是口罩,它和褲衩子只是形似,功能並不一樣。”帥小夥眨着眼睛說完,隨後把嘴上的褲衩子口罩摘了下來。
“……你幫我給我老公,修修頭髮,他頭皮上有傷,有的頭髮長,有的頭髮短,你直接給他推光了。”
馬小優指着我,剛長出來一點點的頭髮說道。
“我能給你剪麼,,姐姐,我頭一次看見這麼好看的女和尚。”年輕的帥小夥絕對是個碎嘴子,嘚吧起來就沒完。
“你瞎啊,大哥哥還站在這兒呢,你沒看見啊,。”我一巴掌拍在他脖領子上說道。
“哦,那你洗個頭吧。”帥小夥不情願的說道。
幾分鐘以後,馬小優也去“修飾”頭髮了,因爲她的也長出來一點,不過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看着還沒有光頭帶感呢,所以她還要推一下,準備婚禮直接光頭造型出場。
我衝了一下頭髮,隨後坐在剪髮的座椅上。
“大哥,哪個院泡到的媳婦啊,。”
這個碎嘴子理髮師,一邊拿着推子,一邊衝我問道。
“……藏區第六佛學院。”
我順口跟他扯着。
“哎媽呀,大哥,跑.騷,跑.騷西藏去了,你也真是沒誰了。”
“你好好剪頭。”我頓時聳搭着眼皮說道。
“大哥,你這腦瓜子咋整的啊,,咋全是燙傷的疤瘌呢,你不會真是念經的吧,讓主持點戒疤了啊,。”帥小夥繼續問道。
“嗯,拿爐鏟子點的。”
我斜眼看着他回道。
“啊,我還以爲是拿印章搓出來的呢。”
“你再bb,信不信,我讓佛祖跟你談談。”我頓時不高興的回頭問道。
“大哥,我家信三清,你搖佛祖過來,嚇唬誰呢。”帥小夥手裡的活不停,但又很貧的跟我扯着。
“……我操,你上回捱打,也是因爲這麼嘮嗑吧。”我一時語塞。
“大哥,我不跟你吹牛.b.昂,就這一片,除了我爹,你問問誰敢動我,。”
帥小夥頓時一撇嘴。
就在這時,我從鏡子裡看見了一個倒影。
“啪。”
帥小夥肩膀上,被拍了一下,他猛然回頭。
“我就是你爹,我敢動你,操.你.媽.的!”
後面那個人影,聲若洪鐘的喊了一嗓子。
“唰。”
我非常利索的一個彈跳,本能的蹲在了鏡子前面的桌上。
“嘩啦。”
一桶紅色油漆,先是潑了帥小夥,順便甩了幾滴在我剪了一半的頭髮上。
七八個人衝進來,圍着帥小夥,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