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後,北京。
我和馬小優的婚禮,選擇在這裡操辦,按我的意思,不想弄的這麼隆重,但人家老馬家肯定不幹,就這一個姑娘,肯定要風風光光的嫁出去,而且婚禮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婚禮,有一定的商業目的,也有面子上的事兒。
h市,我就通知了幾個關係比較近的朋友,例如富友,白濤,皮特.李等人。
北京這邊,有韋爵爺,小火等人。
木木我也通知了,但這貨人去了國外,回來不方便,所以就不來了。
而緬甸那邊的人,也不方便過來,所以,我準備這邊辦完婚禮,再去緬甸辦一次,畢竟這樣可以創造出更多的份子錢。
……
我們東北的習慣是,結婚前一天,男方要宴請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明天結婚,我晚上去會場掃了一眼,隨後就匆匆趕到酒店,宴請諸多好友。
今天來的也就二十多個人,李咚,高羽,也過來了,我自己家的人,也都全在。
我進屋剛坐下,門外突然竄進來兩個人。
“操!”
大皇子頓時撇嘴罵了一句。
“新婚快樂啊,,我滴哥。”
向輝張開手臂衝我說道,他身後站着何仔仔,二人一人一身五萬多的西服,手上戴着價值不菲的腕錶,小頭型整的鋥亮,顯然二人跑路這段時間,混的還挺好。
“你他媽上哪兒了。”
我非常激動的站起來,沒人知道,我看見我熟悉的人,心情是怎樣的,所以,有些激動的衝着二人,一人踹了一腳。
“這事兒說起來可就話長了。”
何仔仔一撓頭,不勝唏噓的摟住了我。
“回來就好,坐吧,坐吧。”
我趕緊招呼着二人。
“啪。”
何仔仔順手把手裡的一個非常精美的高桶木盒子,擺在了桌上,衝我說道:“打開看看,送你的禮物。”
“啥啊。”童匪挺好奇的打開了盒子。
裡面的玻璃罩子中,端端正正的擺放着一個玉觀音,起碼十公分高。
“純玉的,一整塊做下來的,根本沒切割過,求子觀音,咋樣,這禮物還行吧,,。”何仔仔得意的說道。
“呵呵,你這弟弟太嚇人了,這個可不便宜。”白濤認真的說了一句。
“多少錢啊。”皮特.李也來了興趣。
“呵呵。”
向輝一笑,沒有明說。
“在哪兒整的啊,你倆不就帶三萬塊錢走的麼。”我也挺疑惑。
“呵呵。”
向輝還是一笑,沒有明說。
“我操,你倆不會賣屁股去了吧,,不過,何仔仔長滴這個損樣,也不可能掙這麼多啊。”韓大雁無語的問道。
隨後,衆人開始逼問,但倆人口風很緊,一直沒透露他們這段時間,幹啥去了。
不過後來有謠傳,說有人在廣州火車站,見過向輝和仔仔,二人當時混的很不好,正在火車站附近倒騰票呢,也有人說,這倆人在廣州幹了把大的,但具體幹啥了,怎麼幹了,卻沒人知道。
追問了半天,二人死活不吐口,大家也就沒再問,我把禮物收好,放在高處存放,準備回送給小優的母親,因爲她很信這個。
宴席繼續開始,但自始至終,我都在不停的觀察着手機,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都問我,一直盯着手機看啥,但我一笑而過,並沒有解釋,只有寥寥幾人,知道我在等什麼。
一個小時以後。
重要人物到場。
“君爺。”
就連李咚都站起來,笑着調侃了一下,剛剛進屋的張君,他身後領着一個姑娘,我看着有點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你先等會。”
張君鬆開姑娘的手,走到我身邊,咣噹懟了我一拳,喝聲問道:“錯沒錯。”
“錯了。”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
“操,你以後,別雞.巴拿這事兒跟我開玩笑,你知道麼。”張君無比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明白了,君爺,。”
我十分認真的抱拳回道。
“操,不愛跟你一樣的,你氣死我了都。”張君還像是沒消氣。
“我幹了。”
我說着端起杯,直接幹了一杯白酒。
“他因爲你,都跟他明哥翻臉了。”李咚插了一句。
“來,讓我抱抱。”
我放下酒杯,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伸手抱住了張君。
“……就這一回昂。”張君沒掙扎,皺眉說了一句。
“來,大爺,坐這兒,坐這兒。”
我諂媚的拉着他,坐在了我的旁邊,隨後這纔想起來,他還領着個姑娘呢。
“妹妹,咱倆好像在哪兒見過。”我笑着說了一句。
“郎五子,ktv,我是服務員。”
姑娘大方的說出了幾個關鍵詞。
“……啊,,我想起來了,不對啊,你不h市的麼,咋跟他扯一塊去了。”我好奇的問道。
“什麼叫扯啊。”
張君頓時一瞪眼。
“哈哈。”
我放聲大笑,仔細打量着姑娘,她穿的很樸素,普通的牛仔褲,普通的條紋襯衫,普通的手包。
長相不能說是有多好看,但卻看着乾淨,皮膚白白嫩嫩,一點妝沒花,說話很大方,不拘束,也沒有給人很做作的感覺。
仔細一看,有點像明星江一燕,但我說的僅僅是長相,性格完全不同。
“你這是……戀愛了。”我衝張君問道。
“……嗯。”
張君停頓半天,衝我點了點頭說道。
“我操,,多長時間了。”衆人都很八卦的問道。
“兩年多了。”
張君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哎呀呀,等了你這麼多年,你可算是讓我知道,你是硬的,我他媽一直以爲,你是個玻璃呢。”
李咚看見張君,一直臉上掛着笑意。
“無心插柳,無心插柳。”
張君連連拱手,有些難以應對的意思。
“來吧,大妹子,快坐吧。”
我真心替張君高興,抓着姑娘的手,就不捨得放開。
“踏踏……!”
就在這時,門口再次傳來腳步聲,一個消瘦的青年,出現在了門口。
所有人望去,隨後全部愣住。
“唰。”
我猛然站起,和他對視着,眼中濃濃的愛意,無法掩蓋。
“我他媽以爲,你不回來了呢,。”我很激動,很動情的說道。
“……你結婚,我能不回來給你張羅麼。”青年一笑,齜牙衝我說道。
p.s:此章致謝璐寶寶(夏日的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