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月以後。
我和馬小優藉着新婚旅行的機會,幾乎把能逛的著名景點全逛了,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出國,因爲我的戶口問題,還在辦理之中。
回到北京以後,在馬小優家呆了三天,我就有點呆不住了。
“啥時候走啊。”
老仙斜眼衝我問道。
“我不有任務麼,。”我挺上火的扣着腳丫子說道。
“你不走,我倆可走了,陪你溜達一個月了都。”
張君煩躁的回了一句。
“就是啊,你丈母孃爲了讓你完成任務,都讓保姆,給君的避.孕.套偷沒了,弄的君一個勁兒問我,你媳婦家冰箱裡,有沒有豬大腸可以用用。”老仙小眼睛提溜亂轉的說道。
“操,你滾犢子。”張君頓時臉一紅。
“真丟了。”我驚愕的問道。
“嗯。”張君含淚點了點頭。
“呵呵,你媳婦也真是憋着了,豬大腸都能接受了麼。”我頓時笑了。
“古代都這麼幹。”老仙見縫插針。
“不他媽跟你倆說了,我領媳婦走了昂,重慶一大堆事兒呢。”
張君可能覺得我倆說的太埋汰,騰的一下站起來,隨後就準備離開。
“你到底在重慶忙啥呢。”我不解的喊道。
“你別管了。”
張君頭也不回的說道。
“哎,我一會請你吃滷煮刺身啊,,你偷兩根腸子,晚上用啊。”老仙賤了吧唧的喊道。
“操。”
張君加快腳步,一溜煙沒影了。
“不行,我也呆不住了,回家了。”
老仙站起來也要走。
“你等我說說去,咱倆一塊走。”
我想了一下,掐滅菸頭回道。
……
五分鐘以後,我在一樓見到丈母孃。
“南南,有燒傷,牛肉就別做了吧,吃了上火。”
劉曼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兒就是進廚房檢查食譜。
“好。”
保姆點了點頭。
“媽。”我站在門口叫了一句。
“剛纔,我看見你小朋友領着女朋友走了啊。”
劉曼回頭笑着問道。
“……嗯。”我撓着腦袋,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說話。”劉曼一針見血的問道。
“媽,家裡有點事兒,我得回去了。”我鼓起勇氣說道。
“不行。”
劉曼乾脆的拒絕道。
“……真有事兒。”
我強調了一下。
“你倆工作都放一放,抓緊時間要孩子,這事兒沒商量,你都多大了,30歲以後,要孩子,和30歲之前要孩子,基因完全是不一樣的,你知道麼。”劉曼皺眉說道。
“哎呀,你管的真寬,那麼大的公司,一扔一個多月,也該回去看看了,這事兒不是逼的,讓他回去吧。”
老馬坐在客廳,張口說了一句。
“爸,有你這句話,明年這個時候,我準讓你抱上孫子。”
我擲地有聲的說道。
“你們得生倆,而且有一個必須姓馬。”老馬較真的說道。
“那這都不是事兒,新華村的項目,你資金一到,我馬上給你生個姓馬的孫子,你看咋樣。”
我毫無節操的說道,瞬間賣了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
“你有點出息昂,平時我是怎麼教育你的,不爲三鬥米折腰,都給誰說的啊,。”
馬小優在樓上喊道。
“和尚就別說話了。”我翻着白眼回道。
“那你處理完趕快回來昂。”劉曼無奈的打了個預防針。
“知道了,娘。”
我馬上點頭。
“行了,滾蛋吧。”
劉曼擺了擺手。
“媽,你先出去,我跟王姨說兩句話。”
我眨了一下眼睛,衝劉曼說道。
……
幾分鐘以後,廚房內。
“王姨,你是不是無意中拿了點啥。”我委婉的問道。
“你說套啊。”王姨大刺刺的問道。
“……啊。”我羞澀的點了點頭。
“我沒拿。”王姨乾脆的說道。
“你別老拿我朋友東西,這樣不好。”我撓着腦袋說道。
“我沒拿。”
“……真的,別老拿這玩應,大家都挺尷尬的。”
“我沒拿。”
“你要再不承認,我就把你和隔壁,李董事長他爸的事兒,說出去。”我咬牙說道。
“好吧,下回我不拿了。”王姨用鍋蓋打了我一下。
“對,你要不承認,我都準備報案了。”
“滾滾滾,出去別煩我。”
王姨煩躁的衝我擺了擺手,這個家裡她的地位一直很高。
就這樣,晚上我們吃了一頓家宴,隨後我和老仙,連夜開車奔着家裡趕去。
但我和小優有約定,每個月的那麼幾天,需要放下手頭工作,合力生孩子。
不過,由於我暫時沒法坐飛機,所以主要流程,還得是她千里.送.炮。
……
第二天中午,我和老仙開車進入市區,路過某條主幹街道的時候,突然發現街邊,有一家名爲盛世華庭的夜場開業,從外面看,其裝修規模,完全不亞於金色海洋,甚至佔地面積更大。
“誰開的啊。”
我等信號燈的時候,瞅着盛世華庭門口的豪車,忍不住衝老仙問了一句。
“我他媽上哪兒知道,瞅外面看,這得不少投錢啊,。”老仙也抻脖子觀望着。
“哎,怎麼還有粉絲呢。”
我眯眼看見了不少羣衆,舉着兩位香港明星的粉絲牌。
“哎呀我操,粉絲牌上,那不是b哥的照片麼,。”
老仙也挺驚訝,隨後繼續說道:“哎呀呀,另一個更牛b啊,會使照相機的那個也來了。”
“真夠下本的,聽說他倆,都願意出席夜場活動,一個八十萬,一個二十萬。”
我也挺意外的說道。
就在我倆交談之時,綠燈信號亮起,隨後我們離去。
回到家的時候,我順口問了一句大皇子:“哎,盛世華庭誰開的啊。”
“你也聽說了。”
大皇子還挺意外。
“我剛纔回來看見的。”
“好像叫什麼沈殿龍,,老混子了,聽說盛世華庭是在北京買的牌。”大皇子解釋了一句。
“真有錢啊,開這麼大一家夜場。”我忍不住吧唧吧唧嘴。
“一家,,扯呢,人家開了七家,總店在齊齊哈爾,這邊就開了三家分店,咱們的三條夜場街,一條街一家。”
大皇子頓時提高語調說道。
“七家。”
這回我徹底愣在原地。
七家,這種規模的夜店,意味着什麼。
光地皮,店面裝修,“人員”引進,就得一個億打底。
我們市除了拿鐵,唐會等全國連鎖,還沒有哪個夜場有這個實力。
那麼,這個沈殿龍到底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