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八一槓的飼養員一再強調,緝毒犬是不會出錯的,估計接來下肯定要去現場查一查,而情況是在我家發現的,那門門怎麼辦。
他冷靜的分析了一下,覺得我即使再二流子,也不會在自己家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兒,所以,理智上,他覺得這事兒和我沒關係,但由於是多年朋友,他知道我有的時候確實愛抽風,而且不靠譜,所以,提前跟我打電話,連續問了很多關鍵的問題,隨後讓我馬上回家,就掛斷了電話。
而我正在公司上班,被他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腦袋還懵懵的,不過聽他語氣挺急的,所以,我也只能往家趕。
由於,我離的比較近,所以率先到家,馬小優見到我還挺意外的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門門找我在家說點事兒。”我喝了口水,隨口應道。
“啊,那你們在閣樓談吧,我出去逛街去。”
馬小優厭惡的擺了擺手,立馬就要換衣服。
“今天不配,你不用出去。”
我狂汗着挽留道。
“你……!”馬小優指着我默然無語。
“叮咚。”
門外傳來門鈴聲。
“踏踏……!”
我走到門口,伸手推開了防盜門,外面,門門,緝毒犬飼養員,還有兩個警察,站在了門口。
“幹啥啊。”我張口問道。
“別緊張,不是找你。”門門立馬打了個預防針。
“滾犢子,咋了。”
我非常淡定的反問道。
“汪汪,。”
就在這時,八一槓再次劇烈的狂叫了起來,飼養員頓時一鬆手。
“嗖。”
八一槓邁着強健有力的四肢,瘋狂撲向了對門,撲棱一下坐在門口,張嘴不停的叫着。
“反應是有點大哈。”
門門也皺起了眉頭。
“你對門住的是什麼人。”
警察衝我問道。
“不知道啊,我沒見過。”
我有點懵的如實說道。
“怎麼了。”馬小優也走了出來。
“你家對門可能有點問題。”
飼養員說了一句。
“過去敲敲門。”
門門說了一句,隨後我們一幫人走到對門,飼養員擡手開始按門鈴,足足一兩分鐘以後,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都沒見過他家出來人,或者有開門聲,是不是房子買了,沒住人啊,我們這棟小區內,有很多房子都是這樣的情況。”
馬小優插了一句。
“來,八一槓,立。”
飼養員拽起了八一槓,指着門口說道:“嗅。”
誰知道八一槓剛站起來,聽完飼養員的命令,立馬就再次坐下狂叫。
“能確定麼。”
警察皺眉問道。
“我敢保證,屋裡絕對有事兒,。”飼養員非常肯定的說道。
“讓派出所出證明,找開鎖公司撬門。”
警察毫不猶豫的說道。
……
一個半小時以後,派出所領着經常合作的開鎖公司,隨即來到了這家門口,兩個穿着藍制服的工作人員,拿着各種工具開始捅咕。
“咔嚓。”
幾分鐘以後,門頓時開了。
“咣噹。”
門門手裡拿着配槍,拽開門,第一個走了進去。
“你們站在門口,別進去。”
警察指着我說了一句。
“沒事兒,我就看看。”
我好奇的情緒,宛若貓爪子撓心一樣難受,含糊着說了一句,跟着就邁了進去,馬小優欠欠的也想跟着,但讓我直接推了出去,並且喝斥住,事實證明,這次我又幹了一件對事兒。
屋內,客廳一片漆黑,只有茶几桌面上的檯燈微微亮着。
“汪汪。”
八一槓擡腿飛奔,直接奔着二樓竄去,衆人邁着大步跟隨。
緝毒犬到了二樓,只做了短暫停留以後,又奔着三層的閣樓跑去,隨後到達門口,用腦袋一撞。
“咣噹。”
閣樓的門被八一槓頂開,隨後它一動不動的坐在門口側面。
閣樓內燈光明亮,我們隨後趕到,站在門口,全部懵了。
豪華的實木地板上,傢俱規規矩矩的擺放,閣樓天窗半敞着,往屋內灌着涼風,這本是一副很美的畫面,但往下一瞅,卻讓人毛骨悚然。
一個姑娘穿着睡衣,頭髮乾枯泛黃,臉色鐵青,並且表情極爲驚悚,眼眶子是墨青色,眼體部位凹陷嚴重,嘴部大張着,很多蟑螂從嘴脣上進進出出的爬着,不同的是,有的死了,有的還在快速從姑娘嘴裡竄出……
她好像死的時候極爲痛苦,雙拳緊握,雙腿彎曲,看着非常僵硬。
“八一槓,嗅,。”
飼養員開口說道。
“注意保護現場。”
門門反應過來,快速說了一句。
“沒事兒。”
飼養員擺手示意沒有問題,八一槓捋着邊角處,動作很慢,很輕的往前尋找着。
數秒以後,它張着大嘴,走到衝着我家牆壁位置的櫃子旁邊,一口咬住抽屜門把手,往外一拽,嘩啦一聲抽屜打開。
飼養員和門門走過去一看,裡面擺放着起碼一半的成袋麻古,冰.毒。
“販.毒的。”
飼養員回頭問道。
“不像,“門門略微停頓了一下,乾脆的搖了搖頭。
……
五分鐘以後,我們退出房間,門門去打電話通知局裡,雖然此處案件發生,不歸他管,但畢竟他是第一見證人,更是警察。
另外兩人,還有那個飼養員,直接堵住了門口,正在交談。
“對門,怎麼了。”
馬小優問道。
我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機智的說道:“沒事兒,就翻出來點毒.品。”
“哦。”馬小優狐疑的點了點頭。
“嗯,是,死了一個女的,屍體我沒碰,但看樣起碼得死亡兩天以上了,屍斑非常明顯,對……對。”
就在這時,門門扯着大嗓門打電話的聲音響起。
“啊,,。”
馬小優頓時尖叫了起來,隨即拽着我的胳膊,憋着嘴說道:“老公……老公,咱不在這兒住了,行麼。”
“……唉。”
我一猜說了就是這個結果,頓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說完,我和馬小優回家進屋拿衣服,準備閃人,但門門堵住我,將我拉到旁邊問道:“大哥,你跟我說實話,對門那個娘們,是不是你乾死的,。”
“你是不是有病,。”
“……那我可查了,萬一是你,咱倆勢必要刀槍相間的。”門門二呼呼的說道。
“就你這b樣兒的,我一個能打你仨。”我鄙夷的說了一句。
“啪。”
門門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隨後說道:“吹什麼牛b,,一會跟我錄口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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