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某輕慢搖酒吧裡,
“呦,軒軒,聽說你今天採訪了一個江湖大哥,”
一個閨蜜拿着銳澳,衝着剛走過來的軒軒問道,
“呼呼,累死老子了,節目組沒人性,外景採訪,一共就給三個人,後期剪輯我都要盯着,無奈啊,”
夏曉軒拖着疲憊的身體,拿着包包,坐在了吧檯椅上,隨後沖服務員喊道:“一杯檸檬水,謝謝,”
不是工作期間,夏曉軒打扮的很接地氣,緊身牛仔褲,淺黃色的麪包鞋,半袖體恤,一件機車夾克,一頭秀髮隨意的紮在腦後,也不化妝,看着很有青春活力,
“快,跟我說說,社會大哥都啥樣的,”
閨蜜興沖沖的問道,
“你聽誰說的,他是社會大哥,”
夏曉軒扭過頭,撇嘴問了一句,
“大姐,向南啊,誰不知道啊,海洋太子爺,七八年前我就在海洋見過他,那時候他還跟着戴胖子混呢,聽說,跟別人打架,去江北給人家腿都砍折了,做事兒狠着呢,”
閨蜜滔滔不絕的說道,
“我也認識他,他還追過我呢,”
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壯碩女漢子,傲然插了一句,
“你上一邊去,”閨蜜頓時煩躁的擺了擺手,
“我沒覺得他是社會大哥啊,,人挺年輕的,長的白白淨淨,看着挺斯文的,而且也沒紋龍畫虎,說話還挺幽默,挺客氣的,”
夏曉軒喝着檸檬汁,輕聲回道,
“怦然心動了,”閨蜜賤賤的問道,
“滾,賤人,”
夏曉軒翻着白眼罵了一句,繼續說道:“不過他真不像外面傳的那樣,雖然學歷可能差一點,但我覺得,他在做生意上,還是很有自己的想法,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人,曾經欠了四五百萬,如果這事兒攤在別人身上,身不殘,心也殘了,但他幾年以後,乾的比以前還大了,你不覺得這挺傳奇的麼,挺有新聞性的麼,”
“有點像俺家小柱子哥,”閨蜜笑呵呵的說道,
“你家柱子哥,是誰啊,”
夏曉軒萌萌噠問道,
“史玉柱啊,,我男人,”閨蜜傲然說道,
“去去去,誰都是你男人,”
夏曉軒煩躁的擺了擺手,
“哎,你給向南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玩玩唄,,我就想問問他,他還記得我不,”那個一百八十斤的胖子,繼續發言,
“別說沒用的,喝你得酒吧,”
三個姑娘在慢搖聊了會天,稍微微醺了一下以後,然後離去,夏曉軒沒開車,坐在出租車上,抿着紅脣,想了半天,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我家裡,
小優躺在牀上,正在用我手機和她手機連線,狂刷某遊戲的分數,
“滴滴,”
一條短信發來,馬小優隨意一掃,目光盯在了屏幕的小字上,
“明天一起吃個飯吧,我讓攝影師給你拍幾張封面,”
短信裡這樣寫道,
馬小優眨巴眨巴大眼睛,愣了一下,隨後什麼都沒說,繼續玩着遊戲,
五分鐘以後,我從浴室走了出來,
“剛剛你有短信,”
馬小優躺在牀上,隨口說了一句,
“啪,”
我抓着馬小優的小腳,噗咚一聲躺在牀上,隨即問道:“誰啊,”
“陳冠希,說要給你拍照片,”
馬小優隨口說道,
我一聽她這個語氣,那就是有事兒啊,隨後機智的我,眨了眨明亮的眼睛,隨意說道:“我不管誰是我的陳冠希,但你一定是我的張柏芝,ok,”
“呵呵,小夥子你又機靈了,”
馬小優翻過身,用腳丫抽了一下我的嘴巴子,隨後蓋上被子說道:“起開,我要睡覺了,”
“你吃醋了啊,”
我躺在牀上,摟着小優的脖子,隨即問道,
“沒空,吃這個閒醋,”
小優毫不猶豫的回答,
“來,你把電話給我,”
我勾着手說道,
“幹嘛,”
“給我吧,”
我強調了一句,隨後小優順手把電話遞給了我,
“啪啪,”
我拇指快速在鍵盤上按着,隨後給夏曉軒回了一條,上面淡漠的寫道:“明天沒空,”
發完以後,我把手機遞給了小優看了看,然後問道:“行麼,柏芝,,”
“切,”
馬小優假裝睡覺,但其實餘光一直掃着我的電話,看見短信以後,又往上蒙了蒙被子,語氣很不屑,但紅脣卻泛起一絲笑意,
“工作關係,和男女關係,我還能整不明白麼,,你要相信南哥,年輕的時候,我都沒玩膠捲,這老了老了,我能扯這事兒麼,”
我放下電話,摟着馬小優說道,
“我懷孕期間,情緒很不穩定,你最好不要惹我,不過,組織對你還是放心的,你這個人悶了吧唧的,很難討女孩喜歡,”
馬小優閉着眼睛,往我懷裡蹭了蹭,隨後拉着太后的長音問道:“她長的什麼段位呀,”
“啥段位都不是,那傢伙,長的比你還磕磣呢,,”
我斜眼說道,
“尼瑪噠,你打擊報復,”
馬小優頓時急眼了,
“我跟你說,我不叫悶了吧唧,我就是專一,不願意扯蛋,你那天要給我惹急眼了,你看我給你開一個破鞋爛襪子的盛會,能不能震動東北黑土地就完了,”
我傲然說道,
“別吹了,快睡吧昂,霆鋒,”
馬小優摸着我的腦袋說道,
另外一頭,
廣州,
三個青年在廣州和佛山交匯處,等來了一輛車,
“嘩啦,”
車門被拉開,裡面的人沒下來,直接扔出一個帆布包,
同時,其中一個青年,也將手裡的朔料袋扔進了車裡,
車與三個青年快速碰面,隨後又快速離去,
十分鐘以後,三人走了幾趟街,隨後打開了帆布包,裡面全是一袋一袋的毒品,
“媽的,這些東西,夠綁樹上,被武警突突一個小時了,”
其中一個青年,額頭冒汗的說道,
“咱也不是爲了賣,走吧,”
領頭的青年檢查了一下包裡的東西,隨後帶着另外幾人,快速離去,
當天晚上,金沙洲附近快速散了上千克的冰,還有數千粒麻古,
“恆哥,有人在咱們這塊散貨,”
一個穿着跨欄背心的青年,走進某牌場,衝着一個肥胖的中年耳邊說道,
“找找他,”
肥胖中年淡淡的說了一句,打了一張牌,乾脆的說道:“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