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約定好了見面地點以後,黃浩給去往六處總部的王欣然打了電話:“到哪了?”
“山東地界。”王欣然簡單直接。
“我剛剛接到一個電話,對方是省立醫院的某退休院長,他手裡有東西,跟老劉提供的消息或許有關聯,而且,他手裡的東西也是來自江北市桃源鎮稻香村。”
“是嗎?那你見到那些東西了沒用。”
“沒有,不過我已經約好地方和他見面了。”
“嗯。”王欣然點點頭:“你拿到手之後,也來總部好了。”
“行。”黃浩呵呵一笑:“然然,沒想到我們剛分開,又要見面了,你說這是不是老天都不願 我們兩個人分開呢!”
聽到這話,王欣然眉頭一皺,其實黃浩的心思她怎麼能不明白呢,但是 黃浩確實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不忍直接拒絕,只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於是便 說道:“多做事,少賣萌。”
說完便掛了電話。
黃浩苦笑連連,收了手機,打電話叫了一輛車過來。
叫的可不是出租,而是一輛看起來像是私家車的車輛。
六處這個部門由於職責問題,權利很大,就連一些地方上的大領導,在某些時候,也要聽從他們的命令。
而六處內部的級別也很簡單,處長,副處,還有各個地方的分處長。
別看級別簡單,看上去就像個小部門,但卻是由中海某個大領導直接領導的。
司機把車送來以後,也不多說話,把鑰匙給了黃浩,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黃浩和高建業約定見面的地方,在一處咖啡館。
雙方商議什麼事的時候,咖啡館似乎是最佳的選擇。
見面之後,高建業先是自我介紹,然後給了黃浩一個箱子。
www▪ttk an▪¢ ○ 黃浩打開箱子一看,裡面有三個密封的玻璃杯,裡面分別裝有水,沙土,以及某種植物的葉子。
具體的都已經在電話裡面講過了,也無需廢話,黃浩把箱子蓋上,站起身,準備離開。
高建業也是站了起來,說道:“一旦有什麼新發現,請求黃先生第一時間告訴我,這對於我國研究各種古代歷史很有幫助!”
黃浩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汪老先生,如果你之前是的句句屬實,那麼他的價值遠遠不在研究瘟疫之下,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身份屬於一級保密狀態,今天我和汪老先生的見面,還請汪老先生不要告訴任何人。”
“一定一定。”高建業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連點頭。
手提黑色箱子出了咖啡館,黃浩驅車上了告訴,火速趕往六處總部。
同一時間,省城科技園,某生物研究所內。
負責研究的老高,正在陪同幾個同樣搞生物研究的外國友人,參觀研究所。
這幾個有人,有來自美利堅國的,也有來自瀛洲國的。
美利堅國的黃頭髮白皮膚,一臉傲慢,聽着老高降速研究所的機器設備,一臉傲慢,而瀛洲國所謂的友人,跟在美利堅人後面,一臉媚笑,卑躬屈膝的樣子,像是一條對主人無比鍾誠的大黃狗。
做爲主人的老高,看到兩人的目光,雖然心有不爽,很想懟兩人幾句,但想到華夏乃禮儀之邦,怎麼可以跟沒有教養的民族一般見識呢,於是便一直在那耐心的講解着。
只是美利堅人並不打算放棄這個羞辱的機會,話裡有話,說你們這種所謂的高端設備,我們國家二十多年錢就有了,現在我們國家已經有了更加先進的技術,研究出比這高端十倍以上的設備。
瀛洲國的友人立馬出聲奉承:“貴國不管是科技都是軍事,一直都是走在世界最前端,真不愧是宇宙第一強國,向貴國購買戰機的事,還請多多指教。”
“呵呵,你們瀛洲國是我們美利堅國的好朋友,理應互相幫助,放心,我會向總統閣下說這事的。”
“多謝。”瀛洲九十度鞠躬,個子本來就矮,這麼一低頭,差點找不到人了。
看着美利堅國人不可一世的嘴臉,還有瀛洲人終極舔狗的樣子,老高終於忍不住了,對着金髮碧眼的美利堅國友人吉特伯頓說道:“既然你們美利堅國人這麼厲害,爲啥還欠我們華夏幾百億美元國債呢?爲何你們連聯合國的會費都交不起了?”
老高說的是正宗的美式英語,這讓吉特伯頓異常震驚,沒想到這個鬍子頭髮花白的華夏老頭,這麼厲害。
不過最讓他震驚的,還是他沒想到老高居然敢直言怒懟,衆所周知,不管在哪種場合,不管哪個國家,他們美利堅國人說一,沒有哪個國家敢說二,若有哪個國家不開眼,那麼這個國家可就遭殃了。
不僅對你進行軍事包圍,還會對你的經濟進行制裁,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美利堅國藉着二戰的東風,不管是軍事方面還是經濟方面,都成爲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
憑藉着這一點,美利堅國向來也是不把任何一個國家放在眼裡。
近年來,華夏從經濟,軍事方面都發展迅速,發展成軍事強國,經濟強國,並且隱隱有了超越美利堅國的盡頭,這讓美利堅國膽戰心驚,處處提防着華夏國。
吉特伯頓本想趁着這次交流的機會,好好數落老高一番,沒想到老高這麼硬氣,直接對他進行開懟。
這不僅僅是個人顏面的問題,還代表了整個國家啊。
頓時,吉特伯頓臉上有些掛住了,但偏偏還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老高說的句句屬實。
欠了華夏國百億美元國債,聯合國那邊還欠了不少會費,這都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看着吉特伯頓那張宛若便秘難看般的臉,老高心裡一時間暗爽。
就連旁邊,扛着攝像機拍攝的記者,也對老高暗中伸出了大拇指。
瀛洲國友人看到這種情況,趕忙出來打圓場,當然,做爲美利堅國的終極舔狗,他的矛頭自然是指向老高的。
山上一臉憤憤不平,但由於記者在場,這裡發生的一些事是要上電視,還是儘量讓自己語氣公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