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說你帶的這個小同事怎麼這樣。要不是我,你們能找到這嗎?能找到人嗎?你們這查案,還查的是莫梓舒,你覺得能瞞住?不是我說,昨天晚上我就已經發現有記者想要進醫院了,可都被攔了下來,你覺得周圍沒人向我這樣等着消息?我估計等你們一進去還沒找到人呢,就會被十幾個記者全部圍住。”韓記者翻着眼睛一句接一句的說着,完全不給韓爍插嘴的機會。
“我們是進去調查莫梓舒受傷的原因,又不會大搖大擺帶着她出來,你就不要故意在這添亂了。你確定莫梓舒在裡面?她現在怎麼樣?”蔣冬直接否決了韓記者的提議,直接問主要問題。
“哈哈,好了,我知道了。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百分之百確定她在裡面的,你看這張照片。”說着韓記者把自己的相機打開,翻找着裡面的照片拿給蔣冬看。“這張!”
“這是什麼?”蔣冬拿着相機看着,只見窗戶邊站着一箇中年女人,好像在哭,蔣冬又按了相機上的‘右’鍵,只見剛剛照片中的中年女人的旁邊出現了一箇中年男人,男人把一件衣服披在女人身上。蔣冬來來回回的按了幾下,相機裡都是這兩個人,並沒有看到莫梓舒。
“老大,這兩個人是誰?不是莫梓舒呀!”站在蔣冬身旁的韓爍問道。
“這是莫梓舒的父母,她父母一直都是出了名的大忙人。難怪你們沒有認出來,照片裡的這個中年女人神情憔悴,和平時韻容華貴的莫太太完全不一樣。哈哈~我也是靠這點確定莫梓舒就在這裡,我這也研究了很久,才發現他們站着的這個地方並不是病房,而是重症監護室。”
“看來莫梓舒傷的不輕。”蔣冬小聲的說道。
“這是私人醫院南面那棟樓,四樓的重症監護室,中間有過道和vip病房相連。”韓記者拿回相機說道。
“如果在icu不就代表我們也不能進去了嘛,這查到和沒查到有什麼區別!”韓爍滿臉的氣憤,更是爲了剛剛韓記者還想着拿這件事來問他們要好處。這講了半天還不是得到了一條沒用的性息,他們來就是來搞清楚莫梓舒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現在這不是白搭嘛!
“韓爍走!”蔣冬不理會背後抱怨的韓爍,掉頭就開始下樓。“南區警局那邊的警員快過來了,我們也趕緊過去。”走到車前的蔣冬說道。
“老大,我們這不是白來了嘛,什麼都問不到,有什麼用!”韓爍邊上車,還不忘抱怨兩句,他現在就氣剛剛要好處的韓記者。他並不知道李一凡夢裡看到的莫梓舒是自己毀容和自己刺傷自己的,還一直想着通過對莫梓舒的詢問找到真正的兇手。
“等我們到了就把具體位置發給南區警局的人。”蔣冬開着車,完全不理會旁邊韓爍的疑問。
“不是!老大,我想了想,你說會不會莫梓舒的家裡人知道是誰把自己女兒弄成這樣的,所以纔沒報警?難道有仇,還是說受到了威脅?”韓爍一個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問蔣冬,而蔣冬則頭也沒回緊皺着眉頭開着車。
沒幾分鐘,他們就出示證件成功的來到了醫院的南面樓前。這次沒有進門時那麼順利,剛走進敞開的大門,裡面就出現兩個工作人員開始進行盤問。即使蔣冬出示了證件,還是有一個小護士緊跟在後面一路盤問。這讓蔣冬更加的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兩人直接放快腳步,完全不理會後面跟着一路小跑的護士。
沒一會的功夫,蔣冬和韓爍就來到了四樓,就看到前面的樓道上站着一些人,隔着稀稀疏疏的幾個人,蔣冬一眼就看到了莫梓舒的父母,這下蔣冬才放慢了步伐走了過去。
“您好,我們是西區警察局的警員,我叫蔣冬,這是我同事韓爍。”蔣冬一上前就放緩了聲音,拿出證件,輕聲的介紹了下自己。蔣冬知道重症監護室外要保持安靜,即使是樓道里也是一樣,所以他特意壓低了聲音。
“啊!……您好。”臉色憔悴的中年女人看到蔣冬的證件,不由的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然後又立馬恢復了常態。
“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嘛?”一旁一臉憔悴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皺着眉頭詢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接到市民舉報,看到莫梓舒被人傷害,而且很確定她受了傷,現在就在這傢俬人醫院裡。”蔣冬說道這,還不忘回頭看了下不遠處緊閉着的兩道玻璃門。
“看來消息沒有錯,莫梓舒就在這裡了。”蔣冬繼續盯着不遠處的門說道,就看莫梓舒的父母也隨着他的目光,盯着門口看着,看着看着,莫梓舒的母親突然失聲哭了起來。
“嗚嗚……我的女兒……”莫梓舒的母親用紙巾掩面,不停的抽泣着,就算她現在這麼的傷心,她也不敢放聲大哭,強忍着哭聲的她,肩膀不由的開始顫抖。
“好了,不要哭了,如果哭有用,女兒也不會受這份罪了。”莫梓舒的父親,摟着妻子的肩膀說道,眼角也不由的流下了兩行淚水。
“爲什麼沒有報警?”再次談話的時候,南城的警員已經趕到。莫梓舒的父母在醫院裡的vip病房的沙發上坐着,蔣冬和南區的兩個警員一起坐在旁邊,而韓爍則搬了張板凳做在蔣冬的身旁。
“是經紀人不讓報警的,說怕對小舒的影響不好。”莫梓舒的母親一邊擦着眼淚一邊低聲的說着。
“可是她受這麼重的傷,難道就不想把弄傷她的人抓到嘛?”韓爍就不明白這對父母了,自己的女兒都被人害成這樣了,做父母的怎麼能不想的抓兇手呢?
“……”聽了韓爍的問話,莫梓舒的父母露出一臉的尷尬,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只是一邊莫梓舒的母親,又開始默默的流起淚來。
“難道,莫梓舒的傷是自己弄的?”蔣冬一臉驚訝的問道。雖然蔣冬早就知道,莫梓舒的傷都是她自己親手所謂,但這裡還是表現出了驚訝。
果然,蔣冬的話一說完,不光莫梓舒的父母有些吃驚的看着他,就連旁邊南城的兩個警員也不由的詫異起來,更別說一邊的韓爍了,他從蔣冬剛剛故作驚訝的話語裡,已經推斷出,蔣冬早就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