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標是不是就是蔣冬?是想要他死還是隻想給個警告?”李一凡看着低着頭不說話的趙欣兒,明知道她不可能知道這些,但還是忍不住的要問。
“你告訴我,林姐女兒到底是不是被吳連池……”關於林姐女兒的事情現在還是個疑問。
“是!”還沒有等李一凡說完,趙欣兒就打斷了他想說的話。“和你們想的一樣,就是他們,吳連池他當時知道也參與了這一切。”趙欣兒低着頭憤恨的說道。
“林姐的女兒是不是就被那些人……”李一凡實在說不出口。
“恩,等過幾天我在給你慢慢講,今天我有些累了。”說着,趙欣兒就轉身離開,走進了宿舍大門。
一週後的墓園裡。
警察局的同事爲秦科長送最後一程,只見一排排身穿警服的刑警,整齊的站在墓碑前。
“老秦啊,說好了一起退休,沒想到你卻先走了。”吳局長看着墓碑,悲傷的說着,適當的時候還擡手擦下眼角溢出的眼淚。
今天不光警察局的同時都過來爲秦科長送行,還有不少媒體記者,吳連池的事情先後的影像巨大,再加上這裡面又死了一位警察。
徐有亮站在人羣后,眼睛有些紅。就在車禍的第二天,他和韓爍等人還就卡車司機的事情向上面領導彙報過,最後都以證據不足不能立案。而否駁回立案調查申請的人就是站在秦科長墓碑前最近的吳局長。
這一週的時間裡,吳連池欺凌學生的事情,迅速發孝審問,吳連池再一次又成了報紙和各大新聞的頭條。沒幾天,國家就對關愛留守兒童,還有在校老師做了新一輪的政策方針。
醫院裡的蔣冬依舊昏迷不醒,而另一位同時被送進醫院的同事,傷勢較輕已經醒了。韓爍和老徐在探望他的時候,他告訴他們在卡車撞過來的時候,吳連池曾捂着臉的大喊:“他們來了!是他們!”這類話,直到汽車被壓扁。
受傷的警察從甦醒後情緒一直不穩定,畢竟親眼看着一個大活人在自己身邊被活活壓死,當時手銬就連着他和吳連池,直到被老徐他們救下的時候,他都記得手銬另一頭那一隻已經血淋淋的手臂,還有那一進被壓變心的身體。
從墓園回來,韓爍他們所在的辦公室裡一下又沒了生氣,幾個人都哭喪着一張臉。自從蔣冬發生意外後,他們也沒有閒着,一直延續之前的調查,可卡車司機上面實在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王志也從l市回來,並沒有太多收穫,小月所在的學校在這七年內搬了兩次,最後一次直接和其他小學合併在了一起,在找到可靠線索前,王志不敢貿然的去找當時的校長對質,只能麻煩當地分局的同事繼續調查。
至於小月當年同學,現在根本不知道誰是誰,她早就忘記了名字,在那件事後,她立馬就轉了學,現在對於小月而言,想起過去的那段經歷都讓她痛苦。
“林隊。”剛走進辦公室的王曦,後面緊跟着林學斌。只見王曦垂着頭,一副被訓了一路的樣子。
“哎呦,我說小韓啊,你們可真夠清閒的,是不是上面給你們破案的時間太多了?”剛踏入辦公室的大門,林學斌就沒好氣的說着。
“林隊,你這又是說的哪的風涼話,我們隊長這不住院了,我們總得幫他討個說法是不。”韓爍也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
“說法?我是好像聽老徐和你去找局長立案來着,不是沒有證據嘛。”林學斌冷嘲熱諷的說着:“我看呀,你們哪就是有被害妄想症,這大白天好好的,總想的有人要害你們蔣隊。”說着林學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就蔣冬辦公室門前的沙發做了下來。
“哼,我們不是剛破了吳連池的案子,這還有些地方沒整理出來,都有事要忙,就不招呼林隊長你了,你自己慢慢坐着吧,真是一天閒的沒事幹,光串門子。”後面一句,韓爍是有壓低了些聲音,可是聲音依舊大到辦公室裡所有人都能聽到,要說他不是故意的都是假的。
“呵呵,你當我真的閒,我這不是好心過來提醒你們,這離黑車結案的時間沒幾天了,怕你們就蔣冬一個袋腦子了,他這一癱在牀,你們就把這事給忘記了。”說着,林學斌也不多做逗留,站起來,一臉看好戲的看了眼他們。
“不勞煩林對操心,我們都有分寸。”坐在角落裡的老徐,拿這個茶杯悠哉的起來添水。
“哎呀,既然徐叔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爲你們操心了。”林學斌做了一個安心的表情。
突然林學斌看着老徐的方向說:“這麼大個案子,又是四年前的,你們又少了蔣冬,還說我好心去領導那幫你們再爭取點時間呢,既然你們都說不用費心我也就不多管閒事了,不過這都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真不知道來得及不。
像徐叔你這樣沒多久就退休的人,如果是現在這個職位是可以早退休,不知道這案子沒破要是調到文職去,不知道還能不能提前退休了,哈哈,就算退休工資也是要少上很多的吧。”林學斌自說自話般的大搖大擺的走出辦公室,最後還不忘提醒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嘁!明顯的貓哭耗子假慈悲,這都四年前的案子,就算給我們半年時間都不一定能破的了,現在老大還昏迷不醒的躺在醫院,他這不是明顯過來給我們添堵來了。”韓爍沒好氣的說着。
“行了,我這頭和徐叔也做了不少資料,你和王志這段時間光忙着吳連池的事情,後面又忙着那起車禍的事。既然都找不到答案,我們就先討論下‘黑車連環殺人案’,這個案子真的挺棘手,事情過去太久,再加上三年未犯案,真的很難找到線索。”王曦邊說着,邊起身把自己和老徐這段時間收集到的資料分發下去給大家。
“哎,除了一年前的檔案資料,新的資料真是少的可憐,除非這個人再次犯案,否則你們說我們去哪抓他!”韓爍翻了翻資料,又合住,一把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