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老鼠!”女生宿舍那邊傳來一陣驚呼,幾個女生裹着衣服就跑了出來。
李一凡和韓爍看着旁邊一臉壞笑的劉鳴軒,此刻他掩面笑的不亦樂乎,完全不符合他帥氣高冷的形象,不過他們也在劉鳴軒的幫助下,最終在六點四十的時候,讓女生那邊一個宿舍的女生都出來了。
“思思呢?”張瑞率先找到和思思同一房間的女孩,看着她身後站着的三個女生着急的問着。
“還在裡面吧,昨天晚上宴會還沒結束,她就先回了房間,後來就一直在牀上睡着,剛纔這麼大動靜怎麼都應該醒了。”女生還沒有從剛纔突然有老鼠闖進房間的刺激中恢復過來,快速的說着。
“你幫我叫下她吧,我們找她有點事。”張瑞嘆了口氣,看來思思沒事,她這會還在宿舍裡,有可能她是因爲昨天看到趙欣兒回來了,還和李一凡那麼親密,心情不好才故意躲着他們,張瑞這樣給思思一直沒有出現找着藉口,可是心裡還是莫名的有種說不出的擔憂。
很快,那個女生再次從宿舍裡出來,卻一臉納悶的說:“奇怪,天才剛亮她會去哪裡呢?”聽她這麼一嘀咕,旁邊等着消息的幾個人都焦急起來,連忙問她怎麼回事,她才把她在宿舍裡沒有找到思思的事告訴給張瑞。
“你昨天確定思思一直在宿舍裡休息?昨天晚上管家叫大家都出來那會她也沒有出來,一直在房間裡?”李一凡走過去,焦急的問着。
“倒也不是很確定,宴會結束後我們都沒有真的見到她,回來就見她被子是打開的,像是她以及睡下了,就以爲她太累了先睡了呢,昨天晚上有女傭進來的時候,大家都迷迷糊糊的,是女傭說思思不舒服讓在牀上休息不用出來的。”
思思的四個室友都走了出來,一人一句的說着,可每個人都一臉的不解,怎麼無緣無故的人就不見了,難道是出去轉了,可這也未免太早了吧。
“看來,是從宴會結束前就不見了。”李一凡十分肯定的說着,他更加確定手術室裡躺着的人就是思思,看着大廳里正在爲他們準備早餐的女傭走過,立馬上前詢問了管家的位置,幾個人就趕了過去。
“也許思思小姐,只是早起在庭院裡散步。”管家依舊紳士,溫文爾雅的說着。
“誰會這麼早,天黑沒亮就起來在第一次來的地方隨意去散步!”吳帥一聽管家說的,就莫名的來氣,上前和管家理論起來。
“那我讓傭人們四下尋找下,如果思思小姐戴着手環,很快就能找到她。”管家依舊紳士的說着。“我現在就讓監控室裡的人看下早上的監控,說不定她只是在哪個地方睡着了。”
“……”管家都這樣說了,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有李一凡和韓爍知道,思思就是被這些人給帶走的,現在正在那間手術室了。
宿舍裡幾個女生和其餘的五個男生,在早餐前,分開在莊園裡能走動的地方四下尋找着思思的下落,只有李一凡和韓爍還有劉鳴軒三個人,一直坐在大廳裡,看着宴會廳的方向,李一凡知道經過早上他們這麼一鬧,思思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放回來。
“你怎麼也跟我們坐在這?”韓爍對這個劉鳴軒沒有什麼好感,雖然現在有求於人,可是還是不太喜歡靠的太近。
“她回來了。”說話的時候,劉鳴軒看着前面說着,果然走廊上安娜和思思一起走了過來,只見安娜攙扶着思思,而思思正如李一凡看到的那樣,還穿着昨天宴會上穿着的禮服,面色有些蒼白看起來確實有點虛弱。
趕過來的張瑞,快步從安娜手裡接過思思,關心的問着:“有哪裡不舒服?”思思搖頭,對安娜到了聲謝,和張瑞回到其他人身邊,她宿舍的人趕緊上前,看着思思沒有換掉的衣服,不解的問着。
“昨天回來,我們看你牀鋪上的被子是鋪開着的,難道你昨天沒有回去。”看她的穿着誰都會想到她是一晚上沒有回去,否則怎麼可能還穿着這麼厚重的禮服。
一直觀察着思思的李一凡,快速的過去,拉住思思的胳膊,背過其他人,挽起思思的衣袖,果然在血管處看到一個青紫色的痕跡,還有一個明顯的針眼。
李一凡剛想帶着思思過去質問管家,誰料旁邊的劉鳴軒和韓爍都按住了他,他們倆搖頭看着他,李一凡只好嘆了口氣,再次詢問思思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確定她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覺得有點累和餓後,又問她昨天到底去了哪裡。
“我是在宴會廳的沙發上發現的她,可能昨天晚上她出來走動,又回到了宴會廳,也許是喝了酒,就在那裡的沙發上睡着了。”安娜一臉天真爛漫的說着。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回去,昨天突然感覺有點累,我以爲是酒勁上來了,就先回去了,後來怎麼又回到宴會廳,我也不知道。”思思別過頭說着,她看着李一凡,臉上露出一絲傷感。
在明白她又點喜歡李一凡後,她有試着把這份情感壓下去,可是看到李一凡對趙欣兒的執念,特別是昨天宴會上她認出了和李一凡跳舞的趙欣兒,莫名其妙的心裡有些不舒服,就多喝了幾杯雞尾酒,後面的事她就都不記得了。
“我沒事,我先回去換身衣服,這會就是覺得又餓又累。”思思說着,掙脫了李一凡的攙扶,和室友回了宿舍。
“既然思思小姐沒事,那麼大家請到餐廳用早餐吧,用過早餐後可以在莊園的花園裡轉轉,安娜小姐準備了繪畫遊戲。”管家恰到時宜的出現在大家面前說着。
這頓早餐,李一凡拉着韓爍特意坐在了劉鳴軒旁邊,看着他總忍不住的想問,他前面答應的事情到底靠不靠譜。
“還有三個小時就十一點了,你說的辦法到底靠不靠譜。”李一凡小聲的問着,現在他和韓爍可是把能及時救下那個女孩的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
“放心,它辦事還沒出過問題。”劉鳴軒悠閒的吃着早餐,一臉的不以爲然。
“呼,真行,既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寄託在一隻倉鼠身上,就不怕它還沒有跑出去,就被人抓了去。”韓爍冷嘲熱諷的說着。
“呵呵,如果真那樣,那個女孩不就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