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背後有誰給你撐腰,犯了法都要受到應有的懲罰!”韓爍看着地下做着的莫薩爾夫人,板着張臉嚴峻的說道。
“……”坐在地上的莫薩爾夫人愣了神,呆坐在那裡也不再說話,旁邊的安娜移動着身體擠到她懷裡,咽咽的流着眼淚哭着。
李一凡看着地上的兩個人,原本他還以爲這個一臉天真爛漫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安娜,對這莊園裡外的事情不知情,可看她現在的樣子,顯然她是知道莫薩爾夫人他們所做的一切的。
“這裡怎麼還有紙錢?受過西方教育的人怎麼會相信這些東西?”韓爍接過李一凡從櫃下面找到的一小張早已發黴的紙錢,和之前的香火放在一起,這明顯就是用來祭奠死去的人的。
莫薩爾夫人看着韓爍拿出來的東西,表情憤怒的瞪了眼旁邊地上的司機,看來這裡的東西和這個司機有關係。
“韓警官你出來下,我們挖到了。”外面挖泥土的一個警察對木屋這邊喊着,韓爍看着被銬住的三個人,怕他們跑了,叫進來一名警員,自己則和李一凡一起走了出去。
“這裡。”外面的那名警員拿着鐵鍬站在挖開的土堆旁邊,他腳邊的坑並不深,也就被他們挖了不到一米的樣子,地下就露出一塊藍色的塑料布,此刻帶着泥土的塑料布被掀開,裡面赫然露出一具帶着血的骨架就捲縮在裡面,而骨架的頭部,上面還帶着血紅的肌肉組織。
“啊~”李一凡一眼就認出了這具身體,不由的發出一陣驚呼,沒想到早上的夢裡看到大那具被剝去皮膚躺在手術檯上的軀體,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被埋在這樹林深處的泥土裡,如果不是他們找到了這裡,那這個人是不是會永遠安眠於此,不會被人發現……
“我這就聯繫老大,讓他帶人過來把這屋子裡的變態都抓回去好好審審。”昨天夜裡,韓爍也是看到了屏障後面,手術檯上的血紅色軀體,當時雖然覺得那是具人體,可是就那樣血淋淋的躺在那裡,給誰都下意識的不敢去想是怎麼樣的人被折磨成這樣,可是此刻看到這具還帶着血的骨架,那個頭顱即使血肉模糊的分不出長相,但韓爍覺得就是昨天夜裡看到的那個人。
“該死,隔的太遠了,完全聯繫補上老大!”此刻韓爍心情無比的複雜,帶着悲傷和憤恨,還有對那個到現在爲止還找不到女孩的擔憂和自責,他開始想如果昨天晚上他們三個人衝上去會怎麼樣,即使不能全身而退,是不是也能救下那名被帶走的女孩,而這個被剝去皮膚的人,是不是也不必被人割去身上全部的肉……
“媽的!怎麼會有這樣的變態!”韓爍大罵着,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旁邊的樹上。
“萬一蔣隊找不到這裡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帶着這三個人先向樹林外圍走,和喬科長匯合?”旁邊站着的民警,他只看到了坑洞裡的屍體,並不明白韓爍的氣憤和怒火,既然現在聯繫不上蔣冬,他覺得他們在這乾耗着也沒用,不如一起出去纔是。
“……也許,不止一個……”一路上一直沒有說話的李一凡,在周圍走了一圈回來,突然沙着嗓子說着,指了指不遠處沒有怎麼長草的土地,那裡的泥土明顯不太平整,隨後他又用手指向另一邊,那裡也一樣,再指,直到第五處才停下。
“這爲小同志是什麼意思?難道那些土地的下面也有東西?”警員不解的問着,但還是拿着鐵鍬走去過看了眼,果然李一凡所指的地方都有一個和他們剛纔挖的坑洞一樣的小,被翻過土的地方,如果不是這會挖出了屍體,誰會想到這些地方很可能也被人埋了什麼在下面。
“挖開看看!”韓爍說着,拿起立在旁邊的鋤頭,和那名警員走到了第一個坑處挖了起來,掌握了剛剛的深度後,很快被埋在裡面的藍色塑料布就露了出來,伴隨着塑料布,不出所裡啊,裡面是一句被同樣處理的骨架。
緊接着,他們找着李一凡指的地方挖出了第三具……“我不想再挖了!我感覺我們站着的這塊地地下全都是屍骨!”韓爍一臉氣憤的說着,怒轉頭看向木屋的方向。“建造這木屋說不定就是爲了看守這些屍骨,又或者只是爲了方便他們埋屍存放工具而已!”
‘叫人去找蔣隊,你該去問問裡面的人!’李一凡快速的在畫本上寫着,剛剛說完一句話後,嗓子的疼痛更加劇烈了,他只能又拿起本子寫了起來。
“恩。”看着地下被挖出的三局骨架,再看向那間木屋,就他們如果帶着莫薩爾夫人去樹林外,雖然他們五個人看送這一男兩女走出樹林沒什麼問題,可這押送三個人走,必定會慢,現在已經快六點了,等走出去,估計天都快黑了,特別這山裡本來天黑的就要早。
“你們倆帶着對講機找到前面有輪胎印記的路,快速走出樹林,聯繫樹林外圍的人到這片現場勘察,我們三個人留下看守他們等你們過來。”韓爍計算着時間,原本他們呆着的地方快速穿出樹林只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再加上這一路彎彎繞繞,以身爲警察的這兩個人的腳力,最多四十分鐘就可以和樹林外圍的人匯合。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貿然帶着這三個人離開,這裡他們比我們熟,萬一他們中途相處什麼鬼點子跑了,也不是不可能的。”那兩名前面出去挖土的警察說着,接過對講機。“正好我們來的路上都做了標記,一定會很快找到輪胎印記的路。”
“好,不過還是多做些標記,還有你們回來的時候,記得讓他們帶些水和食物。”韓爍說着,剛剛李一凡說話,他已經知道對方嗓子沙啞的不行,他自己也是又餓又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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