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放下手裡的玻璃!”沈嘉怡終於掏出腰間的配槍,直指着面前壓制住羅齊心的男人,而那被男人撲倒的羅齊心此刻對着沈嘉怡大聲的嚷嚷着讓她快開槍。
“他要殺我,快開槍!快點開槍啊!你難道沒有看到他要殺我嗎!”剛纔還虛弱的羅齊心,在面對壓制住自己的男人時,那份求生的本能和毅力全部都涌現出來,可只要他的手一想要擡起來,男人手裡的玻璃就又刺入一些。
“別動,我現在還沒想要殺人!”男人怒目瞪着羅齊心,一雙眼睛裡都是猩紅,他看着那名要靠近的警員和韓爍,就按動了手裡的玻璃讓他們不要過來,轉頭大聲的對着身下的羅齊心嘶吼道:“這會就當着警察的面,把你所做的一切都交代清楚,說清楚了我就放了你!”
“唉唉,讓我交代什麼?”羅齊心連連慌張的問着,一幅膽小和害怕的樣子。
“交代你是如何在我們村子外建了製造毒品的場子,又在哪些地方建了這些場子,都和那些人有往來,是不是因爲你那藥廠的污水,導致我們村子裡的疾病!”男人一一列舉着羅齊心的罪狀,羅齊心連連搖頭否認着。
“這都是沒有的事情,你讓我交代什麼,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羅齊心驚慌的說着,男人不等他狡辯,手裡的玻璃向着他的脖頸刺入了些,直接疊加在剛纔女人刺到的傷口上,羅齊心心裡大罵,可是嘴上趕緊求饒着。
“我說,我交代,但這樣你不就等於讓我交代了你的罪行嗎。”都到這個時候了,羅齊心還想要混淆視聽,一邊說着一邊試圖哀求着沈嘉怡快點開槍救他,而沈嘉怡只是舉着槍對着男人,完全沒有要制止他行動的樣子,反而一幅等他交代罪行的架勢。
“許斌哥,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們之間真的向他說的那樣……”一直被蔣冬手銬銬住的女人,眼裡充滿了詢問和疑惑,嘗試的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問清楚事情的經過,被蔣冬給拉了回來,而叫許斌的男人只是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就低下頭去,迴避了女人所有的目光。
“媽媽,爸爸他怎麼了。”李一凡摟住那個叫蓮兒的小女孩,不讓她衝過去,並把他交給前面攙扶着羅齊心的警員,讓他帶小女孩先到樓下去,正好叫120的人去會議室先治療那些小孩。
“你說你在黃家村外建的那個所謂的製藥廠到底是做什麼的!”許斌的男人用手裡的玻璃抵住羅齊心,大聲的有問着。“十年前你通過製造一些違禁藥品發了家……
是,我們村子的路也是因爲你才能夠建起來,但是你們工廠的污水嚴重的污染了村外的那條水源,不知道這些年有多少人都去過那條河,就因爲這污染和我們的無知,村子裡的人才都會患上病,新生出來的小孩纔會出現嚴重的先天畸形,我問過醫生,也許接下里的十幾年這個問題還會繼續下去……”
“不是我狡辯,許斌你也說了,那條路是我修的,如果不是我,你們現在的生活能過成這樣嗎,村子裡能有電嗎,你們那裡能有人去外面打工和上學嗎。
就你媳婦那教學水平,是能教會孩子們很多知識,可是和外面的老師比起來還是要差很多,任何事情它都是有利有弊的,我也不知道那次泄露會那麼嚴重。”羅齊心突然緩和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着,看着旁邊那隨時要刺穿自己脖子的玻璃尖,他可不敢惹怒了現在的許斌。
“許斌!有什麼我們起來好好說,醫護人員已經趕到了,讓他們先給你們處理了傷口再說也不遲。”蔣冬對着許斌說着。
看那裡兩個人的狀況都不太好,羅齊心身上多處傷痕,雖然傷口簡單處理過,但也擋不住這樣耗下去,而許斌頭上的撞擊傷和玻璃劃傷的臉,顯然地上的玻璃,有部分是來自他們之前的爭執。
蔣冬不解沈嘉怡一直不上去制止這兩人的目的,只好也站在旁邊沒有走上前去,而一直站在邊上的李一凡和韓爍,更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想法,兩人都個懷着自己的心事,只是聽着那兩人的對峙,以及羅齊心的罪行。
“不,就要在這裡說清楚,我知道你們都不是我們市的警察,是啊,他們纔不會管事情的緣由,早就開槍把我擊斃或者我媳婦剛纔的行爲也夠他們開槍的了,如果把他帶回去了,他什麼都不用交代清楚就有人把他保釋出來。
我們不是第一次舉報過他,可是你看看他,天天上電視,什麼慈善事業,都是狗屁,他就是一個製毒犯,成天做着違法的事情,他可不止在我們村一個地方有製毒場!不知道他到底害了多少人,如果任由他這樣,只會有更多深山裡的村落像我們這樣。”許斌此刻放大了膽子,嘶吼着說出羅齊心工廠所做的事。
“說話可要負責任,誰說我那藥廠是製毒場了,幾年前你們村外面的藥廠就關了,我現在做的這些可都是慈善事業,政府扶持和外界支持有什麼不對的!你這樣是和所有人作對知道嗎。”羅齊心打斷許斌,立馬解釋道。
“是,十年前我是犯過錯,難道就不容許人犯錯了,我知錯能改,不是一直都有給你們補償嘛,你知道你們村的路有多難修,爲了那條路,我腿都摔斷了在醫院呆了整整三個月,你們爲什麼就是這麼不知足呢,我兩袖清風,自掏腰包補償你們……”羅齊心叫起了苦,說着自己的不容易。
“狗屁,我沒有和任何人作對,那些都是你們藥廠的表面,你們是在做慈善不假,但前期的發展可都是來源那些存在在山裡的製毒場,還有境外的。
什麼場子不用了,村長都和我說了,沒隔一個月的月中,你們都會過來製藥,就是製作那個粉色的毒品,兩年前你們從境外的一個部落裡找到的配方,是那些部落早年用來動用私刑用的,你們既然把他研究後製成了毒品,還賣到了大城市裡去。”許斌說着自己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