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貝兒一直在說一個叫趙叔叔的人,我感覺這個人和這個女孩有關係,這個姓趙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帶走她的人。”李一凡在電話裡說着。
“姓趙的男人,會不會就是這個趙雪的父親?”蔣冬問着。
“不知道,但是從丁貝兒口中說的我感覺這個趙雪可能,可能已經遇害了,還和丁玉軍有關係。”李一凡說完這些後,電話另一頭的蔣冬沉默了一會。
“……這些黑龍會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蔣冬在電話那頭低聲的罵了句,沒想到這件事真的和丁玉軍有關係。
“蔣隊,丁貝兒就拜託你了,我能感覺到她已經快要不行了。”李一凡有些悲傷的說着。
“嗯!”蔣冬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看着手機上的時間,這會是上午九點半,蔣冬開着車準備前往丁玉軍家裡,他看向旁邊坐在副駕駛上一直不停操作電腦的韓爍。
“之前查的有情況沒?”蔣冬問着。
“這個男人後來上了輛出租車,在郊區的位置下來了,後來就再沒有出現過。”韓爍說着。
“剛剛我說的趙雪這個名字還有班級學校,還有三年前爲什麼消失,所有的性息你讓小王迅速去查,你現在給我查一個三年前和丁玉軍來往密切姓趙的男人。”蔣冬看着旁邊的韓爍說着。
“那有這個男人的性息沒?趙是大姓。”韓爍看着電腦,他感覺就蔣冬給的這點信息完全查不具體,這趙錢孫李,趙是大姓,什麼信息都沒有這哪有那麼容易查。
“我覺得,很有可能他們就是一個人,這個姓趙的和你之前查到的十有**就是同一個人。”蔣冬說着繼續開車朝着丁玉軍的家裡開去。
“叮~”蔣冬按響了丁玉軍家的門鈴。
“你好?你們找誰?”保姆走到院子前的鐵藝門前問着眼前的兩個陌生男人,這兩個人她並不認識,之前在警察局審問她的也不是蔣冬。
“你好,我們是警察,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下丁玉軍。”蔣冬出示了警員證說着。
“哦哦,是警察同志呀,老爺他這會不在家。”保姆邊開着門邊說着。“要不你們進來先坐坐,老爺一般中午吃飯前一定會回來的。貝兒小姐她找到了沒?我們家小姐身體不好,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快點找到她啊!”保姆邊說着邊把警察領進了家裡。
“已經有了眉目了,我們今天來就想向丁玉軍求證下幾個具體事情。”蔣冬不着急的進去,而是在院子裡和保姆聊了起來。
“老夫人和夫人都在家,你們有什麼都可以問她們。”保姆一聽小姐有消息了,不由的高興了起來。
“我看你年紀這麼大了,是不是一直都在這家幹着?”蔣冬笑着問着旁邊的保姆,昨天王曦的電話並沒有問出來什麼有用信息,昨天的電話是丁家老婦人接的,一問道三年前的事情還有那個小女孩的事情老婦人都有意的迴避着,要不就說不記得了,問的問題幾乎都被否定了。這樣的行爲讓蔣冬更加的疑惑,這立馬就過來做進一步的調查。
“是呀是呀,我一直都在這家,貝兒小姐就是我一直看着長大的,本來我年紀大了老爺和夫人都嫌我有點手腳不靈活,可是貝兒小姐一直堅持一定要把我留下來,貝兒小姐對我真的特別好。”保姆說着,想到丁貝兒現在生死未卜不由的哽咽了起來。
“那三年前你也在這裡照顧丁貝兒了?”蔣冬問着。
“嗯嗯,是的,三年前我就在照顧小姐了,那會她的身體狀況要比現在好的多。那會醫生還是讓小姐適當的出來走走的,你看花園裡的那些花,就是小姐……”保姆回憶的說着,一聽到說三年前的事保姆就不停的回憶着,指着院子裡的這裡那裡不停的回憶着。
“有個叫趙雪的小女孩你可知道?”蔣冬打斷了保姆的回憶,問起李一凡夢裡提到過的小女孩。
“趙雪?”保姆回憶着,過了一會她像想起來什麼一樣的說着:“哦~你是說趙司機的女兒?”
“趙司機?”蔣冬一邊問着,一邊示意旁邊的韓爍調查這個姓趙的司機。
“對呀,趙司機,他在老爺搬到這以前就是老爺的司機,怎麼說呢,老爺當時對趙司機就像對自己兄弟一般,我聽說……”保姆猶豫了一下又說:“我只是聽說啊,你們也別當真。老爺以前不是打手嘛,就是專門幫黑社會或者一些高利貸要錢的那種,趙司機那會就和老爺一起幹了,可是這個趙司機沒有老爺那麼狠,所以他只能當司機。”保姆邊說着,邊搖頭解釋着這一定是謠言。“現在老爺脾氣雖然不好,但怎麼看也不可能是他們說的那種狠人。”
“呵呵,是啊。”蔣冬在旁邊打着哈哈,心裡卻想着這個丁玉軍的種種惡行。
“警察同志,你們這邊請。我去叫老婦人過來。”說話間,蔣冬他們已經進了客廳,保姆把他們帶到一邊的沙發上。轉身剛準備去叫老婦人,就被蔣冬給攔了下來。
“不要叫老婦人了,你把你們家夫人叫來把,我這邊有些關於丁玉軍的事情想問下她。”蔣冬看着保姆說着。
“好。”保姆猶豫了下,答應了句好。丁玉軍和他這個媳婦是他母親一手撮合的,這個女人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出身,可是卻知書達禮,賢惠有佳。老夫人當時選她當兒媳婦也正是看上了她這些。但是丁玉軍對她一直不冷不熱,全當家裡的擺設。
“警察同志,是不是有我們家貝兒的消息了?”丁玉軍老婆坐在蔣冬旁邊的沙發上,眼睛紅腫,梨花帶雨的問着。
“是的,我們今天過來就是有幾個消息想和你們覈實一下。”蔣冬看着對面坐着的這個清瘦的女人,之前他們有見過一次,可那次這個女人一直大聲哭鬧着像個瘋子一樣,現在看着端坐在旁邊的她,雖然時間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看着這依舊娟秀的五官,想來她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