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貝兒找到了但是狀態不太好。”蔣冬打了電話給李一凡,今天一整天李一凡都在問關於丁貝兒的事情。蔣冬一回到辦公室倒了杯咖啡就站在外面打電話給李一凡了。
“我知道,我前面看到了。”李一凡有些無力的說着,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又一次看到了丁貝兒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丁貝兒的狀態很不好。
“這次你們有對話沒?”韓爍猶豫了一會問道。
“恩……她說她想去找趙雪,她想去個自由的地方,她希望大家不要怪趙叔,她很高興這幾天的生活。”李一凡重複着剛剛丁貝兒的話,眼淚已經順着他的臉打溼了電話的話筒,剛剛他和丁貝兒是有對話,丁貝兒她自己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信念。
“她有沒有說趙軍在哪裡?”蔣冬問着。
“沒有,她說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希望趙叔叔能好好的堅強的活下去,她父親的罪讓她的死來還。”李一凡重複着妄想裡的話。
“……趙剛我們沒有找到,我怕他出了意外。”蔣冬想了下說道。
“這次很奇怪,我不記得我在哪裡見過丁貝兒,可是卻看到了她。”李一凡擦乾淨了眼淚把自己心理的疑問說了出來。
“這個我想你應該問下白苒,丁貝兒曾經是她的病人也許你見過了呢。”蔣冬又和李一凡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看來這次也不列外,凡是李一凡看到過的人都是正在死亡的人,他能感覺到這個趙剛並不想讓丁貝兒死,可是爲什麼又放任一個病危的丁貝兒在家裡不再管他?這些疑問只有找到了趙剛纔能知道。
“小張,查下出境記錄有沒有趙剛。”蔣冬安排完工作後就對着正在查找資料的韓爍說着。
“老大,這次真的很奇怪,我怎麼找也沒有找到那個從丁玉軍家消失的人。”韓爍說着。
“醫院裡呢?有沒有趙剛?車呢?不是還有輛黑車嗎?”蔣冬嘴裡叼着煙皺着眉頭說着。
“醫院裡沒有找到趙剛,黑車那邊我們這邊沒有找到,車管那邊說看到這輛車出了本市向着旁邊村落開去,車管那邊還沒有找到車。”韓爍彙報着,他這幾天真的是要忙死了,要他看這個趙剛擺明就是跑路了,一看自己綁架了個病秧子怕擔上人命,打算安全了從丁玉軍那裡勒索些錢財在把地址告訴了,估計這幾天丁玉軍忙着找女兒錯過了這條越洋電話。
“村落?南面的還是北面的?”蔣冬問着。
“北面的,銀信村,那塊山比較多,找起來比較費事,昨天晚上纔開始搜尋沒那麼快找到。”韓爍說道,現在他手頭上沒什麼事了,他長長的舒了口氣靠在了椅背上。
蔣冬端着咖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看着白板上自己寫的線索,從現在看到的所有信息他基本可以肯定這個趙剛並沒有想要傷害丁貝兒的準備,既然這樣他現在覺得這個趙剛十有**是出事了。
“徐叔你回來了,丁貝兒怎麼樣了?”王曦擡頭看了眼剛剛進門的徐有亮說道。
“唉,別提了,醫生說就這幾天。”老徐嘆了口氣說道。
“看來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韓爍搖了搖頭,其實這次他們的速度真的已經很快在報案到解救人總共不到兩天。“要怪只能怪她家裡人,人都被綁架三天了才報案。”韓爍憤憤不平的說着,在他看來完全是家裡人耽誤了他們的最佳解救時間。
“唉,小丫頭家裡人只顧着哀傷了,現在能讓他們陪小丫頭走完最後一段已經不錯了。”老徐又嘆了口氣說着。
“老徐,今天醫院那邊就交給你了,你帶着小張一起,到了晚上就讓小張看着。”蔣冬邊說着邊安排着,老徐畢竟是局裡的老人處理這些家庭事情都是手到情來,蔣冬也是怕丁玉軍家裡來警局鬧事。
“我看還真的我,這個丁玉軍太不是個東西了,他們才報的警,丫頭也活着給他們找到了,這頭什麼事情都想賴到我們警察這,當時他也不配合調查,最早就是他覺得自己丫頭已經死了,唉,不說了,越說越氣人,我這會就收拾東西準備過去。”老徐邊說着邊收拾了下準備過去,張賀一現在一直在醫院沒有回來。
“他們有沒有懷疑是誰綁架的自己丫頭?”蔣冬問着。
“還是那樣,仇人太多不知道到底是哪個。”老徐沒好氣的說着。
“你提到趙剛沒?”蔣冬繼續問。
“哼,趙剛?我剛說到這個人的名字就被丁玉軍推了一下,他們家人也是奇怪了,他和他媽好像都挺忌諱聽到這個名字的。”老徐說道。
“哦?看來這個趙剛的失蹤真的和他們有關係。”蔣冬說完,轉頭看向一邊的王曦。“小王,遊樂場那個應該很快就能查到吧?”
“已經出來了,是有個男人帶着丁貝兒去了遊樂場,鞋子上的化驗結果也出來了,是冰激凌。”王曦大聲的說着,這些資料也是剛剛查到的,她現在想通過監控看清男人的臉,可是調了好多鏡頭都只看到這個男人帶着帽子的頭頂和背影。
“臉還沒出來嗎?能確定是趙剛嗎?”蔣冬問着。
“帶着帽子和口罩,而且他一直低着頭,我現在只能從監控那邊調來遊樂場周圍的監控和趙雪家樓下的監控一一排查。”王曦說着。
“恩,這快就辛苦你了。查到後立馬比對臉發到個個分局和醫院看有沒有這樣的人。”蔣冬想了下又繼續說:“現在就把背影發了,看看吧,我怕等不到我們找到,丁玉軍已經對趙剛動手了。”蔣冬一方面覺得趙剛的失蹤和丁玉軍有關係,另一方面又怕他們多次提到趙剛,讓丁玉軍的人也找這個人,畢竟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這個趙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