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給角龍烤魚。”
季夢嬌他們一路都盯着桑寧他們的直播間,自然看見了角龍一家出現,以及桑寧他們生無可戀的坐在火堆前任勞任怨的投喂角龍一家和一羣珍珠鳥。
見此,晉蔚頗有些羨慕道,“我也想吃桑寧烤的魚,想被她投喂。”
太特麼的幸福了,對比他們這段時間吃的食物,角龍一家和珍珠鳥們簡直是享受的典範。
人不如角龍和珍珠鳥系列啊。
“感覺做智慧生命一點都不幸福。”
原本沒打算搭理他碎碎唸的季夢嬌額頭冒出幾根青筋,她怒道,“我對你不好嗎?”
“挺好的,但你做飯的手藝不行啊。”
晉蔚實話實說,季夢嬌聞聲就呵了聲,嘲諷臉懟道,“說的你好像手藝很好一樣,但凡你和高爾斯華綏爭氣點手藝好點,我們三都不需要飽受黑暗料理的摧殘。”
說到這裡,她頗有些鬱悶道,“我就奇了怪了,桑寧這個傢伙怎麼什麼都會,看她曬鹽榨油都挺簡單的,爲什麼我們一學就會,一做就廢?”
“你們幫我想想,問題出在哪裡。”
“步驟可能錯了,我們也沒有工具。”
高爾斯華綏嚴肅道,“桑寧他們工具齊全,路易是手工達人,桑寧是腦力達人,再加上還有伊曼紐爾他們這羣默契值滿點的隊友給他們打下手進行配合,他們的成功不奇怪。”
“一個團隊的核心組成部分,他們都有了。”
“我們不行啊,你威望不夠,手段也不夠強硬。
奈傑爾他們沒被淘汰之前,你就指揮不動他們,除了我和晉蔚兩個發小支持你,剩下的不提也罷。”
“這種情況下,我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了。”
說着,他拍拍季夢嬌的肩,不是很有誠意的安慰道,“嬌嬌啊,別和桑寧這個變態比,會鬱悶死的。”
桑寧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不能歸類到原始人類的範疇內了。
打小接受的精英教育又如何,精英教育不會教他們鑽木取火,高科技產品層出不窮的年代,一些原始落後的技術早已在歷史的長河中被淘汰。
除此以外,還有什麼曬鹽法,古老的釀造法榨油法之類的,之前別說會了,聽都沒聽過的情況下,會這些的桑寧就被顯了出來。
然後,他們就有了資本和底氣過上好日子。
這是他們就算拍馬也趕不上學不會的技能。
所以,沒什麼可比性,真心犯不着去比。
比來比去的結果是自己心塞,感覺小半輩子白活了。
但還是羨慕嫉妒恨。
羨慕穆桃他們怎麼能運氣那麼好的和桑寧組隊。
嫉妒穆桃怎麼就遇到了桑寧這個好像什麼都會的隊友。
恨節目組不長眼,爲什麼要把他們投放到沙漠。
但凡節目組當初給力點,將他們投放到桑寧附近,又哪有穆桃他們的事哦,他們就成了桑寧的隊友。
越想越越鬱悶,越想越心塞的高爾斯華綏嘴一禿嚕,將他的心裡話禿嚕了出來。
季夢嬌人麻了,晉蔚覺得高爾斯華綏這個發小可能是腦子被隕石砸出問題,都出現幻覺了。
觀衆則覺得,他們的小華華開始脫離現實做起了白日夢。
【此時此刻,我不知道是該罵小華華天真,還是該誇他天真的好。總之,就挺一言難盡的。】
【小華華,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就算當初你們被狗節目組投放到了桑寧的附近,以她原始人類的身份和你們當時對原始人類的偏見與傲慢,你們也不會願意和她組隊。】
【別說他們不願意和桑寧組隊,就算願意,桑寧也不見得會同意。桑寧對惡意特別的敏感,當初第一個和桑寧相遇的安言他們就是最好的例子。】
【說起安言他們,我想起來了,他們好像是最早被淘汰的選手,真就跑來走了個過場的那種,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悔當初對桑寧的惡意和看不起過於明顯。】
【樓上的你搞錯了,對桑寧有惡意的不是安言和莫以成,而是卡妮和伊萊,這倆纔是最先被淘汰的。安言和莫以成還是有苟一段時間的。】
【也不能說苟,安言和莫以成的實力不差,他們只是運氣差到離譜被淘汰了而已。】
【甭管是運氣差還是別的原因,被淘汰了是事實。】
因爲現在就剩桑寧他們這批選手了,各個直播間的觀衆是爆滿,原先各個選手的觀衆全部分流到了桑寧他們這些人的直播間內。
因此,高爾斯華綏的直播間內有安言他們的觀衆。
見高爾斯華綏的觀衆把早已被淘汰的安言他們拉出來說事,安言他們的觀衆頓時不幹了。
然後,觀衆就吵了起來。
高爾斯華綏看得挺無語,吐槽道,“我都不知道你們吵個什麼勁,犯的着嗎?”
犯不犯的着輪不到他說。
觀衆頓時怒了,一方覺得哦,我幫你說話你沒說站我們,還吐槽我們是幾個意思,欠罵吧?!
一方覺得我們本來粉的就是安言他們,只不過他們被淘汰的太早了閒的無聊來找樂子到處竄,好巧不巧的竄到了你的直播間正好見到你的觀衆吐槽我們家安言他們,這特麼的能忍?
必須不能。
本來觀衆與觀衆之間的事,和你一個選手有屁的關係,你當沒看見就行,在這裡找什麼存在感?
既然找了,那少不得要拿你開刀助助興。
於是,犯了衆怒的高爾斯華綏就被他自己的觀衆和安言他們的觀衆,噴了。
噴的狗血淋頭的那種噴。
高爾斯華綏被噴的快要自閉了。
窺屏的伊曼紐爾哈哈大笑,笑的特別張狂囂張,桑寧剛烤好一條魚給珍珠鳥,聞聲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
“什麼事這麼好笑?”
伊曼紐爾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桑寧和路易就挺無語。
路易吐槽道,“一羣腦子有坑的傢伙。”
說着,他問桑寧,“安言他們當初真對你惡意滿滿?”
桑寧搖頭,“別聽他們瞎說,沒有的事,惡意確實有那麼一點,但沒到那麼誇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