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結果顯示,死者劉二保屬毒發身亡,而唯一有可能下毒的若谷,在她的房間內並沒有檢測出任何下毒的痕跡。
她如果下毒了的話,不可能做的天衣無縫!
死者體表沒有任何傷痕,證明毒分只有可能是被口服進入體內,排除注射的可能。
若谷房間內地面無潑水痕跡,垃圾桶內無倒掉的食品,這說明如果若谷下毒的話,她並沒有毀滅下毒痕跡。
可是死者唯一有可能接觸過的水杯,當中竟然只是普通的水。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杜敬連忙將心神沉浸如系統當中,這才仔細的看起了屍體解剖鑑定結論書。
剛剛他只是粗略的翻看了一下結論,希望能夠從鑑定結論的全部文書當中查找出可能的結論。
果然他很快找到了這種毒分的解釋,這是杜敬在之前從未見過的毒藥。
一般這種下毒能夠做的這樣隱蔽,也只有***這一種成分(***是我隨口謅的,戲劇效果請勿當真!不要買去給人下毒!下了毒與本人無任何關係!),至於砒霜、什麼鶴頂紅、含笑半步癲之類都是一些小說影視作品構建的根本無法做到什麼無色無味無形。
而這種成分是杜敬從來沒有見過的,在服用了含有這種成分的藥品之後,一定時間內不可以飲酒不可以情緒激動不可以劇烈運動,否則毒性將會上涌引發窒息性休克。
而這種毒藥名字被叫做清心凝魂丹!
這清心凝魂丹在日常使用當中一般用於閉關打坐,避免心神不寧胡思亂想而使用的丹藥,沒想到竟然還可以如此利用。
這丹藥較爲珍貴,一般大家服用之後都會盡快進入打坐狀態,很少有服用這丹藥之後就去做多人運動的。
所以杜敬基本上可以斷定,是有人知道此丹藥的副作用後下藥導致的。
那麼接下來就有了偵破方向了。
一切都可以從丹藥的來源查起!
究竟誰擁有過這清心凝魂丹,誰就有可能是兇手。
杜敬向柏四維和韓澤筠招了招手問道:“咱們泰平尋常丹藥從哪裡可以搞到?”
這兩人愣了愣神,怎的杜敬的思維如此跳躍,不過或許就是這種思維纔可以破案吧。
韓澤筠說道:“咱們泰平縣沒有什麼可以獲得丹藥的途徑,一般只有去皇城太醫院或者羣山盟丹鼎宗去購買,師父,你是想要什麼丹藥,我儘量幫你搞來!”
杜敬輕聲問道:“清心凝魂丹,你可能查出來源嗎?”
柏四維插嘴說道:“這丹藥我知道,是太醫院的獨門丹藥,一般用於修煉當中,來源應該都是太醫院的售賣,但是如果你想查誰在太醫院買過這藥的話,倒是無從查起了,買賣根本沒有登記。”
在這種時代破一個案子,還真是費勁!
如果不是自己擁有系統的話,估計許多案子還真會沒有辦法了。
既然從藥品的來源上可能性不大,那麼就只能從死者的軌跡上查起了。
“四維兄,你和澤筠四下打聽打聽,這清心凝魂丹有無人長期使用?”
只有長期使用這種丹藥的人,纔有很大可能知道這種丹藥的副作用,不長期使用的雖然也有可能依靠運氣得知副作用,但是可能還是小很多。
這是一種機率上的事情,杜敬還是把工作重心放到了死者的軌跡上來。
還剩半個時辰的時間,杜敬也知道時間緊迫,抓緊時間詢問了死者的轎伕同事,以及她的妻子劉翠霞。
得知這死者劉二保來之前直接從家裡離開的,並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這就好辦了!
杜敬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劉翠霞,說道:“你且在這裡等着,你丈夫的事兒我必定幫你查出兇手!”
他說這話的時候,緊緊的盯着面前的劉翠霞,可那劉翠霞眼神躲閃的眨巴了兩下,便又頓時痛哭了起來,說道:“我丈夫死的好慘啊!沒想到死了之後還要被你如此糟踐蹂躪!你若查不出兇手來,我跟你沒完!”
杜敬輕笑了兩聲,說道:“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說罷便跟着另一個轎伕直奔死者劉二保的家中而去!
到了那劉二保的家中,杜敬這才仔細的勘察了起來,桌子上擺放着一個倒着白水的茶碗,提取!
爐竈裡還有着沒有喝完的黑米粥以及飯菜,提取!
泔水桶裡的泔水,提取!
院子裡地面上的潑水痕跡,提取!
杜敬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的細節,當然杜敬將這些所有提取到的物證挨個送入系統當中後,很快檢驗結果就出來了。
果然是這黑米粥當中含有那清心凝魂丹的成分!
終於破案了!
得到了結論的杜敬直接奔向了宜春樓當中。
“來人!將劉翠霞拿下!”
正跟自己家人打聽這清心凝魂丹來源的韓澤筠,當即衝到了那婦女面前,直接將其按在了地面上。
那劉翠霞頓時慌了起來:“杜捕頭,你,你這是幹什麼!”
此時那劉煥奇也是湊到了杜敬面前,連聲質問道:“杜捕頭,你這是幹什麼?她是苦主啊!她是死者家屬啊,你這是要幹嘛啊!難不成你破不了案,就要把苦主殺了嗎?那你不如將我殺了好了!”
杜敬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劉煥奇,輕聲說道:“劉縣丞啊,我原本還以爲你是咱們泰平城的影帝麼,沒想到她纔是啊!哦不,你還是影帝,她是影后!”
劉煥奇的眉毛擰成了一團,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影帝影后的,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你不明白?好!那劉翠霞或許會明白!”
說着杜敬直接從儲物袋拿出那檢測過得黑米粥,將其摔在了劉翠霞的面前,道:“劉翠霞,我不與你墨跡!也希望你能夠直接了當的告訴我,這是什麼!”
此時原本喊着冤枉的劉翠霞徹底的驚了,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做的如此完美,竟然還是被杜敬給發現了。
難道他真的如別人所說,是那什麼皇城神捕嗎?
杜敬看着這劉翠霞臉上的表情從哭喊,變成了吃驚,那嘴驚訝的足以塞下一個雞蛋,直到最後她的臉竟然嚇成了豬肝色。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杜敬沉聲喝道:“什麼可能不可能的!告訴我,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