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洋見蕭甜也在笑,沒忍住站了起來,準備去看一看信內容到底是什麼。
站在蕭甜身後,湊過頭來仔細看了看。
同款憋笑,到最後沒忍住笑了。
“哈哈,蘇念,這不是好事嘛,哈哈。”許洋捧腹大笑。
蕭甜扭頭瞪了許洋一眼,恢復神色說:“好什麼好,人是屬於二哥哥的。”
“好好,屬於,屬於。”許洋回到位置上繼續吃早飯。
蕭甜看向蘇念,說:“蘇念,我覺得你出面可能作用不大。”
蘇念贊同這種說法,點了頭:“嗯嗯,我也這麼覺得。”
“那要不我們去告訴二哥哥?”蕭甜繼續道。
蘇念摁住下巴,若有所思:“蕭大哥,他能行嗎?”
“怎麼不能行,二哥哥出面準沒錯,不過是把事情提前罷了。”蕭甜道。
蘇念點頭說:“那成,我們現在就去。”
說完,蘇念站起來正要去,蕭甜拉住了蘇念。
說道:“蘇念,我們今日還有課呢,我書信一封就好。”
“也成,那就麻煩公主了,姐姐的幸福成與否交給你了。”蘇念眯眼笑道。
蕭甜拍拍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
話畢,蕭甜喝完豆漿回到了屋裡,找到筆墨紙硯開始寫信。
蕭甜寫了兩封信,第一封是寫給蕭平樂的。
這第二封,嘿嘿自然是寫給宮裡的。
寫完後,蕭甜放下筆裝好信件,交給了阿齊。
阿齊接到蕭甜的信,立馬離開了北麓書院前往平王府。
平王府,蕭平樂準備出門。
蕭平樂剛剛走出府,準備上馬車,遠處迎來一位丫鬟。
丫鬟阿齊見蕭平樂就要走了,大聲喊道:“二殿下,二殿下,等等!”
蕭平樂聽到阿齊的聲音,
停了下來扭頭望去,皺眉“阿齊?”
“阿齊不在書院待着,跑出來做什麼!”
蕭平樂朝阿齊方向走去,來到阿齊跟前,問道:“可是六妹出什麼事了?”
“回殿下,不是公主,是是……”阿齊氣喘吁吁,緩和了過來繼續說“是蘇唸的大姐姐。”
聽到蘇唸的大姐姐,蕭平樂臉都變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聽到蘇畔出事會變得這麼緊張。
蕭平樂問道:“快說!”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公主就讓我把信交給殿下。”阿齊一邊迴應,一邊把信遞給蕭平樂。
蕭平樂接過信,拆開看了看。
蕭平樂看到“被迫相親”四個字莫名其妙的有些慌。
也猜到了蕭甜這信的目的,立馬掉頭坐上馬車去蘇府。
阿齊完成了第一個任務,接下來就是完成宮裡的任務了。
馬車上,蕭平樂手裡緊緊揣着信,幾乎要被捏碎。
本來打算過段日子去侯府拜見寧武侯和夫人,誰料到事情來得那麼突然。
馬車走到一半,蕭平樂突然意識到自己兩手空空,拉開車簾對下人說“前面停一下。”
“殿下不去蘇府了?”下人問道。
怎麼不去,肯定要去。
蕭平樂迴應道:“去,不過兩手空空去着實不合禮數。”
“噢,我明白了,見面禮。”下人似乎很懂,停了車。
蕭平樂瞪了下人一眼,走下馬車找了一間鋪面準備購買一些見面禮品。
蕭平樂也是第一次,不懂要買什麼,反正好的貴的都買了。
下人跟在蕭平樂身後,提東西都提不過來,手都要脫臼了。
蕭平樂回頭看了眼東西,若有所思道“夠嗎?”
“殿下,夠了,肯定夠了。”下人連忙說,其實是不想提東西了。
蕭平樂聽了下人的話沒有在買,坐上馬車繼續前行。
蘇府,談雅芝相中好的人已經到了。
是梅家的嫡子梅紹傑,梅紹傑在外人眼裡可謂是一表人才,學霸啊。
不僅人溫柔,待人也謙讓有禮。
最重要的是不會花天酒地,更不會夜不歸宿。
談雅芝就是看中這點才讓梅娘子帶着人來瞧一瞧。
梅家在京師僅僅是個商賈,比起蘇府差了一大截,人能看上自家孩子也算上輩子燒高香了。
何況娶了侯府嫡女,日後前程無憂啊。
會客廳,梅娘子與自家的孩兒梅紹傑坐在凳子上等待。
談雅芝牽着蘇畔的手,來到會客廳。
蘇畔表情很惆悵,也很無奈,像失了魂那般。
儘管如此,也遮擋不住蘇畔的美麗。
梅娘子見談雅芝來了,帶着自家孩兒給談雅芝行禮:“見過蘇夫人。”
梅娘子拍了下梅紹傑,暗示梅紹傑要行禮。
梅紹傑反應很快,立馬來到談雅芝和蘇畔的眼前行禮:“蘇夫人好,蘇畔妹妹好。”
看到蘇畔的時候,梅紹傑移不開神。
只聽說寧武侯大女兒長得很清秀,很好看。
親眼目睹,甚至要比傳言的好看不少。
談雅芝打量了一下梅紹傑,也是越看越喜歡。
談雅芝說道:“梅公子不必多禮,日後呀都要一家人了。”
“哎,謝蘇夫人。”聽到一家人三個字,梅紹傑心裡開心死了。
談雅芝瞥向自家閨女,說道:“畔畔,還不快回應梅公子。”
蘇畔一臉的不情願,上前了一步說。
“梅公子好。”
梅紹傑作出一副紳士的模樣,伸出手去說:“蘇畔妹妹不必多禮。”
蘇畔見對方的手就要碰到自己了,於是往後退了幾步。
蘇畔心想“想佔我便宜, 門都沒有,哼!”
談雅芝見蘇畔一系列動作,訓斥道:“畔畔,人梅公子與你說話,就不能好好迴應嗎?”
“我不迴應了嗎。”蘇畔低頭說。
談雅芝:“你這叫回應,”
梅娘子見情況不對,眯眼笑道:“夫人無礙,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難免害羞嘛,我們先坐,坐下來好好聊。”
“好,我也正有此意。”談雅芝點了頭。
聽到梅娘子的話,蘇畔偷偷瞥了梅娘子一眼,心裡嘀咕“你才害羞,我那是覺得噁心!”
別人不知道,可自己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梅紹傑剛剛看自己的眼神,就差沒流哈喇子了。
就這樣不注重形象的人,也不知道母親怎麼看上的。
連樂哥哥的半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想到蕭平樂,蘇畔心裡嘀咕“也不知道眼下樂哥哥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