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渡一聽就不樂了,小漁這話,說都好像是他是魔鬼一樣,什麼叫再不聽話就送給他啊?
這是在誇他呢還是鄙視他呢?
“大哥,你終於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快點上來。”
楚風楚雲楚靈兒看到楚渡,立刻就高興了起來。
屋裡面,楚靈兒一身淡紫色的長裙,襯托着玲瓏有致的身材,配合她姣好的容貌,很吸引人的眼球,她正指揮着人向屋裡面搬東西,各種吃的喝的,堆了一大堆。
“靈兒,你弄這些東西幹什麼?”楚渡納悶問道。
“燒烤啊。”楚靈兒巧笑倩兮,明眸皓齒,看上去心情很好。
楚渡頓時就無語了,去逛個廟會,還帶這麼多東西。
“楚渡,你真笨!”楚小漁鄙視了楚渡一句。
她今天也穿了一身漂亮的裙子,頭髮梳地整整齊齊地,扎着一個馬尾,看上去和一個小公主一樣。
楚渡微微一笑,對她說道:“小漁,你這個髮型真漂亮。”
楚小漁連忙擡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問道:“真的嗎?”
楚渡點了點頭,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真的。”
頓時間,楚小漁臉黑了,氣呼呼地將他的手拍開,說道:“楚渡,你沒有一點大哥的樣兒,姐,五哥六哥,你們快管管楚渡。”
楚靈兒瞪了她一眼,說道:“小漁,說你多少次了,不能叫大哥的名字,你怎麼就是不聽,再讓我聽到你直呼大哥的名字,我就去找小叔告你的狀。”
楚小漁立刻就不滿了,說道:“姐,小孩子纔會去告狀,你都是大人了。”
楚渡不理會她們鬥嘴,好奇地看起來外面的四隻大鳥,難道他們要騎鳥去西山嗎?
還有,衆人都沒有帶斗篷,爲什麼就他帶這東西?
不過楚渡也沒有開口問,畢竟他穿越而來,沒有融合記憶,要是這是什麼常識性的問題,露餡就不好了,而且他也的確感覺自己需要一個斗篷,遮掩一下自己的盛世美顏,免得一會兒到了西山之後,又造成交通擁堵。
“各位公子,少爺,咱們啓程了。”
除去他們幾個之外,隨行的還有幾個楚家的僕人,此時一位帶着孔武有力肌肉賁張的大媽開口說道。
隨即,只見四隻臥在地上的大鳥站了起來,楚渡這纔看到,它們的腳上都套着一根鐵索,鐵索的另外一端,拴在房屋的四角。
有四個僕人騎到了大鳥的身上。
“呼。”
四隻大鳥翅膀震動,迎風而起,衝向了高空。
站在屋裡面的楚渡沒有感覺到一點的傾斜,顯然這些鳥都是經過訓練的,不然要是有任何一隻飛行的高度不同,估計房屋就歪了。
楚渡好奇地點了點房屋的牆壁,發現不是石頭,也不是鋼鐵,有些彈性,看上去很輕薄的樣子,看四隻大鳥沒有一點吃力的樣子,房屋應該是並不重。
房屋三室兩廳,有臥室有書房,連廚房都有,地面上鋪着柔軟的地毯,四周的牆壁上和頂部,有窗戶一樣的設置,不知道什麼材質如水晶一樣的透明,房屋封閉性很高,沒有一點的風灌進來,不然,這麼快的速度,估計風能吹的他們懷疑人生,看外面騎在四隻大鳥上駕馭它們的僕人就知道了。
下方的楚家眨眼就化作了巴掌大小,整個玉荒城都顯現在楚渡的眼中。
玉荒城外,方圓百里都是一片平原,只有在視線的盡頭處,才能看到一圈的黑影,按照上次陳太虛的話,數百年前,這裡是一片磅礴山脈,高山仰止,靈山匯聚,太白劍宗就坐落在這裡,然而,太白劍宗與補天道驚天一戰,太白劍宗道統滅,傳承斷,這裡也被夷爲平地,足以可以想象當時的大戰到底有多麼地慘烈。
“西山距離玉荒城有百多裡,估計要半個時辰才能到,姐,五哥六哥,咱們玩遊戲吧。”楚小漁說完,瞥了楚渡一眼,得意道:“楚渡,就不叫你。”
楚渡笑了笑,然後看他們四個人坐在桌子旁,玩起遊戲來。
楚渡看了半天,也沒看懂,就懶得再看了,他得時刻注意着小黑。
小黑很沉默,一直就守在一旁,似乎還沒有動手的跡象。
隨行的僕人端上來了泡好的熱茶,和各種點心糕點水果,楚小漁四人玩得不亦樂乎。
楚渡搖了搖頭,這些世家子弟,真是腐敗啊,感情以前看的小說裡面都是騙人的,什麼御劍飛行,馭獸飛行的,腦子有問題啊,天上那麼冷,哪有在屋裡面待着舒服。、
楚小漁和楚風楚雲他們玩了一會兒,楚小漁發現楚風的興致一直比較高,似乎是有些悶悶不樂,她不由問道:“五哥,你怎麼了?”
楚靈兒楚雲也好奇地看着他,自然是也早就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
楚風嘆息了一聲,對楚漁苦惱道:“小漁,我昨天晚上夢到我有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可是後來,她移情別戀,然後,我就失戀了。”
“原來是因爲這樣啊。”楚靈兒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她不由地就說道:“五哥,你別擔心,夢一般都反的。”
楚風聽她這麼安慰自己,稍微開心了一些,感覺楚靈兒說的很對。
楚小漁也點了點頭,對他安慰道:“是啊,五哥,靈兒姐說的很對,夢都是反的,你是找不到女朋友的,怎麼可能會失戀?”
楚風:……
這個楚小漁,是不是對安慰人這兩個字真的有什麼誤解?
楚渡搖頭,真不知道楚小漁這性格到底是怎麼形成的,怎麼就這麼皮呢?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桃花寺廟會的原因,楚渡一路上看到不少造型古怪奇特的飛屋都向西山方向而去。
有飛馬拉着馬車,踏空而行,有長着上百對翅膀蜈蚣一樣的異獸揹負房屋,一掠而過,甚至還有藍色水母一樣的龐大生物遮天蔽日,漂浮在空中,上面已經不是房屋,而是一座宮殿,慢悠悠地飄飛着。
和這些飛屋一比,楚渡感覺他們所坐的飛屋好像很低端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