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姑姑久攻不下,心裡大爲上火。
看白凝萱也不是武者,但實力卻完全不弱,自己此次能遇到這種對手,也算是難得。
白凝萱雖能與蛇姑姑鬥個不相上下,但想要擊敗對方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做到的事情。
便見帶毒的內力和白蓮真氣在此地不斷繚繞,拉着秦月生坐着那輛馬車的馬屁不出幾息,當即就四蹄子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卻是口吐白沫,全身發黑,身上各個孔子裡溢流出大量膿血。
完全承受不住蛇姑姑的毒氣內力。
那些白馬騎手早知蛇姑姑的內力到底有多麼毒,提前就策馬往後方退去,以免遭受到意外死亡。
白凝萱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馬車,這麼久不見秦月生傳來動靜,也不知道待在馬車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但是此刻她顯然沒有過去看看究竟的機會,蛇姑姑正盯着她呢,只要白凝萱有一絲破綻露出,必會遭受到一環又一環的襲擊。
見白凝萱略有些分心,還將目光看向了馬車那邊,蛇姑姑心中瞬喜,暗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便直接揮手一抹,數道寒芒當即從她手中飛射而出,掃向白凝萱全身。
定睛一看,竟是大量淬過毒,顏色都發着幽綠的毒針。
白凝萱連忙甩出一塊玉鐲子,鐲子上真氣散發,竟神奇的將所有毒針盡數吸來,停止於玉鐲當中,無法逃離,最後紛紛開始自爆,散發出灰色毒霧。
這些毒霧與地面相接觸,直接就把山路都給融化了掉,足可見到底有多麼危險。
若是人的身體接觸到,只怕是內力境高手也只有瞬間死於原地的下場。
“姑姑這蝕骨蜂針是越用越精湛了。”
“蝕骨蜂針一出,除了太上門主那等實力的強者,否則就算是內力境十重都討不了好,那人也算是實力不錯了,竟能把姑姑這等的殺手鐗都給逼迫出來。”
“是啊,姑姑這是動了真火。”
年輕的白馬騎手們議論紛紛,臉上開始恢復了原先那副傲慢架勢。
在蛇姑姑的蝕骨蜂針之下,白凝萱不停躲閃,在見識過對方這毒針的厲害,白凝萱自是不敢讓毒針靠近自己身體,不然一旦被提前引爆,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衆人都以爲蛇姑姑開始佔了上風的時候,忽見那輛早已被毒死的馬匹,所拉着的馬車之內,一道殘影呼嘯而出,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筆直朝着蛇姑姑飛去。
此物速度極快,有如飛梭,蛇姑姑臉色瞬間大驚,因爲當她反應過來時,這東西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竟然是一把沒有打開的傘!
下意識反應,蛇姑姑連忙伸手擋出,同時腦袋往旁邊偏去,以防止這把傘傷到自己。
咻!
剎那間,傘面上鬼哭狼嚎,傘尖瞬間就毫無阻礙的洞穿了蛇姑姑的手掌,以及她還未躲開的腦袋。
半把傘穿過了蛇姑姑的頭顱,這顯然是仙人都無法再救回來的傷勢。
啪!
便見蛇姑姑一頭栽倒在地,徹底喪失了生機與呼吸。
全場寂靜,特別是那些白馬騎手。
他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心中地位極高、實力很強的蛇姑姑,就這麼死了?
死的毫無反手之力,死於一瞬之間?
這無疑就像是一記重拳砸碎了玻璃,崩壞速度之快,讓人完全反應不過來。
秦月生掀開簾子,從馬車內一步走出。
衆生浮屠的傘尖乃是極刑穿心構成,威力和速度自然是都不用多言,再加上以秦月生的氣力甩出,整個就跟個暗器似的,蛇姑姑哪裡能抵擋得下來。
傘面上的諸多鬼影晃動,自蛇姑姑體內,一道透明似的魂魄立即就飄了出來,一舉被吸入‘衆生浮屠’之內,淪爲了傘中一鬼魂。
“你沒事吧。”白凝萱連忙跑了過來,抓住秦月生的手掌關心問道。
想秦月生曾吃過千年莽牯朱蛤的內丹,早已是萬毒不侵,蛇姑姑的毒又能奈他如何,更別提讓秦月生受傷了。
他搖搖頭:“無妨,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跟他們打起來了。”
白凝萱立即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秦月生不是什麼惡人,但也吃不得虧,這條山路若是來兩輛正常規格的馬車,互相之間擠一擠,讓一讓,配合一下,還是可以成功擦肩而過的。
你這些人偏偏要搞一輛明顯超過尺寸的馬車,明知馬車大了,還要走這種小路,不去走管道,這擺明了就是想跟別人惹事。
那既然如此,實力不濟被殺也怪不得誰了。
“拉車的馬死了,正好拿這些人的補充。”秦月生看着那些隱隱有掉頭就跑趨勢的白馬騎手們說道。
“那你休息,這事我來。”白凝萱主動自告奮勇,卻是不想讓秦月生累着,這簡直是把他給當成了大爺。
秦月生哪怕出身於大戶人家,但也沒有這般嬌貴,便說道:“一起吧。”
他走過去抓起衆生浮屠和蛇姑姑的屍首,立馬就朝着白馬騎手那邊走去。
內力境師兄和蛇姑姑都死在了這二人手上,剩餘的白馬騎手不過是外鍛實力,哪裡敢生的起與秦月生二人交手的念頭。
紛紛策馬掉頭就跑,跑的那叫一個快速,與之前的耀武揚威產生了極大的反差。
秦月生都不需要靠近,直接雙掌‘妙手乾坤’抓來,這些人都來不及跑出太遠,就被妙手乾坤給一一抓了回來,被秦月生給摔在了地上。
這些白馬騎手在死傷一番,減員幾位後,正好還剩三十人,男女對半,被秦月生一一擒獲,卻是連個屁都不敢放,生怕秦月生殺了他們。
都只好紛紛安靜的趴在原地,不敢引起秦月生的注意。
“你們是哪個門派的。”看着這一羣跟裝死一樣的少年少女們,秦月生問道。
“蛇,蛇門。”
“你有聽過這個門派嗎?”秦月生對白凝萱問道。
他初來中原,不懂的事情極多,反倒白凝萱是個中原百事通,帶給了他不少幫助。
“沒聽說過。”
想來連白凝萱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什麼蛇門,那應該就是個小門派了,秦月生也不在意。
他本想着驅散這些人,但當看到這些人都穿着白衣時,腦海裡瞬間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假李逵打真李逵!
反正自己此行是要去白蓮天閣找白蓮教的麻煩,不如就此僞裝成白蓮教,給那喜歡低調的白蓮教主送去一場‘聲名遠揚’。
想到這個,秦月生樂呵一笑,當即就施展生死寒冰印,給每個白馬騎手身上都給種下了一道,如此一來便能夠讓對方乖乖聽話,爲自己所用。
中了生死寒冰印,哪怕秦月生不說,這些少年少女們也能夠清晰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不等他們發問,秦月生便提前交待了。
“我在你們每個人的體內都種下了一道冰勁,如果沒有我出手緩解,你們活不過五日就會體內心脈凍結而死,這段時間,你們這些人就跟着我做事吧,事成之後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事到如今,這些蛇門弟子哪有拒絕的道理,只好紛紛點頭。
秦月生道:“從現在開始,你們都給我記着,你們不再是什麼蛇門弟子,而是白蓮聖教的教徒,平日裡尊稱我爲白蓮聖使,而與他人叫陣時,都得先喊上一聲‘白蓮聖教,一統武林’,懂了嗎。”
“懂了。”
“很好,那就繼續上路吧,你們仍是騎馬做我的開路先鋒。”秦月生說道。
白凝萱一臉納悶的看着秦月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個時候冒充是白蓮聖教的聖使。
不過既然秦月生要玩,白凝萱自然不會去阻礙,只管配合秦月生便是。
二人坐上蛇姑姑乘坐的那輛大馬車,裡面的毒臭腥氣被秦月生以內力拂淨,從而得以住人。
被秦月生用生死寒冰符控制的蛇門弟子,老老實實調轉方向,重新上路。
從這一刻起,他們就是白蓮聖教的人了。
……
金蛇城寨,五嶽八山中,八山之一,金蛇山主的地盤,亦是方圓百里內最大的交易之處,每日都有大量金錢、珍寶在此地流轉。
算得上是五嶽八山裡,一大有名地點。
秦月生一行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金蛇城寨外,頓時就引起了四周路人們的注意。
這種排場,平日裡可是不多見的。
三十匹白馬呈V字型排列,從而承託着最中央那輛巨大馬車格外醒目,使人當即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暗中思索這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排場。
“聖使,金蛇城寨到了。”一名白袍少女走到馬車旁邊說道。
秦月生推開窗戶,直接就丟出了一物,少女定睛一瞧,就見那竟然是一把形狀十分猙獰的長柄刀。
天邪虎魄剛一落地,瞬間就化爲了阿虎,只見它張口咆哮,瞬間嚇得四周白馬紛紛跪地,忍不住俯首朝拜。
“進入金蛇城寨,搶奪任何丹丸、藥材、金銀,只要任何值錢寶貝,全都給我搶來,阻撓者殺。”秦月生無情的說道。
少女身體一顫,先前秦月生只道是讓他們帶路來這附近最出名的城池,可沒跟他們說目地竟然是這個。
要知道金蛇城寨能夠作爲八山山主之一的據點,那自然是有大量高手坐鎮的,交易市場規矩不可破壞,他們若是真這麼做了,可就是在此地捅出了一個大窟窿。
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是,是。”但在秦月生面前,少女根本就不敢反抗,立馬就將秦月生的命令傳達給了在場所有人。
其餘少年少女一聽到這個消息,無不感到驚詫連連,心裡震驚。
即使是他們蛇門,也不敢在五嶽八山公然做出這種事情來啊。
但根本就沒有太多思考的工夫,隨着阿虎大吼一聲,當即就飛奔的朝着金蛇城寨奔跑而去。
它的虎嘯,以及它的外形,自是第一時間就引起了金蛇城寨守衛們的注意。
而在阿虎身後,緊隨其後的是三十匹白馬騎手,倒是氣勢不凡,壓迫感極重。
很快守衛們便反應了過來,這些人是來者不善啊!
“關門!關門!有敵人!”
“嗚嗚嗚!”
頓時間,城牆上就吹起了有力的號角聲,但是哪裡來得及,只見阿虎距離城門還剩下兩三丈距離左右的時候,直接就來了一個暴力飛躍。
整個身體呼嘯躍起,徑直就朝着城牆上面跳去。
“吼!”落地的瞬間,阿虎虎尾一掃,那跟蠍子一般的尾巴瞬間就抽飛了數個人,壓根扛不住的阿虎的力道。
除此之外,阿虎又是虎口咬出,虎爪拍打,單單一隻虎就給金蛇城寨的守衛們帶來了巨大壓力。
而與此同時,三十匹白馬騎手亦是順利衝入城中,飛快的就在城內的街道上四處奔馳了起來,搜尋着看起來貴重的好東西。
大量的攤位被他們衝擊倒塌,此地的小販們都是混江湖的,見此情況哪裡能忍,立馬就拔刀殺了過去。
這些蛇門弟子雖不是秦月生和白凝萱的對手,但用來對付這些普通武者卻是綽綽有餘,一時間城內瞬間就爆發起了一場大戰,顯得混亂無比,格外喧譁吵雜。
阿虎殺光了城牆上的守衛,隨即跳入城中,開始襲擊起了任何一個身上沒有穿着白衣的人。
此等動靜,很快就引來了金蛇城寨的管理者。
金蛇山主——池關。
就見一個長髮男子扛着一把偃月刀飛馳而來,正是池關。
他身後還跟隨着百名手下,具都是外鍛武者,這就是金蛇城寨的底蘊。
“好膽!哪來的賊人,竟敢到我這撒野。”池關大怒,立即就朝着一名還坐着白馬上的蛇門弟子砍去。
他的內力灌入刀中,直接爆發出一道丈長刀氣,此等威力,儼然不是一個蛇門弟子能夠抵抗的了的。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阿虎及時趕到,用着自己身體替那蛇門弟子擋下了這一刀。
阿虎身上全都是堅硬的鱗甲,非神兵無法破開,反倒是池關只感到手頭上一震,一股反衝力瞬間涌來,震的他手中刀直接反彈,一口氣反砸在了他的額頭上,磕出一個大腦門包。
“吼!”阿虎一口咬出,池關聞之色變,趕緊橫刀擋出,欲擋下阿虎這一口。
但阿虎作爲神兵之軀,他卻是萬萬小瞧了阿虎的咬合力。
偃月刀瞬間斷爲兩半,阿虎虎尾一挑,瞬間輕而易舉的就刺入了此人胸口,從背後貫穿而出,扎出一個大洞,只怕是連心臟都被粉碎了。
“你!”池關眼神瞬間黯淡下去,身體開始變得冰冷。
見自家老大這麼一招就喪命於那頭怪虎手下,池關的手下們頓時就嚇破了膽,一時間各做鳥獸散。
如此一來,金蛇城寨徹底失守,秩序徹底陷入了混亂。
秦月生的馬車這時才姍姍來遲的進城,此時整座金蛇城寨早已是混亂不堪,他走出馬車,恢復了女子打扮的白凝萱相繼走出。
“我們現在要做什麼?”白凝萱嬌聲問道。
“你去城中最顯眼的地方,給我留下白蓮聖教的標記,我讓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這事是白蓮聖教所爲。”
“喔……”白凝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飛躍而出,跳躍在屋檐間便消失在了秦月生眼中。
看着遠處都已經失火的幾道沖天煙柱,秦月生悄然笑道:“白蓮教主,我這次可不是單槍匹馬的去白蓮天閣找你麻煩啊。”
一炷香之後,一座有如小山般的戰利品擺在了馬車正前方。
其中夾雜着藥材、丹丸、各種金銀珠寶。
秦月生不帶客氣的,直接將其都給收入了山鬼珠之內,而白凝萱亦是早已經在金蛇城寨內留下了大量各種屬於白蓮教的印記。
做完這一切,秦月生一行便離開金蛇城寨,繼續上路。
……
十日之內,五嶽八山境內又有四處城寨被毀,其中一個還是五嶽之一的地盤,城主‘刀五絕’李霸天被自己的兵器給活活釘死在了城牆上。
死時雙眼瞪大,表情惶恐,體內血液全部都被凍結成了冰塊,留下了一段難以被破解的詭異傳聞。
五絕城,也就是李霸天的地盤。
“雷兄劉兄,以李霸天內力境七重的實力,能夠做到如此輕鬆的將其擊殺,只怕是得有九重十重的實力才行,絕對不是五嶽八山之人。”一名文士扮相的中年人摸着鬍子,站在城牆下仰望着李霸天的屍身說道。
此人便是五嶽之一,‘鐵筆’歐陽華。
站在他旁邊的有兩人,一名裸着膀子的大漢,臉上兩條刀疤十分猙獰,他便是五嶽之一,‘碎顱狂魔’雷震。
另外一名高高瘦瘦,帶着斗笠,一身補丁皮衣,腳上一雙黑布鞋,看着就跟個鄉下農夫似的,他便是五嶽之一,‘老奸巨猾’劉老實。
“周兄正在閉關衝穴,沒想到五嶽八山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金蛇城寨那邊我已經看過,全城都找不到池關的屍首,倒是有幾處蓮花圖案格外醒目。”劉老實說道。
雷震摸着自己的光頭嗡嗡說道:“靠,我去另外幾個被毀的城寨裡找了一遍,也發現到了很多的蓮花圖案,看來是同一批人啊。”
“報!”一名小嘍囉快速跑了過來,對着三人說道:“小的們又發現到了白蓮圖案。”
“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歐陽華陰沉着臉:“雷兄劉兄,短短不過半月,便有五家被滅,五嶽八山一共不過十三家,我們要是再不行動起來,抓住那行兇之人,只怕是我們幾家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畢竟連李霸天這等實力的高手都被殺害了。”
雷震點點頭:“歐陽老哥說得對,這次我們幾家要聯手起來才行了,不然早晚被人全給一窩端了。”
劉老實不作聲色,一副沉吟思索的模樣。
歐陽華和雷震一見如此,頓感奇怪,便問道:“怎麼了嗎,劉兄。”
“我聽聞中原有一個勢力,名爲白蓮聖教,不知道此事與他們有沒有關係。”劉老實緩緩說道。
“白蓮聖教?”雷震一臉茫然,卻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勢力的存在。
但歐陽華可不同,他立即就抓緊了手中的扇子說道:“這個白蓮聖教盡出妖人,據說行事乖張,毫無忌諱,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我看這被滅的幾家全被掃蕩一空,搞不好真是這個白蓮聖教所爲。”
雷震摸了摸腦袋:“我是個粗人,但也知道做事不留名,那白蓮聖教爲什麼要在城內留下自己的印記呢。”
這個問題倒是點醒了歐陽華,如此一想,還真是啊,莫非是有人暗中嫁禍不成。
“走,我們去城內四處搜查個究竟,總之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不然這劫難遲早有一日得落到我們頭上。”劉老實狠聲說道。
三人點點頭,便立即分散開來,在全城各處仔細搜尋了起來。
就在三人擔心死亡鐮刀會不會落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殊不知秦月生一行人剛剛抵達五嶽八山的邊界,正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五嶽八山十三家的城池並不在一條直線上,若是秦月生想要再去多滅幾家,就得專門繞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所以剩餘幾家便很幸運的逃過了一劫,躲過了秦月生的魔掌。
“距離白蓮天閣,還有多久的路程?”馬車內,秦月生狂吃着丹丸,並對白凝萱問道。
“大約還得半月左右。”看着秦月生的吃法,即使白凝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依舊還是忍不住感到驚訝。
畢竟正常人哪怕胃口再好,也不可能做到如此。
與秦月生相處久了,白凝萱就越是能夠感覺到秦月生的神秘,從而心中對他的迷戀也是變得越來越深,漸漸變得難以自拔。
“這半個月裡,你帶路,我們專門就去找那些中原門派挑事,挑的越大越好,形成對中原南部地區的重大威脅。”秦月生說道。
連滅五嶽八山五家,白凝萱自然是早就明白了秦月生的用意,當即笑着點頭:“好,全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