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頂替剛剛那傢伙?參加任務?”傅輕歌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然後看到了領頭人堅定的目光後,翻了個白眼。
“剛剛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自己就暈過去了,這不能怪我啊,拜託。”傅輕歌單手扶額,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不管你是來做什麼的,又是爲什麼來這裡的,但是趙閣主交給我們的任務絕對不能失敗,因爲你的原因,我們執行人員減少了一名,當然得由你來頂上。”領頭人說道。
“不是吧,我完全就是個門外漢,我哪裡懂你們要去執行什麼任務,看上去神神秘秘的,穿的像個裝甲怪人。”傅輕歌無奈道。
“來人,給他吃點苦頭,但記得不要打死了,打死了我們又得另外去找人了!”領頭人一聲令下,四名氣穴境武者從大廳外竄了進來,扭動着四肢,隨時就能把傅輕歌一頓暴打。
傅輕歌瞥了一眼這四名氣穴境武者,笑道:“原來是這樣,難道你們這些人,都是被人抓壯丁一樣的抓來的嗎?”
“少廢話,要去還是要被我們打的半死再去?”一名氣穴境武者揮了揮自己的拳頭,拳頭上有着一層淡淡的火光,看來應該是一名火屬性親和的武者,竟然能夠做到虛幻的靈力火焰外放,包裹着拳頭。
傅輕歌一點動用劍技的心情都沒有,他來這裡又不是來挑事大家的,劍技出手非死即傷的,這可就麻煩大了。
“哇,我有點怕,但你們如果只有四個人的話,恐怕不太能留下我來。”傅輕歌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沙包,如果這些人執意要讓自己去幹苦力的話,那他就不介意稍微的懲戒一下他們。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動手!”
氣穴境武者們大喝一聲,氣勢瞬間飆升,直接碾壓了整個大廳的所有普通人,這些普通人都是從來沒接觸過武道的,哪裡見過這麼大陣仗的武者對決,瞬間就被這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低下了頭,祈禱着自己別像剛剛那個倒黴鬼一樣,口吐白沫。
“搞什麼?說動手就動手了?”傅輕歌有些鬱悶。
火焰幕牆瞬間出現,直接把傅輕歌包裹在了其中,四人彷彿一體同心,傅輕歌發出了一聲驚咦,他這才發現,這四人修習的功法是一樣的,就連修出來的靈力也是相差無幾的。
傅輕歌自然也不是乾站着,當四人出手的那瞬間,他的身體也跟着動了起來,化成了一道一往無前的流光向前飛去,火焰幕牆剛剛形成了數秒之後,就突然被洞開了,自下而上的破裂開來,不復存在。
四個氣穴境武者聯手施爲的火焰幕牆一破,他們皆向後退了幾步,同時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上彷彿被重逾萬斤的巨錘砸過一般,整個胸口都凹進去了一塊。
“大哥,這點子好像有點硬,怎麼辦?”向後倒退最多的那名氣穴境武者,一臉求助的模樣看着領頭的那名武者。
“再試試吧,我們焰煞兄弟從來沒吃過這麼大虧,這傢伙也只是氣穴境而已,爲什麼能夠這麼輕鬆地破開了我們合力織就的火焰幕牆。”
“大哥,不然我們用那一招?”一個氣穴境武者說道,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的小心謹慎。
“二哥,用了那招之後,萬一這傢伙頂不住死掉了怎麼辦?我們根本不知道他的背景,要是一不小心惹了什麼背景很大的家族,那我們豈不是死無全屍了?”另一個氣穴境武者焦急道。
“我們武者,輸人不輸陣,連打都不敢打算什麼?施展吧,他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氣穴境武者,我們的招數在同境界裡幾乎無敵,我敢肯定他應該是一個鑄骨境武者,否則怎麼可能這麼快的破開我們的招數?”領頭武者吐出一口濃痰,提氣聚勢。
“鑄骨境武者?”
三人皆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年輕的鑄骨境武者,有誰會相信呢?
“施展!”
“好,既然大哥都這樣說了,我們也不能落後了。”其餘三人也有樣學樣的跟着領頭武者一起聚勢。
傅輕歌自然不是氣穴境的武者,只不過他衆多氣穴境的武者交手過後,覺得他們的氣穴境似乎不夠完整,比起自己現在身上的氣穴來說,完全不值得一提,之間的區別大概就是,他的氣穴裡奔流的是江河山川,而其他的氣穴境武者,最多隻是潺潺的溪流。
因此他只要拿出氣穴境的武道實力來,就足以和衆多的氣穴境武者一較高低,哪怕是這些氣穴境武者一起上來壓制他,結果也不會有半點的改變。
四名氣穴境武者高聲齊吼,一道又一道熾烈的氣息從他們的背後升起,看上去有點像是某種走獸的四肢,正好應對了四名武者。
傅輕歌定睛一看,這赫然是一隻豹子的模樣,只不過這豹子並沒有金黃色的毛皮和黑色條紋,有的只是無邊無盡的高溫,他跟肯定,只要有人在不經意間,輕輕觸碰到了豹身,就很可能被燒成灰燼。
“得了吧,老莊,你家的那幾個孩子,好像沒什麼武道天賦,要真的有的話,我們九龍寨這麼多的道門,還能不收了你孩子嗎?”有一個傢伙冷嘲熱諷,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去。
“好武技,居然還有能夠把四個人融爲一體的功效,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傅輕歌就像是從村裡剛剛進城的土包子一樣,他見過最多的武技,還是當時在魔都山脈的武技館裡。那些武技雖然能夠隨意翻閱,但他手上的積分卻不敢暴露出來,拿來兌換相對的武技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