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龍靈兒的關係,於歡和娜塔莎不用邀請函也能進去。
被保鏢攙扶起來的金雲升,看着他們背影,咬咬牙怒吼道:“我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委屈呢,於歡是吧?你特麼給我等着。”
另一邊。
於歡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瞪着龍靈兒,都給她瞪害怕了。
吐吐小香舌解釋道:“於歡,金雲升找你麻煩跟我沒關係,你可不要牽連到我。”
於歡呵呵冷笑一聲,“和你沒關係?真拿我當傻瓜嗎?”
“金雲升應該在追求你吧?你煩了,故意找個人當擋箭牌。”
“找誰不行?偏偏找上我。”
於歡挺無奈的,龍靈兒無形中,又給他樹立了一個敵人。
龍靈兒被說的滿懷歉意,道:“於歡你放心吧,金雲升要找你麻煩,我肯定站在你這邊。”
“得了吧,你最好還是離我遠點,省的又爲我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於歡嫌棄的把她手拿開,轉身就走。
龍靈兒急了,趕緊追上去,“彆着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咋突然成爲於家的小少爺了?”
“很意外嗎?我本來就是於家的小少爺。”
“啊?那你之前怎麼沒說啊?你在故意對我隱瞞。”龍靈兒一副被騙得好慘的樣子。
於歡瞥她一眼,道:“你不也一樣隱瞞自己是龍家人的身份嗎?”
龍靈兒頓時說不出話了。
關於龍靈兒是龍家人,於歡早就猜測到了,只是現在才真正確定下來。
“好了,過去的事情不談了,不談了。”龍靈兒想把這些事情撇過去。
於歡可沒那麼好說話,看着她提醒道:“離我遠點吧,會帶來麻煩的。”
“你……”龍靈兒氣的直嘟嘴,“可惡的傢伙,居然把我當成瘟神?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親近我都沒機會嗎?”
身爲龍家人,龍靈兒這麼說於歡還真不否認。
“那是別人的事情,跟我無關。”
“你……”
龍靈兒氣的低頭直跺腳。
等她再擡起頭的時候,發現於歡已經帶着娜塔莎不知跑去哪裡了。
娜塔莎忍不住吐槽道:“小少爺,你可真招女孩子的喜歡,剛纔那個龍靈兒,對你蠻有好感的。”
於歡臉色一黑,搖搖頭道:“算了吧,我可不想被她盯上,麻煩死了。”
“先找龍小姐要緊。”
於歡帶着娜塔莎到處找,愣是沒有見到龍小姐。
“不是說龍小姐在今晚的聚會上會出現嗎?怎麼還沒有看見?”娜塔莎疑惑道。
“可能還沒趕到吧。”
於歡乾脆找個地方坐下來,邊喝水邊等。
“不好了!”
這時候,一聲尖叫在二樓傳開。
所有人都停下來,看向二樓。
幾個庸人抱着一位穿白裙的女人走下來,緊張的大喊,“黎小姐昏倒了,醫生?快來醫生?”
全場混亂。
黎小姐是帝京八大隱世家族之一,黎家的女人,也是唯一繼承人。
現在的黎家,就是黎小姐在管理着。
她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昏倒?
有人已經在打120急救電話。
不過事發突然,等120過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我來看看吧。”這時候,一位讓於歡很熟悉的身影出現。
白元鬆!
於歡在雲市和他見過。
當時張東山中毒,白元鬆和於歡共同爲他解毒,於歡更勝一籌。
白元鬆給於歡的印象是醫術可以,品行不端正,導致他的醫術始終都沒辦法再精進一步。
“白家的醫生嗎?”
“太好了,快請。”
黎家幾人看到白元鬆,眼睛都亮了,彷彿見到救星。
周圍衆賓客也在議論,盡顯對醫道白家的客氣。
白元鬆心裡興奮,表面卻裝作一副謙虛的樣子,拱手說道:“這次我是和白玉風少爺,白貞羽小姐一起來的。”
“他們方纔有事出去,等會兒過來,我先看看吧。”
“好好好,多謝白元鬆先生。”
白元鬆的醫術雖然不及白玉風,在白家中也是名列前茅的,他出手,定然能行。
此時黎沐月已經被放平在地上,白元鬆過去爲她把脈。
兩分鐘後。
白元鬆鬆開手,說道:“這是中毒了。”
“中毒?”
全場譁然。
“好端端的,黎小姐怎麼會中毒啊?”
若非把脈的是白元鬆,白家醫生,黎家人都在開口臭罵了。
你懂不懂啊?怎麼看的?
“是中毒,不會有錯的。”白元鬆很確定自己的說法,跟着詢問:“黎小姐是不是剛纔吃了什麼東西?這才導致如此的?”
黎小姐的幾個庸人被投去目光,她們互相看看,連忙道:“沒有啊,黎小姐飲食一切正常。”
其中一個更是急忙解釋,“跟飲食沒關係,跟我們更沒關係。”
“難道是有人故意下毒?”白元鬆唸叨一聲,趕緊閉上嘴巴。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誰不知道黎家混亂,想趕走黎小姐的那些黎家人衆多。
這種情況下黎小姐突然昏倒,事情絕對不簡單。
言多必失。
白元鬆害怕自己扯上沒必要的麻煩。
“你們快看,黎小姐動了。”某人突然喊一聲。
諸多目光投去。
黎小姐的身體正在顫抖,看起來就好像是中邪了一樣。
還有她的嘴角,也在吐白沫。
“這?”
黎武真是黎家中,站在黎沐月這邊的,他眉頭緊皺,立即衝着不遠處的一位中年男人喝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中年男人叫黎青山,黎家分家之人。
和其他八大隱世家族不同,黎家分家比較強橫,這黎青山,基本上掌控了一半的黎家。
若非他是分家出身,黎家現在的繼承人,也不可能落在黎沐月身上。
黎青山聞言面帶冷笑,沉聲道:“黎武真,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這事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你撒謊!”黎武真不相信。
黎青山道:“還是先關心關心她吧。”
黎武真狠狠蹬了黎青山一眼,看向白元鬆說道:“白先生,可有辦法解救?”
白元鬆聞言,下意識看了眼黎青山,略做沉思後,他搖搖頭說道:“愛莫能助。”
黎真武皺起眉頭,他看明白了,白元鬆不是不能,是不想。
他沒強求。
“快讓醫生趕緊過來。”
“諸位,誰能救黎小姐,我黎武真欠他一條命,做什麼都行。”
黎武真是個漢子,關鍵時刻說出這種話。
問題是,誰能救啊?
沒有一個應聲的。
直到於歡開口:“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