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文忠聽完江啓的全盤計策後,腦海中蹦現的一個想法就是已經贏麻了,這個計劃已經到達心思縝密、滴水不漏的程度,週週面面的所有細節都被考慮到,甚至連可能會出現的意外都在計劃中
不過介於是從江啓的嘴裡講出來的,張文忠僅僅只是興奮了小會兒,很快又恢復到應有的理智中,江啓是什麼人?這傢伙顛倒黑白、混淆視聽、糊弄是非.最擅長就是編造故事,在莫須有的事情上添油加醋,所以不可能隨便輕信了他,到時候又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裡。
「這個.我覺得吧」沒等張文忠把話講完,江啓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別我覺得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要懂得把握住機會啊!」江啓語重心長地說道:「現在是你最好的機會,一鼓作氣.拿下那個姓顧的娘們,至此從一家之煮到一家之主,從家庭弟位再到家庭帝位,進行完美的身份蛻變。」
心動了.
頗有煽動性的話語,把張文忠的心給說的那叫一個蠢蠢欲動。
但是腦海中的理智在告誡着他,切勿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輕抿着自己的嘴脣.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的好兄弟,小聲地道:「不是我不相信這個方案,而是我不相信你這個人,江啓.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講,咱們認識那麼久了,彼此的老婆也都是姐妹,我們倆算是兄弟了吧,你坑我多少次了.」
「哎呦..」
「你怎麼總是提過去的事情,現在我們倆屬於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我怎麼會害你!」江啓抿了抿嘴,一本正經地說道:「的確.是我把你拉下水的,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不厚道?咱們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那段時間光我一個人苦,而你卻整天瀟灑自在的,那我又比較小心眼.看不得別人過的比我好,所以.所以.」」
說到這,
江啓停頓片許,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再相信我一次.」
張文忠從江啓的隻言片語中感受到一股真誠,這這股真誠的影響下.逐漸開始喪失自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默默地說道:「我就最後再信你一回吧。」
「我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了穩妥!」江啓笑嘻嘻地說道:「我跟你講.我娘們跟你娘們有個共同性質,那就是喜歡聽花言巧語和糖衣炮彈,每次我老婆要跟我吵架,我都會叭叭叭講很多很多的情話,真是屢試不爽呀,第一步就是用最纏綿的情話,來擾亂她的心智,這種狀態.所有生理機能都會被放大,接着趁她病要她命。」
「嘎嘎亂殺!」
「用摧枯拉朽之勢,一鼓作氣把她拿下!」江啓嚴肅地說道:「這一步真的很重要,如果這一步失敗的話,後續的計劃很難施行,當然我會教你一些細節的,只要把握住細節和節奏,我不能說有十成的把握,九點九成沒問題的。」
「張文忠同志!」
「親愛的達瓦里氏!」
「現在的情況岌岌可危,那兩個娘們實在太強悍了,我我已經被自己的娘們給打服了,每天雙腿都在發軟,而你是需要全村人的希望呀!」江啓滿臉真誠地看着張文忠,說道:「這個時候.你要站出來!」
張文忠明知道是忽悠人的,無奈江啓的煽情能力實在太強,稀裡糊塗就被捧上了神壇,甚至有點下不來臺。
「行了行了。」
「差不多就得了,連自己人都要騙。」張文忠嘆了口氣,一臉苦澀地說道:「總之今晚我試試,反正橫豎都是死,試試可能還有機會,不過.」
「不過什麼?」
「你怕出事情啊?哎呀我會替你收屍
的,到時候把你的屍體往鍋爐一推,然後把骨灰取出來,接着坐飛機到夏威夷島,最後..你懂的呀,沙灘美女.做鬼也風流。」江啓笑嘻嘻地回答道。
「我謝謝你哦。」
張文忠沒好氣地笑道。
隨後的時間裡,兄弟倆又交流了些心得,不過大多數都是江啓叭叭叭地講,而張文忠用心地在記,混合雙打這件事情上面張文忠並沒有什麼發言權,相比之下的江啓擁有着無數的經驗,關鍵他的臉皮比較厚,而且膽子也很大。
「你是不是平時經常捱揍?」張文忠聽到這裡,看着面前口乾舌燥的好兄弟,好奇地問道。
「差不多吧。」
「你以爲她的柔道和馬拉松白練的?」
「一言不合直接過肩摔.關鍵那耐久力,我.我真是苦不堪言吶。」江啓默默地嘆了口氣,剛想張開嘴繼續抱怨一下,結果這個時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來電者正是某位恐怖的女魔頭。
「喂?」
「哦來了來了。」
江啓掛斷電話,衝自己的連襟說道:「我老婆喊我回家,今天晚飯在老丈人和丈母孃家裡吃,那我先走了你繼續坐一會兒吧,仔細回憶下剛纔我敘述的內容,切記要把握住細節!」
說着,
江啓便離開了茶室的包間,留下張文忠孤零零地坐在那,思索着今晚的應對之策。不知過多久,
張文忠也離開了茶室的包間,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服務員給叫住了。「先生。」
「您還沒有結賬。」那位服務員說道。
張文忠愣了下,迷茫地看着她,疑惑地問道:「剛剛那人沒有結嗎?」「您是說您的朋友?」
「他並沒有結賬。」茶室的服務員回答道。一時間,
張文忠有點無言以對,最後也只能認栽了,默默地拿出自己的信用卡。
「一共消費九千八,收取百分之十的服務費,總共是一萬零七百八十塊。」服務員輕聲地說道。
「啊?」「一萬多?」
張文忠都快要瘋了,喝個破茶居然收自己一萬多,這是什麼茶葉啊?「您的朋友離開前帶走了兩瓶茅臺。」那位服務員解釋道。
我.
你特麼的這是人啊?
「茅臺買來的嗎?」
宋美月上車前就看到後排放着兩瓶茅臺,不由好奇地詢問道。「沒有.」
「顧菲老公送我的。」江啓說道。「他送你?」
「他爲什麼要送你?」宋美月皺着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
「我教了他一些能夠家庭和睦的技巧,他備受感動和感激,強行送我兩瓶茅臺酒,本來我不想要的.可他執意要送,沒辦法.收下了。」江啓悠悠地回答道。
家庭和睦的技巧?感動和感激?送你東西?
宋美月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沒好氣地說道:「你能不能做個人?別老是去禍害顧菲的老公好不好?人家顧菲已經在我地方告過幾次狀了,說你把她的老公給帶壞了。」
「什麼叫我帶壞的?」
「明明是她自己不斷壓榨着張文忠,是她逼着張文忠造反的,而我的出現.只是加快了造反的速度。」江啓一邊開着車,一邊認真地解釋道:「歸根結底是她自己的問題。」
「哼!」「一派胡言。」
宋美月翻了翻白眼,然而嘴上進行了駁斥,內心卻對這個說法很肯定,菲菲的強勢不亞於自己,長期的高壓態勢下,的確會引起逆反心理,關鍵她老公又不像自己老公那般的調皮和搗蛋。
「你」
「你都教了顧菲老公什麼內容?「宋美月好奇地問道。「嘿嘿嘿。」
「怎麼說呢帝王之術!「江啓賤兮兮地笑道。
帝王之術?我看是弟王之術吧!
宋美月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內容,張文忠多半又要被江啓給坑死了,不過講道理.顧菲老公也有點問題,他怎麼就不長記性呢?那麼久的時間相處下來,難道他不知道他兄弟是什麼人嗎?
居然還這麼信任他簡直匪夷所思!想到這,
宋美月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瞥了眼自己的臭弟弟,不由苦笑連天自己究竟嫁了個什麼老公啊?
「唉」
「差不多就點到爲止吧。」
「別再禍害人了,你倒是無所謂,反正你們倆是一對臥龍鳳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我怎麼辦?「宋美月撇了撇嘴,氣呼呼地說道:「到時候菲菲找到我,你讓我怎麼跟她解釋?」「哦。」
江啓隨口應了聲,繼續專注地開着車。不知不覺中,
便到老丈人和丈母孃的家門口,而開門的卻是表妹繆婷婷。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宋美月見到自己的表妹,眉宇間略顯一絲不悅,沒好氣地道:「回來也不跟我吱一聲,心裡是越來越沒有我了,以後的零花錢就自己去想辦法吧,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了。」
「姐」
「別這樣嘛,我還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繆婷婷上前挽住了宋美月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
「哼。」
宋美月冷哼一聲,姐妹倆就進了屋子。
江啓緊隨其後,拎着兩瓶茅臺,也跟着進去了。
客廳裡,
姑嫂兩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此時又加入了姐妹倆,四個女人聊得不亦樂乎。江啓很自覺地走進廚房,去幫自己的老丈人和姑丈。
廚房不是很大,卻聚集了臥龍、冢虎和幼麟。
PS:求月票,求推薦票
(先發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