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園深處散步的時候,路誠他們看到了很多抱在一起親吻的情侶,尤其是公園的長椅上面,幾乎每個長椅上面都有一對情侶,這個地方都變成約會聖地了。
路誠這時候笑着對洛傾辭說道:“我的好老婆,我現在總算明白你讓我來公園做什麼了,的確是感受人文, 陶藝情操。”
洛傾辭的臉頰有些發燙,聽到路誠這話,她呸了一聲,然後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兒不知羞。”
路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說道:“你別忘了你也是年輕人,而且你也到公園裡面來了。”
洛傾辭說道:“但是我可沒有像他們一樣。”
洛傾辭這話剛說完,路誠一把將洛傾辭拉到自己懷裡面, 然後直接吻了上去。
洛傾辭擡起她的玉手, 連忙推了推路誠的胸膛, 但是她的力氣比較小,對路誠一點兒用都沒有。
漸漸的,洛傾辭被路誠親的進入了狀態,然後手放了下來,放在了路誠的腰間,抱着路誠。
兩人親吻了一會兒後,一對情侶從他們身邊經過,這時候那對情侶中的女孩兒小聲說道:“你看看別人男朋友,這麼主動,你連手都不敢牽,真是個膽小鬼。”
聽到這話,路誠心裡笑了笑,沒有想到他有朝一日也能夠被別人用來當成是比較的對象。
這時候,路誠和洛傾辭的嘴巴緩緩分開,然後他對洛傾辭說道:“現在你跟那些人做了同樣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變成了不知羞的女人?”
洛傾辭淡淡的回答說道:“不一樣,我是被迫的,你強吻的我, 我的力氣不如你,所以沒辦法推開你。”
路誠心裡想到,這小妖精推自己都沒有用力,什麼被迫的,她這就是嘴硬。
她如果真要推開自己的話,還是很容易推開的。
不過話說回來,路誠並不覺得洛傾辭的口是心非有什麼不好,女人有時候適當的傲嬌能夠增加一些情趣。
這時候,路誠摟着洛傾辭的腰,繼續往前面走。
路誠一邊走一邊說道:“今晚的風吹着還真是舒服。”
洛傾辭說道:“你也知道晚風吹着舒服?那以後別總是待在房間裡面,吃了晚飯,就多出來走走,散散步。”
路誠說道:“好啊,今後我多陪你出來走走。”
這時候,兩人來到了一段路燈壞了的地方,因爲很遠的地方纔有一個昏暗的路燈,所以這一片的小樹林都是漆黑的, 只能夠看見路,樹林裡面幾乎什麼都不知道看不見。
這時候,樹林裡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還伴隨着奇怪的聲音。
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洛傾辭頓時感覺臉頰發燙,然後說道:“還是待在家裡面比較好,以後還是少出來散步。”
路誠再次說道:“果真是感受人文,陶藝情操。”
見路誠諷刺自己,洛傾辭立刻擡起手,掐了路誠的腰一下。
“哎喲……你幹嘛……”
路誠趕緊抓住洛傾辭的玉手,不讓她繼續下去。
洛傾辭輕哼了一聲說道:“你少在那裡陰陽怪氣。”
路誠說道:“我可沒有陰陽怪氣,這本來就是你說的話,我只是感嘆你說的真對。”
洛傾辭說道:“誰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分明就是在嘲諷我。”
路誠嘿嘿說道:“我老婆說的話這麼有道理,我嘲諷我老婆做什麼。”
路誠的話音剛落,樹林裡面那個女人的聲音也大了不少,這時候又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洛傾辭趕緊拽住路誠的手轉身,準備回去了。
她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有些不舒服,我們還是回去了。”
看到洛傾辭這麼慌張的樣子,路誠偷笑起來,洛傾辭剛纔還囂張的不行,沒想到這麼快就吃癟了。
路誠假裝關心的說道:“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洛傾辭的手突然用力,死死地捏住路誠的手腕,然後說道:“少在那裡裝,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回去。”
路誠一臉無辜的說道:“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
見路誠這傢伙還在裝,洛傾辭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麼想要看活春宮那你一個人留下來好了。”
路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說道:“這烏漆嘛黑的,又看不到,老婆你這麼害怕做什麼。”
說到這裡,路誠的手臂突然用力,反手將洛傾辭拉了回來,拉入自己懷裡面,然後在她耳邊說道:“再說了,這種事情我們今後也會做,就算看到也是可以當成是學習嘛。”
洛傾辭白了路誠一眼,“誰會跟你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我看你是在做夢,我可不是那種到處發情的女人。”
路誠說道:“我又沒說地方,我說的是行爲。”
洛傾辭說道:“”網上資料多得是,要學習回去慢慢學習。
路誠說道:“網上的都太假了,哪有現實中的真實。”
洛傾辭努了努嘴巴,然後說道:“那你留下來學習吧,我先回去了。”
路誠說道:“這種事情,要兩個一起學習纔有用,一個人學習是學不會的。”
洛傾辭瞪了路誠一眼,威脅說道:“你再繼續捉弄我,今晚不陪你睡了。”
路誠連忙說道:“行行行,我不說了,咱們回家,看視頻學習。”
說到這裡,路誠摟着洛傾辭的腰,然後慢慢走了回去。
兩人剛到家裡,洛傾辭才脫鞋子,路誠二話沒說,直接摟住洛傾辭的身體,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洛傾辭整個人都愣住了,她連忙說道:“你……你想幹嘛!”
因爲害怕掉下去,洛傾辭並沒有掙扎,而是用手臂摟住路誠的脖子,不敢亂動。
路誠笑着說道:“我的好老婆,剛纔在外面你三番兩次挑釁我,現在回到家裡面,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聽到這話,洛傾辭大腦一怔,然後說道:“你該不會是想和我做那種事吧?”
說到這裡,洛傾辭瞬間慌了起來,她連忙再次說道:
“不行不行,我說了還沒有準備好,你要是亂來,我就算被迫同意了,我今後肯定也不會原諒你!”
路誠笑着說道:“我可沒有說要做那種事情,只不過我覺得應該讓你認識到男人的可怕之處,不然今後你三番兩次挑釁我,這誰受得了,”
說到這裡,路誠就抱着洛傾辭朝自己的房間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