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凡界小旅館,跟以前的仙城大酒店其實有了一些改變,酒店頂層現在也有兩間總統套房,於是乎,唐金和克麗斯蒂要了其中的一間,而另一間,就讓莫萊爾殿下和貝格爾小姐給定下了。
“我是貝絲貝格爾,這位是莫萊爾殿下,不知小姐如何稱呼?”貝格爾小姐主動跟克麗斯蒂交談起來。
“貝格爾小姐,莫萊爾殿下,你們好,我叫克麗斯蒂,這是我的丈夫,他姓金。”克麗斯蒂微微一笑,“我們的房間跟你們在同一個樓層,我順便帶你們上去吧。”
“好的,多謝克麗斯蒂小姐。”貝格爾小姐言語上倒也頗爲客氣,難得遇到一個能跟他們交流的人,貝格爾小姐自然不想把關係鬧僵。
“克麗斯蒂小姐,我能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莫萊爾殿下忍不住開口問道。
“莫萊爾殿下,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克麗斯蒂顯得頗爲驚訝,“難道你們不是這裡的人?”
“是的,我們來自其他的修仙界,克麗斯蒂小姐,你和你的丈夫也都是修仙者,應該對此並不算太稀奇吧?”莫萊爾殿下言語中也有試探的味道。
“莫萊爾殿下,貝格爾小姐,不瞞兩位說,其實我們這裡很少有外界修仙者出現,所以,我們這裡也自稱爲仙界。”克麗斯蒂微微一笑,說話的同時,她摟着唐金的胳膊走進電梯,而莫萊爾殿下和貝格爾小姐明顯並沒有接觸過電梯這種東西,一時間有些發怔,不知道是否該進來。
於是,克麗斯蒂又朝兩人笑了笑:“兩位請進來吧,這是一種工具,能讓我們直接到酒店樓頂。”
莫萊爾殿下和貝格爾小姐一行人終於走進電梯,電梯門關閉的那一瞬間,一行八人身上幾乎都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顯然都有一些警惕。
“各位別緊張,很快就到了。”克麗斯蒂連忙說了一句。
電梯速度很快,十幾秒後,電梯抵達頂樓,電梯門一打開,貝格爾小姐等人便快速出去。
“莫萊爾殿下,貝格爾小姐,你們的房間從那邊進去。”克麗斯蒂指了指過道的左邊盡頭,對兩人說道:“很榮幸見到兩位,我們先告辭了,有緣再見。”
說完這句話,克麗斯蒂摟着唐金的胳膊,朝右邊走去,這裡的總統套房入口,分別在走廊兩端,而電梯的出口恰好是中間。
“克麗斯蒂小姐,稍等一下!”見克麗斯蒂要離開,貝格爾小姐連忙喊道。
“貝格爾小姐,還有事嗎?”克麗斯蒂頗爲客氣的問道。
“是這樣的,克麗斯蒂小姐,我們初來貴地,對這裡的一切都不熟悉,而且我們也完全聽不懂這裡的語言,你是第一個能跟我們交流的人,所以,我們想要麻煩你,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能給我們當導遊嗎?”貝格爾小姐語氣頗爲客氣,“我們其實也是來這裡遊玩的。”
“這個……”克麗斯蒂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
“克麗斯蒂小姐,我們可以給你報酬的。”莫萊爾殿下跟着說道。
“莫萊爾殿下,貝格爾小姐,這不是報酬的問題。”克麗斯蒂一臉歉然,“我其實也很想幫助你們,只是,其實我和我丈夫剛剛結婚,我們現在正在度蜜月,這段時間,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們想要儘可能的在一起,所以,恐怕我真的沒有時間給你們當導遊。”
“原來克麗斯蒂小姐和金先生乃是新婚燕爾,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麻煩你了。”貝格爾小姐一臉理解的樣子。
莫萊爾殿下正想說什麼,貝格爾小姐卻朝他使了個眼色,莫萊爾殿下頓時閉上嘴,不再言語。
“多謝貝格爾小姐理解,那我們就先去告辭了。”克麗斯蒂微微一笑,然後再次轉身,很快,便消失在貝格爾小姐一行人的眼裡。
“貝格爾小姐……”莫萊爾殿下還想說什麼。
“先進房間再說。”貝格爾小姐打斷了他的話,而後當先朝走廊另一端走去。
一行八人很快進了房間,貝格爾小姐看向她的光頭女侍衛,語氣突然變得冷漠起來:“屏蔽我們這裡的說話聲音,別讓人偷聽。”
“是,小姐。”那女侍衛恭敬的點頭,而後,一股淡淡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出去,整個房間突然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籠罩了起來。
“貝格爾小姐,你這是……”莫萊爾殿下有些驚訝,“難道你在懷疑那位克麗斯蒂小姐?”
“不是懷疑,只是以防萬一。”貝格爾小姐淡淡的說道:“莫萊爾殿下,那位克麗斯蒂小姐修爲不低,即便她不是刻意偷聽,也能聽到我們這裡的談話,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要讓她聽到比較好。”
“貝格爾小姐,這個地方還真是挺可笑的,連區區一個合體期修仙者都沒有,居然自稱仙界,真是一羣井底之蛙!”莫萊爾殿下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貝格爾小姐,我覺得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謹慎,直接把那個克麗斯蒂抓來,讓她聽命於我們,然後征服這個所謂的仙界,發動所有人去幫我們尋找天道仙鐲,這樣的話,我們說不定能在很短的時間裡得到天道仙鐲,根本不用顧忌什麼。”
“莫萊爾殿下,就算你的這種方法有用,就算我們能如願以償得到天道仙鐲,然後呢?若是其他人也來到這裡,你以爲,他們就不能從這些人口中得知這件事嗎?到時候,你以爲我們能保住天道仙鐲嗎?”貝格爾小姐輕哼一聲,“我希望你明白,我們不僅僅是要得到天道仙鐲,還必須做到儘可能的隱秘!”
“貝格爾小姐,要隱秘還不簡單嗎?”莫萊爾殿下不以爲然,“一旦我們得到天道仙鐲,我們就可以把這個仙界所有人都殺光,死人自然可以保守秘密,到時候,還有誰能知道天道仙鐲在我們手裡?”
殺光仙界所有人這件事,在莫萊爾殿下口裡說出來,卻是輕描淡寫,似乎他對這種事一點也不覺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