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看去,然後便看到一個油頭粉面的奶油小生,二十多歲,長得還不錯,就是看起來有些娘娘腔,而他身邊,還有個同樣二十來歲的男子,跟娘娘腔一比,倒是顯得很有男人味,長相卻相對普通,而在兩人身後,還跟了兩個西裝大漢,看着像是保鏢。
這娘娘腔朝文仁走去,一臉笑容:“文仁大哥,雪怡小姐的慶功宴,怎麼能不通知我呢?”
“曾公子,這只是我們圈內的一次小小慶祝,算不上慶功宴,更不敢勞你大駕了。”文仁微微皺眉,不卑不亢的說道。
“文仁大哥,難道我就不是圈內人了嗎?”娘娘腔的聲音聽着很怪異,讓人很不舒服,他轉頭看向雪怡,“雪怡小姐,其實我也給你準備了慶功宴,現在,我是特意來接你過去的。”
“曾公子,你何必強人所難呢?”文仁語氣裡帶着一絲不滿。
其他人都是默然不語,對於這位曾公子,很多人都知道,在娛樂圈裡,這位曾公子名頭同樣不小。
這位曾公子乃是港城人,港城娛樂業更爲發達,而曾公子旗下有一家知名的娛樂週刊,所以他也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和文仁一樣,這位曾公子對女明星也很有興趣,只不過跟文仁相比,他不但不靠譜,幹妞不幹事不說,還喜歡來強的,這一來,在圈內,他的名聲自然就好不到哪裡去了。
文仁和這位曾公子本來關係還算不錯,但自從他們一起看上了雪怡,而且還被文仁先得手之後,兩人的關係就開始出現對立,不過在港城,雖然曾公子比文仁更有錢,但文仁這些年也認識了不少大人物,有他們照看,這位曾公子也沒法對文仁如何。
只是文仁卻沒料到,這位曾公子居然會來到京城,而且來他的酒吧鬧事,現在更是直接想在他的酒吧把雪怡給帶走。
“文仁大哥,有些事情你應該適可而止,吃獨食不是好習慣。”曾公子不緊不慢的說道:“雪怡小姐的上半場是你的,下半場,該輪到我了。”
“曾公子,我或許應該提醒你,這裡是京城,不是港城。”文仁緩緩說道。
曾公子卻是哈哈一笑:“文仁大哥,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這句話,我正想告訴你呢,對了,我應該先給你介紹一下我這位朋友,他正好是京城人,而且,他姓謝。”
京城人,姓謝?
文仁臉色微變,以他的層次,其實從未進入過京城那些真正的豪門世家,但他也畢竟認識過一些大人物,對這些事情,卻是稍有耳聞的,至少他知道,京城最強大的四個超級家族,就有一個乃是謝家。
曾公子這個姓謝的朋友,難道是謝家的人?
酒吧一時間顯得異常安靜,參加派對的這些明星,顯然也都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看起來,文仁似乎也開始害怕了。
“嗯……”就在這時,卻有一聲頗爲銷魂的動人聲音打破了這個寂靜,接着,一個異常嬌膩的聲音傳入衆人耳裡:“老公,我有點頭暈,我們回去吧。”
這個聲音讓每個人都是一呆,然後一起循聲看去,然後就都看到冰怡正躺在她男朋友懷裡,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
“冰怡?”曾公子卻是眼睛一亮,視線再也移不開了。
文仁微微皺眉,雪怡卻稍稍鬆了口氣,看這樣子,這位曾公子暫時應該對她沒什麼興趣了,同時她也有點氣餒,看來,她是怎麼也比不上冰怡的,差距太大了。
至於其他人卻都暗自感慨,冰怡這回麻煩可就大了,保鏢也沒帶一個,就帶了個男朋友,可這男朋友看起來就不怎麼靠譜,遇到曾公子這色中餓鬼,想倖免怕是有點難了。
“好吧,我們回去。”唐金卻對四周的一切置若罔聞,直接就將冰怡給抱了起來,然後不慌不忙的朝酒吧外面走去。
只是,才走了幾步,那娘娘腔的曾公子就把唐金的去路給堵住了,而其他人則都在罵唐金白癡,這貨得是多傻才真把冰怡這樣給抱走啊,想走也可以偷偷從後面走啊,這不是明擺着要讓他們成爲曾公子的目標嗎?
“你擋住我路了。”唐金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
“你抱了我的人。”曾公子有些貪婪的看着唐金懷裡的冰怡。
“我是個好學生。”唐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我今晚不打架。”
衆人看着唐金,再次像是看到了傻子,這傢伙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跟誰說話呢?連文仁都有點失望,這冰怡的男朋友,似乎腦子真的有點問題。
“我也不想打架,老子只想打炮!”曾公子眼神更是貪婪,盯着冰怡那誘人的身體,壓根捨不得把眼睛移開。
唐金轉頭看着曾公子旁邊的那個謝姓男子,淡淡的說道:“你真姓謝?”
“是的。”謝姓男子看着唐金,神情頗爲不安。
“那你還不帶着這白癡滾?”唐金突然吼了起來,“我都說我今晚不打架了,你非要我打架是不是?”
唐金這突然的大吼,讓衆人面面相覷,這貨失心瘋了?
“你讓誰滾呢?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唔……”曾公子也冷笑着看着唐金,只是話沒說完,嘴巴卻突然被人捂住了,跟着謝姓男子身後的那兩個西裝大漢,一邊捂住那曾公子的嘴巴一邊把他往外拖。
“敲掉他的牙齒,送進炮兵營,他喜歡打炮,就滿足他的願望吧。”唐金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摟着冰怡繼續朝酒吧外面走去。
“老公,你好帥。”冰怡嬌膩的聲音飄進衆人耳裡,而酒吧依然一片寂靜,四周衆人都是目瞪口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冰怡那男朋友,到底是什麼來頭?
“想低調做人真難啊,你一低調,就有人想欺負你。”唐金喃喃自語,一個瞬移就直接出現在罌粟花大酒店1622號房間,然後就把冰怡這醉貓給壓倒在牀,開始剝她的衣服,可就在這時,他卻突然感覺一陣寒毛直豎,同一時間,凌厲的殺氣,從背後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