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糾紛,女大學生情緒激動下捲入保時捷車底?車主正常行駛,除了人道賠償之外無責?”
“視頻早就曝光出來了,開保時捷的是個富二代。明明是他追求女大學生,人家不同意,他直接開車撞的!”
“這也太可怕了吧,這都能扯上情侶糾紛!故意謀殺還無責?”
“這樣的人不受懲罰,女孩兒要是被他盯上了,以後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被富二代來回辦唄……”
本地論壇上,一則新聞被吃瓜網友不停評論。
吳淵敲出幾個字:“惡人自有天收。”
立刻就有網友評論:“這裡有個孤兒!”
“封建迷信早就被打倒了,還在自己安慰自己呢。”
“厚葬友軍……”
微眯着眼睛,吳淵關掉了手機。
這條新聞發生在錦城。
撞人的富二代叫做李水明,是當地數一數二的房產商李家國的兒子,出了名的張揚跋扈。
有人上傳了事發視頻,結果幾分鐘就被封了號。
官方更是貼出的通告更是滑稽。
情侶糾紛?女大學生自己鑽車底?
富二代甚至還在撞人後放話,他看上的女人,沒有弄不到手的。
“麻煩做一下登記。”
保安的聲音打斷了吳淵的出神。
吳淵接過筆,刷刷刷的在小區探視表上寫了名字。
餘光看到單元房門口停着的一輛保時捷跑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車胎上有一些血跡。
“多行不義必自斃。”吳淵緩步走進單元門,朝着樓上走去。
“砰砰砰!”
砸門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單元樓層。
“臭**!你給老子裝什麼清純!”
“老子說了,老子看上的女人,沒有弄不到的!”
“老子不但要玩爛你,還要讓你去坐檯!玩兒曝光?老子就是錦城的天!你能翻了天?”
李水明獰笑的在門外叫罵。
一個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膀大腰圓的保鏢,正一腳又一腳的蹬在門上。
屋子裡面傳出來嗚嗚的哭泣。
“你這個瘋子,變態,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哈哈哈,你的朋友,學校,都證明你是我女朋友,我搞自己女朋友,犯法嗎?”
李水明聲音囂張無比,表情更是狂妄。
“轟隆!”
一聲巨響之後,房門終於不堪重負,門鎖都被踹爆了。
李水明舔着嘴脣走進屋子。
這是一個大開間,牀上躺着個右腿打着石膏的女孩兒。
女孩兒精緻姣好的臉頰上都是驚慌失措。
她在錦城電影學院讀書,已經到了大四實習期,租了房子一邊學習一邊實習。
無意間卻被李水明糾纏上。
他是出了名的渣男。
她不願意被李水明玩弄,拒絕之後卻遭了橫禍。
認識的朋友都被李水明收買,在她被撞之後幫李水明作證。
絕望的情緒從眼中流露出,她顫抖的說:“李水明,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她抓起牀頭的剪刀,就像是最後的防備。
“哈哈哈!你掙扎吧,你越掙扎,我越滿意!”
李水明直接扯掉了自己的上衣。
“把她的剪刀搶了!按住她的腿!”李水明獰笑着吩咐保鏢。
保鏢蒲扇般的大手,直接就奪過了女孩兒手中的剪刀,一巴掌按住了她的肩膀。
女孩兒根本掙扎不開,只剩下絕望的哭泣。
沒有人注意到房門側面還站着一個人。
看着屋子裡面李水明的張狂,獰惡。
吳淵微眯着眼睛,聲音低沉:“地獄十九層,開!”
一股冰冷的氣息,呈半圓形狀散開。
“第一層地獄,籠罩範圍,602房間。”
“目前擁有鬼魂:幼師小玉(冤魂).”
漆黑的霧氣,緩慢的籠罩了吳淵的身體。
整個樓道的光線都暗了下來。
這個地獄十九層,是吳淵三天前得到的。
當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他正給鬼屋關門。
路邊一個小販擺着攤,手裡拿着一個建築模型,嘴裡吆喝着大甩賣,“兄弟,十九層地獄需要不?”
吳淵瞅了他一眼,這傢伙忽悠人居然忽悠到自己身上來了,直接沒搭理他。不過看他手上端着的那個建築模型倒是挺精緻的,霧氣籠罩的,鬼骷髏人骨架,自己這個開鬼屋的看起來都還真有幾分瘮人。
那小販又接着說道:“三百塊的地獄現在只賣一百多,不要問我爲什麼,閻王爺是我表哥!”
“呦!”
挺有意思啊,這口號喊的不錯,吳淵隨口說道:“行啊,給我來一個!”
結果掏錢買了之後,腦袋就一陣眩暈,清醒過來的時候,手裡的地獄模型不見了。
小販也消失了。
只是在他的意識中,多了一個叫做地獄十九層的空間。
他可以在這個空間中圈養鬼魂。
也能通過獲取恐懼值,購買地獄空間的物品。
“牛頭馬面的勾魂鎖,孟婆熬製的八淚湯,甚至是判官執掌的生死簿。只要恐懼值足夠,都能夠買到。“
“並且十九層地獄的第一層,已經有了一個鬼魂。”
吳淵出神之間,黑霧已經蔓延到了房間之中。
李水明忽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房間怎麼變的那麼冷?
就像是溫度從夏天到了冬天似的。
女孩兒的哭聲停止了。
他的手沒有繼續摸下去。
因爲保鏢蒲扇般的大手,已經死死的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想幹了?搞什麼鬼!”
李水明覺得莫名的煩躁和壓抑籠罩了自己,對着保鏢罵道。
讓他心裡面咯噔一下的是,保鏢的表情變的很詭異。
雙目空洞,就像是失去了意識。
牀上的女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美女。
完美的身材,堪稱御姐尤物。
更讓李水明沸騰的是她的臉。
清純的臉蛋,就像未成年的小姑娘,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着李水明。
極品啊!整個錦城市都找不出幾個的極品!
李水明嚥着口水,一腳蹬到保鏢的肚子上!
“你給老子滾開!別耽擱老子辦正事兒!”
此刻的李水明已經沒有去想,爲什麼牀上的人換了,他完全被慾望支配了思維。
保鏢晃晃悠悠的後退,癱坐在了地上。
牀上的美女舔了舔嘴角,腳尖直接搭在了李水明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