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辦公室的大門打開,三位保育員聞到濃煙,咳嗽了一下,立馬朝着濃煙蔓延的最初地點跑去。
此刻的童年教皇已經躲在2樓走廊一個安全的房間裡,等待三位保育員從他這裡跑過。
然後前往指定的地點等待童年張陽青的消息。
要是別人,童年教皇或多或少會不放心。
可隊友是張陽青,似乎沒這個必要。
童年張陽青趁此機會,推開保育員辦公室的大門,在裡面不斷翻找東西。
個子不高,所以視野就有所限制,行動也是很快。
得虧每個保育員的桌子上都有他們的照片,要不然天選者們還很難分辨。
沒多多久,童年張陽青就在口香糖男保育員的抽屜裡找到他需要的哨子。
不過在他的抽屜裡並沒有找到藍色和黑色的顏料。
其實有很多天選者懷疑他是詭異,因爲他讓天選者進入辦公室,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要讓天選者觸犯違規。
可他也不知道是絡腮鬍男保育員讓天選者下來,抽屜裡也沒有罪證,所以無法證明他是詭異。
童年張陽青和大多數天選者一樣,第二個去翻找的就是絡腮鬍男保育員的抽屜。
因爲這位看上去就有點兇。
很可惜,他也沒有什麼罪證。
在這個階段,會有很多雜亂無章的信息。
比如說這兩位保育員抽屜裡有奇怪道具。
無論是鴨嘴匕首,還是雞頭面具,都是干擾天選者判斷的情報。
就算天選者拿到也沒什麼用。
兩位剛纔在聊天的女保育員抽屜裡也沒有罪證。
反而是那個一直沒出現的年輕陽光帥氣男保育員的抽屜裡,張陽青發現了藍色和黑色的顏料。
光從他的照片上看,他就不像是詭異。
可事實證明,或許是他乾的。
之所以說是‘或許’,這裡張陽青比較嚴謹。
不排除他被嫁禍。
只要想辦法接觸這位陽光保育員,從他身上尋找線索,就能夠確定是不是他。
畢竟刷顏料的時候,或許身上會沾上一點吧?
快速的翻找結束,童年張陽青也離開了辦公室。
“怎麼樣了,有收穫嗎?”
一樓的樓梯拐角處,童年教皇看到張陽青過來,就詢問道。
“哨子已經找到,那位沒出現的陽光保育員嫌疑很大,我們到時候只要找到他就行。”
交換完情報,倆人回到了操場上。
童年張陽青把哨子遞給口香糖男保育員,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口香糖男保育員也暫時離開操場,往小樹林的方向走去。
童年張陽青立馬判斷出,這裡觸發了獲取小紅花的條件。
“除非迫不得已,不然的話我們要儘可能在保育員看不到的情況下獲得小紅花,這樣纔不會被保育員盯上。”
把分析的結果告訴童年教皇,也是讓他注意觀察四周。
陽光男保育員暫時還沒出現,硬找肯定會浪費時間。
等下個階段,也就是吃飯的時間,他多半會出現,到時候再接觸就是。
道理童年教皇都懂,可是操場上這麼多小孩,大概有四五十個,怎麼知道他們之中哪個有小紅花?
這些小孩又沒把小紅花戴在身上,難不成要一個個的問嗎。
似乎看出童年教皇的疑問,童年張陽青繼續解答道。
在怪談世界是有規律可言,爲什麼詭異要想辦法罰寫那個有小紅花的小男孩,目的不就是要讓他死嗎。
怪談世界給我們天選者的第一關,可不是過着玩,過了不代表結束。
過這一關我們就能收集到這個情報,那麼我們可以把情報延續開來。
所以我們只要觀察小孩之中,誰在被針對,誰有生命危險,那麼他多半就有小紅花。
這就是怪談世界所提供的信息。
“原來如此,這裡面有這麼多學問。”
童年教皇聽完童年張陽青的解釋,也是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在大屏幕外,看着專家組的分析,用上帝視角去觀察,果然和在裡面親身去判斷的感覺不一樣。
憑良心說,要是沒有童年張陽青的解釋,童年教皇一時半會真無法聯繫到這一點。
其實看一眼,童年張陽青就大致上知道誰有小紅花。
正當他準備去拿小紅花的時候,童年教皇說道:“給我一次機會,我來分析下現場的情況。”
聞言,童年張陽青聳了聳肩。
他可是作爲怪談‘導師’,這次就留給童年教皇自己分析。
別到時候你出去了,什麼都沒學會,然後怪我沒教。
童年教皇也開始觀察操場上正在頑耍的小孩們。
其中玩的最多的是動物大亂鬥,也是一個看上去非常可怕的遊戲。
因爲扮演食肉動物的小孩,會用牙齒去撕咬那些扮演食草動物小孩的身體。
銳利的指甲在扮演食草動物小孩的身體上抓的滿身是傷,血肉橫飛。
那些扮演食草動物小孩就只能不斷的躲避襲擊。
可就算如此,他們還在努力的玩着。
似乎在沒結束的時候,誰都不能停下來。
其次就是在玩‘開火車’的孩子。
後面的孩子們死死抓住前面小夥伴的衣服,跟隨‘火車頭’的步伐,似乎不能夠鬆手。
而最前面的孩子,會帶他們去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
比如各種欄杆、滑梯、臺階等等。
由於帶隊的孩子速度很快,他視野好,能躲過一些高矮不一的地方。
可是後面的小朋友看不到,撞的他們頭破血流。
接下來就是在玩拍手遊戲的幾個小朋友。
就是嘴裡喊着‘兒歌’,然後互相擊掌的遊戲。
奇怪的是,其他小朋友都有小夥伴在配合。
唯獨有一個小朋友,他面色陰沉,似乎在和空氣拍手,看上去非常詭異。
更詭異的是,在操場的旁邊,有一個盪鞦韆的小女孩。
明明沒有誰在推她,可是她的鞦韆蕩的越來越高。
讓不少看到的天選者,都腦補是不是有看不見的東西在鞦韆後面推。
這個孤兒院的一切看上去都那麼不同尋常,似乎隱藏着髒東西。
最後,童年教皇盲猜一波,操場這些遊戲結束肯定和哨子有關係。
因爲口香糖保育員好像就是負責操場的大人。
分析完這些之後,童年教皇看了一眼童年張陽青,似乎在說:我分析的對嘛?
童年張陽青白了他一眼,說到:“你分析了半天,分析了個寂寞,咱們只需要知道誰有小紅花,你分析這麼多顯而易見的廢話幹嘛?”
童年教皇:“.”
你話說的這麼直,我不要面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