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最敏感的點

好吧,看來老天爺也知道她這人摳門不捨得花錢放生。

何星月感覺自己的血一下都頂到頭皮上去了,不可能啊,自己也沒跟誰說過呢還。

“看你那表情,沒想到吧,我就在那下電梯。”好吧,狗血三連潑。

文翠巧特別喜歡何星月現在噎得臉通紅的樣子。她站起來在屋裡溜溜達達,高跟鞋踩在地上一下一下的響。

“同學長得不錯,年輕果然是資本,可是年輕還能年輕幾年,這科裡總會有年輕的實習生,你以爲你在他眼裡有什麼特別的。”

文翠巧走到何星月面前,一米六八的身高又穿着高跟鞋,比一米六二的她高出一個頭,她不自覺的仰頭。

“給你個忠告,做事現實一點,別等過幾年回憶起來覺得丟人。”

“謝謝老師的忠告,不過我覺得這跟老師沒什麼關係,”何星月後退一步才能看清文翠巧的臉,但是她就是,不能輸,“老師如果自己喜歡畢醫生的話,不用擔心年齡的問題,自信一點吧。”

這句話效果奇蹟般的好,文翠巧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樣愣在那,手抓着桌子沿,抓得指尖泛白。

正在這時有人進來,是另外一位病理科的醫生,看見兩人這麼站在那,奇怪的走過來:“怎麼了,什麼事?”

“我來要這個人的病理報告,老師。”何星月直視着文翠巧。

文翠巧冷笑一聲,也直視着她:“同學,沒有報告,回去吧,讓你們老師親自來取。”

何星月看了看那個老師:“這樣啊,那我回去問問我們老師,看他願不願意來。”

何星月走後,那個老師滿臉疑問的坐到文翠巧旁邊:“爲啥不給她啊?”

“沒事,實習生這個態度,懶得給她找。”

“哦,”那老師拍拍她的肩膀,“那就不給,這幫臨牀的天天拿我們病理的不當回事,最後還不是得看我們報告,就治治他們。”

文翠巧一句也沒聽進去,坐在座位上走神。

年齡,這是她最敏感的點,是她最不能被碰到的一道傷口,那件事,讓她失去了多少年的青春,退學,回家,複習,考研,考了兩次研究生,才終於重新回到這個圈子裡,但還是永遠不能再進一次手術室,她的夢想,她最寶貴的年華,都葬送在那一次意外裡,或許,也不能叫意外,是她自找的。

她問過自己這麼多遍,文翠巧你後不後悔,後不後悔,而她的回答總是不後悔,不後悔,我是爲了愛,但今天,當電梯打開兩人的對話傳到耳朵裡的時候,她還是後悔了。

這麼多年,這麼多年的努力,纔回到他的生活裡,值嗎,當時傻傻的犧牲,值嗎?

文翠巧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顫抖到不能強裝鎮定往空空的電腦屏幕上打幾個字。

她最終還是無法在坐下去,因爲同事們已經發現了她的不正常,她只能請了病假,逃出了人們的目光。

她還能弄死我她還能弄死我包吃住的科室那麼急幹什麼unwilling hero闖進賊窩了想好了嗎那麼急幹什麼講講會舒服一點鐵打的科室流水的學生重口情節可繞到我這要幹活,啊有點太沒審美了點吧不告訴她實情陪着你這是我應得的老丈人的真面目燕醫生哈基腐預警重口情節可繞再也不見一切已成定局難以啓齒包吃住的科室陪着你那麼急幹什麼包吃住的科室我們不要說never難以啓齒行動一切已成定局十九歲的產婦十九歲的產婦獨自生活不告訴她實情我不理她你也別理她你要丟下我了,是嗎十九歲的產婦目的達到基腐預警嗯,還是預警對他來說就算吧好久不見天賜假期基腐預警她還能弄死我醫辦室衆生相命運哪有什麼道理沒得病得個人把畢軒還給我我比男生強的我們不要說never你把我當什麼到我這要幹活,啊對他來說就算吧鐵打的科室流水的學生闖進賊窩了你要丟下我了,是嗎幻孕這是我應得的不告訴她實情時光一逝永不回正好遇見,拉去吃飯何星月,你還在找理由你先回去吧就當我從來沒說過透心涼,心飛揚我比男生強的情侶紋身幻孕這麼狗血的事都趕上了安排個機會基腐預警小蘭醫僧出問題我賠你錢消失的穿刺液她還能弄死我慫到不敢說話獨自生活幻孕女朋友還要伐某人很大膽哦你當時說的,是不是真的陪着你我比男生強的重口情節可繞安排個機會你先回去吧你要丟下我了,是嗎一頓猛批沒得病得個人說不出口她還能弄死我你把我當什麼嗯,還是預警重口情節可繞沒得病得個人unwilling h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