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兩國皇帝也嘿咻

端木夜閃着狹長的鳳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端着酒杯的手都爲之輕輕一抖,薄薄的櫻色脣間扯出一個邪氣的笑。

“怎麼?楚貓帥自願爲朕獻上才藝?”那個冷冽的聲音似乎也有了一絲變化,但是讓人琢磨不透是驚愕、還是得意、或是鄙夷。

楚貓兒帶着甜甜的笑意,漸漸移步上前,再上前。

端木夜直視着她的眼睛,想從中窺探出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卻單單沒有注意她在不斷的接近自己。

他最糾結的還是:自從遇到她後,他就徹底失去了以往主動出擊、肆意設計、瀟灑得勝的機會。

在楚貓兒面前,只要他自己一稍微有一點點異動,她就能立即洞察先機,隨之精心佈局,讓自己時時處處陷入被動挨打的境地。

而且她的算計一次比一次狠辣、自己的失敗一次比一次慘重。

這讓他這個少年帝王七年來因自己的成就,帶來的驕傲飽受打擊。

隨着這種打擊越沉重,他心中報復的念頭越強烈。

“貓帥打算拿什麼向朕獻媚?跳舞?唱歌?或是彈琴?不過朕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楚貓帥會這些,難道朕記錯了!”端木夜一邊做思考狀,一邊斜着眼睛看着她,想從楚貓兒的眼神中看到她的憤怒。

只有發現她眼神中出現了憤怒之色,自己才心裡會有些底氣。

可是楚貓兒一點沒有憤怒,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裡面,全是平靜、平靜如古井之水,看不到一點一滴的波瀾。

這讓端木夜從怡然自得,突然變得疑心重重,幾乎忍不住要脫口問出:楚貓兒,告訴朕,你到底想做什麼?

可是楚貓兒只是雲淡風輕地笑,而且一邊不着痕跡的接近他,一邊笑道:“陛下,那你猜呢?本帥會給你一個什麼驚喜?”

一個“喜”字出口,她已經來到了端木夜的身邊,一隻雪白柔嫩的小手,也悄無聲息地溜到了他的手腕處。

一個用力捏住了他的腕脈,然後笑得更甜蜜,更輕鬆了!

端木夜的瞳孔輕輕收縮,他真恨不得給自己一拳。上了她多少次當了,怎麼還是學不會事先堤防?

看着他越來越黑的臉色,楚貓兒卻笑得更加甜蜜了,那種俯身過去的姿勢顯得有些曖昧,讓許多人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更不知道端木夜現在已經被她挾制了。

“陛下,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幾國的國君都大方的爲您獻藝了,您這個主人怎麼能不表示一下呢,如果不表示的話,可顯得您這個主人太吝嗇了!”楚貓兒的話說得輕鬆隨意,宛如清風拂面。

可是她眼神中,寒光驟現。湊到端木夜耳邊,用極低的聲音向他笑道:“端木夜,現在你的小命可在本帥手裡了,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本帥就要你的命!”

端木夜剎那間明白了一切:原來她這根本就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利用假稱向他獻藝,上前控制他,可是現在明白已經太晚了。

他狠狠地一咬牙,心裡差點嘔死,卻故作輕鬆地問道:“貓帥所言有理,那朕該給大家表演什麼呢?容朕想想看……”

楚貓兒知道他要用穩軍之計,拖延時間,以想出應對之策。

不禁冷冷一笑,向喬風喊道:“徵南王,請把思域國陛下用過的鼓和槌拿過來,請盟主爲咱們擊鼓,本帥可是聽說過天宇國皇帝陛下的鼓藝那是超凡入聖!”

聽到她點出了喬風,端木夜的眼光也瞥向了抱着墨姬的他。

驟然發現這個蒙昭國的戰魂和天祝國的戰神還真是很像:兩個人都愛貓如命,無論何時何地手中都抱着一隻貓。

端木夜凌厲的目光逼視過來時,喬風看出了楚貓兒的小動作,也看出了端木夜現在正受制於她。不禁滿心佩服地嘆道:她的謀略膽識,真的遠勝於自己!

既然她一個女子都能不畏暴君,與之正面交鋒。他這個男兒豈能膽怯,讓她看輕。

於是拋開一切顧慮,把墨姬暫時交給身後的風,疾步走到巨象國皇帝完顏戰面前,伸手給他要鼓和槌。

完顏戰看不清狀況,便伸手把鼓和槌給了喬風,他把東西交出去後,才發現端木夜用刀子一樣的目光看着他。

這讓完顏戰心中怦怦直跳,卻又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

其實除了巨象國和水烈國皇帝,傾向於端木夜。別國的皇帝都是對端木夜又怕又恨,都從心底裡盼着楚貓兒給他一些教訓。

喬風將鼓和槌恭恭敬敬地送到端木夜的龍案上,然後感佩的看了楚貓兒一眼,楚貓兒向他微微一笑說道:“王爺,有勞了!”

這句普通的客套話,卻讓喬風心中翻騰不已,當下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時間難以適應那種震撼的感覺,渾然忘掉了從風手中要回他從不離手的墨姬。

風和雲對視一眼,對自己家王爺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失神感覺,好生奇怪,心想:王爺今天這是怎麼了?

看着龍案上擺上的鼓和槌,楚貓兒笑意盈盈地對他說道:“呶,現在鼓就在這裡,就請陛下爲衆位國君,擊鼓吧!”

說罷指間微微一用力,頓時痛得端木夜臉上一片清白,他狠狠嚥下一口氣,拿起鼓槌,極不情願的在鼓上漫不經心的敲了幾下。

每敲一下,心裡都砰地有什麼東西繃斷了一般。他第一次感到了屈辱的滋味,原來是這麼慘痛不已!

楚貓兒立即放開他的手腕,笑顏如花地帶頭鼓掌道:“陛下的鼓敲得真是讓人心中振奮不已!”

軒轅儀、喬旋、諸葛向天、攸風華都舒了一口氣,心中的憋堵之感頓時消逝無蹤。七年來端木夜給他們帶來的威壓,如一座冰山一般壓在心頭。

各個人對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又挽回了面子的楚貓兒感激不已。

完顏戰竟然對這些情形一無所覺,仍傻傻的跟着大家一起鼓掌,正鼓得起勁,突然發現水向天的眼正狠狠地剜着他,讓他頓時更加慌了神色,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再加上端木夜看向他的狠厲的目光,更加讓他覺得芒刺在背。

經過這場劇目之後,端木夜悄悄喊來幾個侍衛,緊緊地守在了自己身邊。雖然如此他心裡還是砰砰直跳,如果楚貓兒跟他拼命的話,那麼這些侍衛就只是擺設而已。

所以他立即吩咐內侍,立即派人去宣端木水墨。以防備楚貓兒再對他動用武力。

楚貓兒則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臉平靜的回到座位上,抱着韓嘯天和喬風說起話來。

端木夜叫衆人同飲了三杯酒,把剛纔的尷尬情緒壓了下去。然後喊來一隊宮女來跳舞助興,其實是等着端木水墨前來。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端木水墨匆匆來到,端木夜第一次客氣的站起來,走出龍案去迎接自己的皇叔,並把他安置在自己座椅一邊,和自己並排而坐。

表面做出一種和皇叔極爲親近的模樣,其實是怕楚貓兒再過來用強。雖然端木水墨和楚貓兒關係特殊,可是在這種場合下,他便是自己的護身符!

端木水墨坐在身邊,端木夜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這纔看着軒轅儀,別有用心地笑道:“天祝國國主真是用人別有特色,竟然會用女子爲官?難道天祝國就沒有人了嗎?非要叫個小女子陪您來天宇國!”

軒轅儀聽得眉頭一皺,心裡極爲生氣,卻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只是鐵青着臉色呆怔着,使得現場的氣氛顯得尷尬之極。

端木水墨彷彿一切都與他無光,只是默默的喝着酒,就如同他真的只是赴約來喝酒的。

楚貓兒眨了眨眼睛,毫不介意地站起來笑道:“陛下有所不知,我們天祝國的人太多了,多的數都數不清楚。所以朝內管人口的官員,總是因計算不出真正的人口數量,被認爲瞞報而撤職查辦!”

“哦,既然人這樣多爲何派楚貓帥這個小女娃前來?”端木夜口中的陰側、嘲弄流露的極爲露骨,明明是瞧不起楚貓兒是個女子。

其他人立時停止了呼吸,個個睜大了眼睛,心驚膽戰地盯着楚貓兒心想:這下楚貓兒一定會跳起來了,不顧一切的撲過去跟他拼命的!

結果片刻之後,他們便發現自己猜錯了。

只見楚貓兒卻不急不惱,端起酒杯對端木夜雲淡風輕地一笑道:“這陛下就有所不知呢,我們陛下有個新規定。上等人跟着國君訪問上等國家,下等人跟着國君訪問下等國家。聽說要來貴國參加七國盟會,我們陛下真是很爲難。怎麼找都找不到合適的人,正好那天本帥去宮裡玩,姑父看本帥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實在沒什麼用處,所以就順便把本帥帶來了!”

她這番話一出口,所有的人不禁轟然大笑。

貌似她在極力貶低自己,其實正好相反。

因爲,她話裡面隱藏的意思赫然就是,天宇國是個實在不入流的國家,所以皇帝姑父實在找不到這樣不入流的人,所以便把她帶來充數。表面上是說自己是來充數的,可實質上卻把天宇國的地位,貶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聽了這些以退爲進地話之後。

端木夜頓時被噎住了,他半天沒說出話來,因爲他現在終於明白,這個對手實在強悍,任何人都別想從她口中得到一點點便宜。

可惜巨象國的完顏戰,和水烈國的水向天,卻沒有這方面地覺察力,所以兩個人開始一唱一和的對楚貓兒開始了挑釁。

完顏戰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被她當衆變成了太監,就恨得咬牙齒切,如何肯放過嘲弄她的機會,首先笑道:“一個女子也入朝爲官,真是稀奇!”

“聽說楚貓帥不禁入朝爲官,還統帥全天祝國的兵馬,真是讓人咂舌!自古以來帶兵打仗就是男兒之事,堂堂天祝國就找不到一個男的來帶兵!”水如天也在一邊一唱一和。

楚貓兒瞥了兩個人一眼,故作好奇之態笑道:“哦,兩位皇帝你們朝中選材是按什麼標準選擇的?”

“自然是任人唯賢!”完顏戰第一個大聲說道,然後撇着那張胡茬叢生的大嘴,讓人看着更覺得噁心。

“不錯,國之大事關乎命運民生,當然是需要賢德之人來入朝爲官!”水如天也鏗鏘有力地說道,心裡嘲笑着楚貓兒的無知。

“哦,原來是誰有本事誰當官,不是誰是男人誰當官啊?”楚貓兒突然放下酒杯,裝作恍然大悟的嘆道。

軒轅儀等人終於聽懂了她剛纔貌似不懂而問,其實是故意設的局而已,只是一步步引得完顏戰和水如天中計,頓時又是哈哈大笑。

這時候,完顏戰和水如天這才發現自己掉入了楚貓兒的圈套之中,不禁氣得臉色鐵青,就是不明白,自己費盡口舌,怎麼就是說不過一個小女子呢。

端木夜瞥了兩人一眼,那意思赤果果就是:你們兩個蠢貨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連他都無法從楚貓兒口中討到一點點便宜,何況是他們兩個。

丫的叫你們看不起女人,老子今晚不整死你們兩個,就不姓楚!楚貓兒一邊看着兩個人在心裡咒罵,一邊想着用該什麼辦法,整治這兩個東西最解氣!

底下的事情很沉悶,除了喝酒就是看歌舞。

楚貓兒不時用目光和坐在端木夜身邊的端木水墨交流。端木夜看到他們兩個人地眉眼傳情後,更加氣得臉色慘白,額頭上的血管都在惱怒中怦怦直跳。

盟會第一天並沒有商定什麼實質性的問題,只是七國君主先碰個面,打個招呼而已。

所以剛剛捱過午時,宴會便散了。

楚貓兒破例沒有跟端木水墨回御王府,而是回了行宮中。去找左右護法商議一些事情,讓他們去找天宇帝都所有有影響力的茶樓酒肆,讓他們統一在房間裡面張貼一張宣傳單。

宣傳單的內容是:帝都最大的酒樓醉雲樓,今夜將上演真人版攻受大戰,中年猛攻對老年受受,請感興趣的諸位屆時光臨。

她交代了這件事情後,左右護法立即跑到街上,用銀子收買了很多小乞丐,去四處散發這些傳單。

然後去一個偏僻的小茶館,約見了鳳七,請他把自己認識的畫師,在天黑時全部帶去天下第一樓,將即將發生的事情,現場臨摹作畫,然後當場賣畫換取銀子。

鳳七見這次不白忙,自然開心的答應了,立即去着手準備。

看到她妥帖的安排好這一切,冷月和司徒哲不禁問道:“貓兒,你這又是要整哪兩位?”

楚貓兒哈哈一笑,向他們伸出手指,噓了一聲故作神秘道:“暫時保密!”

兩人看得一頭霧水。旁邊的攸可愛和攸慕楓卻開心的直跳,對他們來說,生平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楚貓兒整治壞人。

從吃過午飯起,攸可愛和攸慕楓便數着手指頭盼着天黑,連纏着韓嘯天說話都沒了興趣。

他們盼來盼去,終於看到日頭偏了西。

急忙來纏着楚貓兒行動,楚貓兒叫他們先吃晚飯。

兩人幾乎是食不知味的吞下了楚貓兒要他們吃的晚餐,立時又眼巴巴地看着楚貓兒,眼中都是焦急和期盼。

楚貓兒對這兩個兄妹那是哭笑不得,好在天很快就暗了下來。她帶着冷月、司徒哲、左右護法、很快溜到了巨象國皇帝完顏戰和水烈國皇帝居住的行宮外。

大約一丈高的宮牆,簡直夠不上難度。

在楚貓兒的酥魂香之下,他們一路幾乎是如入無人之境。

輕輕鬆鬆就把沿路上所有的侍衛搞定,然後順利找到了在一起交談的兩個皇帝。攸可愛在楚貓兒的指點下,用一個小管子向門內吹入了一些酥魂香。

不一會兒,裡面的完顏戰和水向天全部趴在桌上昏睡過去。他們旁邊的內侍和侍衛也躺了一地。

楚貓兒讓冷月司徒哲和攸可愛、攸慕楓將兩人擡出來。在外面颳去鬍子,又畫了一點妝,再把水向天花白的頭髮染黑。又脫了他們的龍袍,給他們換了一身便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兩個帶出行宮。

外面柳四正趕着兩輛大馬車等着,見他們出來,急忙幫他們把完顏戰和水向天擡進馬車,楚貓兒他們也進入另一輛馬車,全部化妝換裝,變了身份

這件事關係重大,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

畢竟這次算計的不是平常人,而是兩國的皇帝。

一旦被人發現,穿了幫,後果就不可收拾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楚貓兒騎着馬,打着燈籠,帶着幾個侍衛,公然走上最繁華的街道,在衆人的觀瞻中,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御王府。

見她去御王府去的如此高調,引得路人對她與端木水墨的關係議論紛紛,也有人竊笑不已,一時間流言滿帝都。其實,楚貓兒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醉雲樓是天宇帝都最大最氣派,人氣最旺的酒樓。

來這裡的客人,上至王親貴胄,下至販夫走卒,各種身份,各種職業,各種年齡的都有,總之極其繁雜。

但是這些人卻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好熱鬧,尤其是喜歡看新鮮的、激情的、變態的熱鬧。

今天他們來到這裡便是爲了打開眼界,看看所謂的攻受大戰是一番怎麼樣的壯觀景象,而且這個名詞還是第一次聽到,在他們的想象當中,應該是夠勁暴的!

果然一進大廳,便被大廳中間擺放的一張超級大號的錦榻吸引住了,那錦榻上鋪着新鮮的錦被,上面泛着的紅光耀人地眼睛。

四個牀柱之間掛着晶瑩的珠簾,雖然閃閃爍爍,更加增加了人們對裡面的事物的渴知欲。

醉雲樓總共三層,每層都圍繞大廳下面設有不少圍欄,圍欄內便是一排排的座位。

今天的客人幾乎把醉雲樓都給擠塌了,簡直是爆滿。

從看到那張宣傳單後,所有的客人都迅速聚攏來,搶佔有利位置,邊喝茶飲酒邊翹首以待。

在牀榻周圍擺着一圈座椅,一羣戴着面具的畫師在座椅上坐着,各自帶着筆墨紙硯,做得端端正正。這種奇怪的調調,更加讓人們好奇之極!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還不見有人來。人們焦急的情緒立即失去了控制,開始七嘴八舌,牢騷滿腹的向周圍負責端茶送酒的堂倌抱怨。

“到底還有沒有表演?”

“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對啊,別是騙人的吧,什麼攻受大戰,根本就沒有聽過!”

“快點開始吧!我們都等急了!”

“就是,叫他們快點開始啊!”

一箇中年漢子站出來,向衆人解釋道:“表演的人剛剛送到,現在剛剛灌下春藥,要再等一會兒,春藥發揮作用,戰況纔夠激烈,請大家再等一小會兒!”

衆人聽了灌下春藥之類的話,更是激動。立即停止了吵鬧,靜下來伸長脖子眼巴巴的等待。

不一會兒,兩個男人被擡上了當中的牀榻。

一白一黑、一胖一瘦、看上去年紀不清楚,身上都是簡簡單單穿着一套寬鬆的便裝。

兩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扔上那張大牀榻。

可是兩個人只是扭着身體,口中低吟,沒有所所謂的大戰之類的動作出現,衆人伸長脖子看了一會兒,不禁沮喪了。

正要站起身來離開,突然看到兩個黑臉少年拿着一炷香,走向兩個人,在他們鼻子底下將香一晃,那兩個人立時全都坐了起來。

兩人急忙躲開跑到一邊去觀賞了,他們便是攸可愛兄妹,牀榻上的兩個人愣了一會兒,立即身體開始扭曲,那大劑量的藥使他們早已經神智不清楚,只有一種想法,就是趕緊找人發泄自己體內的毒熱。

片刻之間,兩人便各自發現了對方的存在,於是一場正撲與反撲的較量,就此正式展開。

幸而那牀榻極爲寬闊,所以兩人翻滾之間,並沒有掉落到地上,較量了一段時間之後,在衆人瞪大的眼睛下,身體強壯的中年胖子,終於將那個黑瘦地老者壓在了身下。

頓時衆人耳中傳來了嘶嘶的聲音,原來是那中年白胖子將黑衣老者的衣服撕了個粉碎,猩紅着一雙眼睛,脫去自己的衣服,把他死死壓在身下,黑衣老者發出一聲慘叫,便不再動了,任憑胖子在他身上瘋狂地馳騁起來。

那瘋狂的動作使得牀榻都吱呀作響,卻讓衆人尖叫連連,連呼過癮,大開眼界。

底下的畫師也開始忙碌起來,每畫成一幅便當衆競買,價高者得。於是那些好事者,浪蕩子弟及紈絝子孫便開始瘋狂爭搶。

一個時辰的時間,幾十個戴着面具的畫師都得了很多銀子,然後不等好戲謝幕,便一起離開了現場。

買到這些畫的有心人,匆匆看了一眼自己買下的畫,發現竟然都沒有落款,頓時心裡奇怪之極,不明白這些畫師怎麼如此奇怪!

一個時辰之後,藥勁散去,白胖子終於口吐白沫,因體力衰竭頹然倒下,昏迷在牀榻間了。

那個黑瘦的老者卻被白胖子壓的渾身散了架一般,而整個下身也鮮血淋漓,疼的渾身發抖,不能動彈。

一個帶着孔雀面具的白衣少年來到當場,向衆人笑道:“好了,今天的表演完畢,請大家回去吧!以後再有這方面地表演,還會請諸位來欣賞的!今日之事,請不要對外宣揚!拜託!”

其實楚貓兒心裡卻明白,越是不讓他們對外宣揚,明天越是滿城風雨。如此高調的跑去御王府,只是爲了現在溜回來主持這場攻受大表演。

衆人看得大爲過癮,有些餘興未了。

有人悻悻而歸,有人狂笑而去,更有人賴在這裡不肯走。

楚貓兒也不理他們,只吩咐進來幾個人把牀榻上表演的兩個人,裝入兩個大號麻袋,扛走了!

門外兩輛馬車等着,那兩個大號麻袋被丟入馬車上,有些好事的人想跟蹤馬車去看看,結果被一些黑衣蒙面人攔住了。

眼睜睜看着兩輛馬車揚鞭而去,好事的人只得悻悻散去。

那些黑衣蒙面人也默默散入各個街巷中去了。

當完顏戰和水如天在自己的行宮中,醒來,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果,兩人猶自摟抱在一起。

兩人驟然分開,一個個的眼中幾乎噴出血來。

“完顏戰,你在幹什麼?”水如天慌亂的抓起地上的龍袍,胡亂披在自己的身上,下體地劇痛,幾乎讓他發狂了。

“朕……朕……沒……”話沒說完,頭一歪,又暈過去了。

水如天狠狠踢了他一腳,把他的龍袍蓋到他身上,自己頹然坐到椅子上想想清楚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可是剛剛捱上凳子,他便疼的啊地慘叫一聲,跳了起來。

憤怒之餘,照着完顏戰的身下,狠狠給了一腳,恨不得一下子把他給廢掉!

地上的完顏戰只是抽搐了兩下,並沒有動。

漸漸地地上倒着的侍衛和內侍們醒了過來,一個個茫然無措。

水如天黑着臉喝令他們把完顏戰擡入他的房間裡去。

而喊內侍去喊御醫,給他處理身下的傷口。

第二天一大早,有內侍來報告他:“完顏戰中風了,不僅全身癱瘓,連話都不能說了!”

水如天正想去進宮找端木夜,訴說昨夜他們被人算計侮辱之事情。突然一個內侍哆哆嗦嗦跑進來,匍匐在地上稟告:“陛下,現在帝都中都在傳閱陛下和巨象國皇帝陛下的畫!那畫面的內容實在…”

“實在什麼?說!”水如天心中涌起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奴才不敢說!”那個匍匐在地下的內侍說道。

“說,再不說,朕就殺了你!”水如天瞪着兩個血紅的眼睛咆哮道。

那個內侍被嚇得哆嗦了一下,立即顫聲回答道:“畫面的內容是陛下被人壓着……做那個事情!”

內侍戰戰兢兢的把話說完,水如天心頭如遭遇重擊,咽喉一甜,他嘴角便沁出兩串血珠,身體也變得搖搖欲墜。瞪着眼睛,憋着氣喊道:“來人,咱們化妝離開帝都,回水烈國去!”說罷便砰然摔倒,暈過去了。

剛吃完早膳,端木夜正要準備繼續召開七國盟會之事。

一個侍衛在外面急急喊道:“陛下,不好了!巨象國皇帝突然中風癱瘓,且口不能言。水烈國皇帝不告而別,已經離開了天宇帝都,不知所向了!

他被這件事給搞懵了,頹然坐在龍椅子上,一時不知所措!

腦中出現了一段時間的空白之後,他突然站起來問道:“軒轅儀和楚貓兒呢,他們有什麼異動?”

那個侍衛即刻回答道:“他們一直在行宮中,什麼地方都沒有去!”

“笨蛋,我是問你昨天晚上,楚貓兒他們有沒有異動!”端木夜眨着狹長的鳳眸喝問道。

“有人看到她早早的去了御王府,到現在仍然沒有出來!”那個侍衛思忖了一下答道。

“哦,她現在還在御王府?”端木夜心裡的醋意陡然爆發出來。

“是的!”那個侍衛回覆道。

“好,朕馬上起駕去御王府,拜訪這位皇叔!”說罷叫人準備車輿,然後帶着幾十個最好的高手,出宮向御王府去了。

清晨楚貓兒正和端木水墨在湖邊釣魚,一邊拿兩個皇帝的攻受大戰當笑談。端木水墨微微笑着,看着她神采飛揚的眼神。

他的快樂很簡單,就是因爲楚貓兒開心,他便開心了!

“美人師父,想得怎麼樣了?你是不是幫我這個忙?”楚貓兒懶懶依偎在他懷裡問道。

“貓兒,如果事情真的發展成你擔心的那個樣子,就那樣做吧!不過你自己留在這裡,實在叫爲我不放心!”端木水墨悠然一嘆。

“哈哈,師父以爲我鬥不過端木夜?”楚貓兒調皮地向他眨着眼睛。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我不會擔心,可是那藏在宮中的三百死士一旦出現,連師父都沒有信心能夠獨善其身!留下你自己,這太危險了!”端木水墨低頭用臉貼着她的頭髮,眼神中都是不放心。

楚貓兒伸手輕柔的撫摸着他的面頰,笑道:“我向你保證,一定注意安全,而且最多在這裡呆上四天,就會趕去和你們會合!”楚貓兒伸出小手指,和他一邊勾手指,一邊笑道。

突然端木水墨向她眨了一下眼睛,楚貓兒立即會意,不但沒有離開他,反而將自己的身體整個窩在他懷裡,伸着小嘴去夠他的脣瓣。

“楚貓帥,真的好興致!竟然躲在御王府裡,和皇叔親親我我!”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楚貓兒知道是端木夜。

卻仍然緊緊摟着端木水墨不放手,對他的聲音充耳不聞,更加不看他一眼。

端木夜一進御王府便匆匆趕到了湖心水榭,卻正趕上這濃情甜蜜的一幕。

倒是端木水墨輕輕把她抱着自己脖子的雙手拉開,淡然地站起身來,向他一點頭,笑道:“陛下今天怎麼這麼有雅興?”

“皇叔,難道楚貓帥一夜都沒有離開你的湖心水榭?”端木夜眨着狡黠的眼睛問道。

面對他的逼問,端木水墨卻毫不在意地輕輕地一笑:“陛下可是問,昨天楚貓帥可是和臣共度一晚?”

端木夜的眼中閃過一絲醋意的寒光:“不錯,朕正是此意!”

“臣和楚貓帥整夜都在一張牀上,至於餘下的事情,臣不便講出來,還請陛下能夠諒解!”端木水墨說出這句話時,心無旁騖,眼中清明一片,可是這句話卻把端木夜給惹得眼中都要冒出火來。

“皇叔,你怎麼可以和別國的元帥有私情?”激動之下,他實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嫉妒、與巨大的醋意了。

看着端木夜那雙幾欲噴火的眼睛,楚貓兒卻得意洋洋的,又黏進端木水墨懷裡,一邊微微皺眉,一邊嘟起小嘴:“師父,不要理他了,今天天氣不錯,昨天師父不乖,沒有盡興,咱們來點”飯前早點“可好?”

說罷又揚起小臉在端木夜的注視之下,公然向端木水墨索吻。

端木夜就是傻子,也猜得出她口中的飯前早點是指什麼,一張鐵青的臉,不禁蒙上了一層紅暈。

心裡絕對是惡寒連連:這個小女子,天下還有她不敢做的事情嗎?還有她不敢當衆講出的話嗎?

面對他這個皇帝,她竟然毫不忌憚的向他的皇叔求歡,她簡直是囂張到了變態的程度!

端木水墨卻看都不看端木夜一眼,只是淡淡笑道:“陛下,在臣眼中只有寶貝徒兒,沒有別國元帥!也許您誤會了!”說罷便低頭在那張湊過來的小嘴上,輕輕點上一吻。

然後擡頭淡淡的看着端木夜,輕柔地向楚貓兒笑道:“貓兒,等陛下走了再說吧!這種牀第之間的事情不要當着外人的面講出來,會讓人臉紅的!”

不知爲何,聽到“牀第”“外人”這兩個詞,端木夜尤其覺得刺耳難受。

於是他沉吟了一會兒,淡淡地說到:“皇叔,朕有一事相求,不知道皇叔能否給朕一個薄面,答應下來!”

楚貓兒眼睛眯了起來,心想:這個端木夜真是越來越好玩了,竟然這麼快就學會,自己的極速反擊戰術,這個傢伙的接受能力不錯,如果將來選徒弟,不妨以他的反應能力和適應能力來做藍本。

端木水墨微微點了點頭道:“有何差遣,請陛下吩咐!”

“是這樣,曲也其附近的兩個郡縣因爲送選女入宮,不幸被夏正淳派人截殺之事。當地有些民憤,此事畢竟是因爲皇叔選妃之事而起,所以朕想請皇叔在本月去一趟那裡,好安撫那裡的民衆。不知皇叔意下如何?”端木夜強壓着心頭的異樣,娓娓說道。

“師父,這事情聽起來滿有愛滴,偶也跟你一起去!”楚貓兒繼續纏住端木水墨,而且做出一副小女子撒嬌弄癡的模樣。

“恩!好,臣會擇時和貓兒一起動身!”端木水墨微微一笑,悠然說道

端木夜幾乎崩潰了,他千辛萬苦想出此招,不過是要分開他們兩個而已。怎麼這兩個人還是如膠似漆、死死的纏在一起。

“楚貓帥,你離開帝都,就不怕朕在盟會上欺負你的皇帝姑父?”他陰測測的問道。

楚貓兒聽得一怔,然後臉色變得懊惱起來,瞪着美麗的大眼睛,用手指着端木夜的鼻子喝道:“你……也太卑鄙了!堂堂一國皇帝,竟然要背後使詐,欺負我的姑父!”

雖然捱了罵,可是到底第一次把她楚貓兒引得發了怒,端木夜心裡的成就感怦然脹大起來,臉上不但不生氣,反而露出了喜色。

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他便離開了御王府,水如天要跑,他可不能放他跑掉,對於全身癱瘓的那個完顏戰,只要活着能夠喘口氣,他便可以把他繼續當做一國國君來看。

至於盟會的召開時間可以延長几天,無論如何,七國盟會不能半途而廢,那樣他這個七國盟主的臉往哪裡放,另外還得趕緊派人把那個水如天給找回來。

楚貓兒見他走遠,便從端木水墨懷中站起來,然後抱着胳膊,眯起一雙眼睛,看着他的背影,臉上掛上了得意的冷笑:想給老子來激將法,貌似你丫的還太嫩!

“端木夜,這次七國盟會本帥要是讓你開得成,我就不是楚貓兒!”她扯開嫣紅的嘴脣笑了起來,而且笑得那麼甜美,那麼無害!

看她從一個嬌嬌弱弱的依人小鳥,驟然恢復到宛若掌控乾坤的強者之態,端木水墨不禁啞然失笑,貌似自己剛纔也被她的嬌媚之態給帶入了幻想之中,忘記了她那強悍的霸主一面。

不過他心中很是慶幸,因爲她那小女子的嬌俏柔情的一面,只會在自己面前呈現,自己何其幸福,又是何其榮幸!

“貓兒,可能他也被你吸引了,剛纔他的眼神中不僅僅是憤怒還有嫉妒。”端木夜淺淺地一笑,對楚貓兒說道。

“哈哈,吸引神馬都是浮雲,最關鍵的是,現在偶想整死他!”楚貓兒眨了眨眼睛,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端木水墨輕笑着搖了搖頭,怔了一會兒,突然嘆道。

“希望你的夫君們不會嫌棄我這個半百的老頭子!”一聲悠然的嘆息滑落在湖面上,卻激起了楚貓兒心頭的陣陣火熱,因爲這看似無心的一嘆,是他同意跟自己回貓帥府的表示。

“美人師父,你真給力!”楚貓兒興致勃勃的,回過頭去,縱身一躍猛撲過去。

對這一撲,端木水墨完全沒有準備,被動的接住她的一剎那,腳下一滑,噗通一聲兩人一起跌落水中,一個驚恐楚貓兒差點嗆水。

急忙將閉上嘴巴,“貓兒,小心!”一雙潔白如玉而有力的手將她攔腰抱起來,楚貓兒剛剛離開水面,便嘻嘻邪笑道:“師父夫君,那個咱們再來個鴛鴦浴吧!”

說罷伸手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將嘟起的小嘴熱情地貼了過去。

師父夫君?這是什麼稱呼?端木水墨不禁有些茫然了,剛想說話,嘴巴已經被她死死的堵住。

那雙向來不安分的小手,又開始探入他的衣襟內,在他胸膛上去肆意撫摸揉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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