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貓兒出手如電,毫不憐香惜玉地伸手狠狠捏住了面前美男的下巴,痛得燕留香“啊!”的叫出聲來。兩隻手急忙伸上來,用力拉扯她的右臂,奈何她的右臂竟然像鐵鑄的一般,任憑他怎樣苦苦掙扎,根本就扯不動一絲一毫。
“小香香,你好絕情啊!這麼快就不認識本小姐了,我是楚貓兒啊!”楚貓兒鉗制住燕留香,卻擺出一副嬌滴滴的委屈傷感模樣,順勢撞入了他的懷中。
“你是楚小姐?別開這種玩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燕留香語無倫次的說着,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眼前美若天仙的狠辣少女,會是那個臉上紅紅綠綠,衣着也奼紫嫣紅,裝扮要多噁心有多噁心的花癡女。
楚貓兒卻毫不留情,捏着他的下巴,一步步將他逼到牀榻邊。一邊死死的盯着他閃爍不定的目光,一邊伸出另一隻手突然隔着衣服,一下握住了他腰下那根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臉上卻故作幽怨地問道:“小香香,快點告訴我,你是不是處男啊!本小姐對別的女人用過的東西可是心裡很不舒服!”說罷左手稍微用力一捏,立即痛得燕留香臉都紫了。
心裡立即滾過各種各樣的關於“YD”的罵法,但是又不敢開口罵上半句:這個該死的白癡怎麼如此大膽,竟然敢碰他的那個東西。他怕這個女子一發瘋就毀了他的寶貝。讓他燕家從此斷子絕孫,他家可是世代單傳,只有他這根獨苗!
他又羞又惱的時候卻更加顯得妖嬈嬌媚、可憐兮兮。讓楚貓兒心裡罵了好幾句“妖孽禍水”
“楚小姐,楚某尚未婚配,自然……自然是……”奈何一向心高氣傲,被人捧慣了。那處男兩個字卻是憋紅了一張臉,也死活說不出口。
“自然是完璧對嗎?不妨讓本小姐檢查一下!”楚貓兒一把將他推倒在牀上,然後狠狠壓了下去,將他重重地壓在身下。空出兩隻小手將他渾身有型的地方摸了個遍,然後摸到他精緻光潔的胸部。臉湊到燕留香面前,那嘴角的水漬幾乎要滴落下來。
“渾身繃得這麼緊,貌似是處男!”楚貓兒滿意的在他妖媚的臉上又摸了一把。
燕留香現在的感覺就剩一句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着他噗通噗通狂跳不止的心跳,盯着他驚懼的眼睛,突然腦中轉過一個念頭般地問道:“香香,你說本小姐現在要是強上了你,你會不會想不開自殺啊?”
不要說後面那些污言穢語,就單“香香”這兩個字就叫他聽得覺得自己愧對燕家地列祖列宗,想撞牆自殺一死了之了。
“會!楚某寧可一死,也不會**於你!”他到底是拼着另楚家斷子絕孫的危險,強硬的崩出了這一句。
“好一個貞節烈男,難得,難得,不過本小姐喜歡。以後我們再慢慢玩,本小姐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獻出你的第一次的!”楚貓兒突然的手突然又滑下去握住燕留香的胯下之物,用自己的櫻脣對着他的耳朵,半帶嘲弄,半帶曖昧地說到。
燕留香那根寶貝痛死了,但是卻不敢叫喊,誰知道他一出聲。這個小惡魔又想出什麼主意折磨他?
“好吧算你走運,今天本小姐心情還可以,遇到老朋友,暫時放你一馬!”說罷她鬆開牽制着燕留香命根的那隻小手,起身離去。
見她出了門,燕留香才摸着自己的下巴,夾着自己的雙腿,痛得在牀榻上滾來滾去,折騰了半夜,才能睡着。
倒不是全是因爲身體上下的疼痛,而是因爲這個楚貓兒給他的震驚簡直是天雷滾滾,雷得他內外皆傷!鬼才相信這個狼一樣的女人是白癡,想起自己剛纔嚇昏了頭的那些回答,他自己纔是十足的白癡!
第二天清晨小桃和小菊用手絹包住一張臉,只露出兩隻紅紅的眼睛來給楚貓兒送早餐。
“你們怎麼了?爲什麼把臉包起來?這樣一定很好玩吧!快把手絹給我,我也要玩!”楚貓兒故意以白癡的語氣向兩人撒嬌。
“小姐,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婢女的臉上一晚上起了好多包,怕嚇到小姐才包起來的!”說道這裡,小桃的眼淚立即嘩嘩地流了下來。她最驕傲的就是自己甜美的一張臉,還想憑着這張臉有機會得遇貴公子,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如今竟莫名其妙地一夜之間給毀了,如何不叫她傷心至極。
小菊也在一邊啜泣起來,容貌是一個女子最重要的東西,毀了容貌叫她們如何自處?
一邊盯着兩個丫鬟猶自掛在腰間的裝滿花泥的香囊,楚貓兒一邊暗自好笑:活該,敢偷吃本小姐的龍蝦、魚翅!若不給你們一些教訓,還把本小姐當白癡!
窩在楚貓兒懷中的韓嘯天這才明白,楚貓兒爲什麼傍晚跑到花園去,還要做好香囊送給她們。原來是利用海鮮之類和花相生相剋產生食物中毒的原理,來刻意整治她們。
虧得他還以爲她穿越過來之後變成良善之輩了,原來是這樣嚇人的“良善”啊!不禁裂開貓嘴,眨着眼睛笑了起來。
小桃恍惚間看到他貓臉上的笑意,不禁嚇了一跳,立即指着他大聲喊道:“妖怪!妖怪!”
聽到她慘烈的叫聲,四個守衛在院門口的高級家丁立時一擁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