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天養打完電話,我坐在車上,看着木木和大康緩緩說到:“我在打個電話,然後你停車,木木和我下去,康也別回去,給家裡的人打個電話,重現開始,所有人分開走,到晚上十點之前,不許回凱撒,。?.”
“有人跟着,。”大康挑着眉毛問道。
“萬良不說了麼,學員都抽走了,,老賀要這麼多人幹啥,。”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恩,。”大康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我隨手掏出電話,找到一個號碼撥通了過去。
“你你怎麼樣了。”電話裡傳來一個聲音,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還好,求你個事兒,。”我咬着嘴脣,一點沒繞彎子的說到。
“你你說。”
“我有個兄弟,掛着在逃,想在你哪兒躲一段時間,不抓到沒事兒,抓到你得判刑1-3年,,給你兩分鐘考慮,給我個答覆。”我直愣愣的看着窗外,緩緩說到。
“行,你讓他過來吧。”電話裡的聲音,略微沉默了一下,直接答應了下來。
“你想好了,被抓到,你就出名了,。”我愣了一下,再次說了一句。
“但凡有辦法,你不會給我打電話,欠你的情一直不知道怎麼還呢,錢你肯定用不到我,所以那就這事兒吧。”電話裡面的聲音,帶着絲絲顫抖,也說了一句。
“入職手續,每月工資結算證明,年終獎金,外地出差證明,補助,公司年檢,健康證明,上崗證,這些我都要真的,並且要在三年以上,職位要庫管,正常工作可以,儘量別接觸外人,吃喝拉撒,都在倉庫完成,一天之內辦好可以麼。”我沉默了一下,有點強人所難的問道。
“沒沒問題,。”
“謝謝。”我嘆息一聲,緩緩說到。
“恩,。”
說完,我們掛斷了電話,王木木紅着眼睛,看着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咱們這麼幹不夠朋友,。”
“我知道,,但我沒辦法,。”我咬牙說了一句,擡頭看着大康喊道:“停車,,。”
“你自己一個人去,。”王木木問道。
“恩,。”
“好,我先走了,。”吱嘎一聲,大康將車停好,王木木推門直接下去,順着街道,掃了一樣,直接奔着一家賣電話卡的中國移動營業點走去。
“轟,。”
大康一腳油門,快速離開,在街道上晃悠了十分鐘,停在市中心附近,我二話沒說,推開車門竄了下去,直奔一家鐵皮房的話吧
市局。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賀局掐滅菸頭,喊了一句:“進來,。”
“凱撒骨幹,孟飛,王木木,大康,全都分開在街上晃悠,我拿不準他啥意思,所以來請示一下,。”二隊的新隊長,皺着眉頭緩緩說到。
“能啥意思,我就說那個什麼天養肯定在瀋陽,,,給我盯死,這小子身上也不少事兒,,,要麼不打,要打就徹底把瀋陽清除乾淨,。”賀局等着眼睛,高聲說到。
“這一隊全放假了,警力有缺口,從分局調人,。”
“這都什麼時候了,調人來不及了,他們還是封鎖要道,現有警力分攤,,,有情況隨時向我報告,。”賀局長皺着眉頭,喝聲說到。
“好,。”
另一頭,我走進帶有公共電話的鐵皮房子,笑着說了一句:“大爺,拿盒蘇煙,謝謝,。”
“好,。”
“我打個電話。”我隨意掃了一樣窗外的四周,拿起桌上的電話,撥着號再次說了一句。
“抽蘇煙,打公共電話孩子,你這是電視裡叨咕的那個什麼鳥低調麼,。”賣煙的大爺,在小櫃裡拿出半條蘇煙,放在桌上一盒,笑眯眯的扯着犢子。
“大爺,等會扯哈,我打個電話。”我隨口說了一句,聽着電話裡的忙音,輕輕敲着手指,過了大概三秒鐘,電話接通,我緩緩說到:“幹啥呢,。”
“哎呀,我擦,你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電話裡面的聲音淡淡的問道。
我看着手錶,沉默了起碼一分鐘,隨後繼續問道:“咋地,你煩我,。”
“這事兒其實不用說出來,。”電話裡中年男人的聲音,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
“操,你煩我,那就掛了吧。”我再次等了半分鐘,直接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某辦公室裡的老闆,直愣愣的看着電話,停着忙音,仍在桌子上,大罵了一句:“真他媽有病,。”
“打完了 ,。”老頭問了一句,我掏錢付過了帳,在電話上按了幾下,快速離開了鐵皮房。
我剛走一輛捷達車裡,快速走下來一個人,直奔鐵皮房,竄了進去,皺着眉頭衝老頭問道:“我市局的,剛纔那人打電話了,。”
“打了,咋地了,。”老頭愛答不理的說了一句。
“我看一眼。”
“電話就在哪兒,你自己看唄,。”老頭看着報紙,緩緩說了一句。
“滴滴滴,。”
警察拿起電話,在座機上捅咕了兩下,皺着眉頭,看了一眼號碼和通話時間,衝着衣領的對講機說到:“本地號,,通話時間不到兩分鐘,。”
“收到,你在鐵皮房等着,五分鐘後打車離開。”
“好,。”
另一頭,捷達車已經再次緩緩跟上我坐的出租車,拿着對講機的組長,調好頻道,直接說到:“01點報告,孟飛有異常,用公用電話聯繫過一個未知號碼,我請求市局,跟移動公司打個招呼,對陌生電話和孟飛電話同時信號定位,以保萬無一失,。”
“好的,,我隨時報告信號位置,你們跟緊孟飛,。”
“好,收到,。”組長說了一聲,繼續盯着出租車。
而我則是坐在出租車上,淡淡的看着四周,玩弄着手機,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