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帝都,東長安街14號,一個不亞於歷史博物的院落裡,主樓正上方掛着一個莊嚴警徽。
這是國家公.安.部,辦公室地址,這裡是國家機器,快速,平穩運轉的重中之重齒輪,是保衛國家內部安全的國之利器,。
“部長,您明日行程安排:早上九點,您約了紀委監察局的人,有一個半小時時間,進行談話;下午黨內召開關於整頓地方公安系統的會議,您已經缺席兩次,這次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下午四點會議結束,天明電子集團,馬總邀請您吃飯,談一談關於更新人口檔案儲備的新系統試用;晚上八點,中央電視臺的法治欄目.......!”
“行了,可以了,停吧,紀委監察局的人,可以安排,但讓他把語言組織好,我能抽出四十分鐘進行見面,中午我要去療養院一趟,郭老也就這兩天了,我得過去看看,下午參加黨務會,你幫我擬一份發言稿,觀點別太明確,也別太模糊,能有兩句話說就行!!至於天明電子,讓他來這兒談,做生意就做生意,沒事兒老吃什麼飯!!這個老馬,越來越市儈,電視臺要去,今天你把採訪稿拿過來,好好看看,有敏感問題,打回去,讓他們改一改。”公安部楊副部長,打斷秘書的話,雷厲風行的做出了指使,隨後站起來,腳步帶風的往外面走去。
“哦,部長,等一下,還有個事兒。”秘書刷刷的在本子上,記錄下領導的指使,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喊了一聲。
“快說。”楊副部長回頭問道。
“刑事偵查局的曹副局,今兒來部裡,過來找過您!”
“他找我,說什麼事兒沒有。”楊副部皺眉問道。
“是關於報備遼寧瀋陽地區,雙城縣的一起搶案。”秘書看着小本本,擡頭說了一句。
“雙城縣...!!”楊副部長聽到這個地名,略微沉默了一下,揹着手原地走了兩步,相當敏感和準確的問道:“鐵道部的老劉,不是上那兒擦屁股去了麼,!”
“是的!”
“你簡單說說。”楊副部長轉身推門開始往外走,秘書緊隨其後的跟過去,小聲在後面說道:“這個案子有點複雜,槍案發生過程中,打死了一個鐵道部下屬部門的一個工程師,聽說還跟劉部長有點私交,案子死了11個人,老曹的意思,鐵道部可能要抓着這個事兒,沒完沒了,!”
“老劉最近不好過,心情不好,找點茬兒也是應該的!!案子到哪兒了!”
“還在排查!”
“有方向沒。”楊副部長語氣很隨意的問道。
“應該還沒有!”
“......幾天了,!”
“一個星期了!”
“這查案的是誰。”楊副部長皺眉問道。
“當地公安局局長,叫戴成國。”顯然隨口一問的秘書,已經做好了相關功課。
“這人沒啥嗅覺,鐵道部的人不怎麼問,他還真以爲人家,就不上心了呢!!趕緊讓他下課,換個腿腳利索的,順着線索往下挖,告訴他們查出個影,再往上報!!東北這幾個地方,省一級公安廳換了不少干將,市局局長平均就能幹一屆,成果甚微啊,讓人頭疼。”楊部長在走廊的一個門口,收住了腳步,秘書低頭刷刷記着,還往前跟着呢。
“......你幹什麼啊!”
“我送送您!”
“我上廁所.....!”
“唰。”秘書猛然擡頭,停頓了不到一秒,點頭說道:“辛苦了,部長,!”
“爲人民服務。”部長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推門走了進去。
......
二十分鐘以後,遼寧省公安廳,召開了關於怎麼能,不讓楊副部長頭疼的會議。
於此同時,正奮鬥在一線的戴成國,接起了辦公桌上的座機,五分鐘以後,噗通一聲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了,局長。”刑警隊長問道。
“......我...我被調走了...。”戴成國目光發直,結巴的說道。
“調走了!!!”
“清水縣,水利局局長。”戴成國說出了自己新的職位。
“......那我呢!”
“...沒提你。”戴成國腦袋埋在雙手中,使勁兒搓了搓臉蛋子,聲音沙啞的說道:“出去,讓我呆一會!”
“咣噹!”
此時,楊副部長,剛剛推開廁所門,走了出來。
寫到這裡,我總想問一句,是我們的執法系統,執行能力無比迅速,還是楊部長的這泡屎,拉的略微長了一些......
......
第二日,下午。
柳迪和小護士,在新房檢查着,已經安裝完的地板。
“踏踏...。”柳迪用腳踩了踩,皺着眉頭,衝着安裝地板的工頭問道:“這門口的地板街口,怎麼好像沒對齊呢,!”
“新地板,有點澀,住一段,踩踩就下去了。”工頭虎BB的說了一句。
“...我要自己能踩進去,還找你們幹嘛。”小護士熱的俏臉通紅,本來就有點煩躁,被工頭一說,火兒頓時竄了上來。
“...這是正常現象,!”
“什麼正常現象,你就是水泥地沒抹平,這塊你拋開重新磨一下!!別的地方也就算了,這是門口,你對不齊的話,到時候門按上,關都關不上。”柳迪對這個房子簡直苛求到變態的地步,要求非常高。
“......大姐..!”
“管誰叫大姐呢。”柳迪對大姐二字比較敏感,眨着眼睛,回問了一句。
“姑娘,姑娘,這重新刨開,那可就不是一塊了,地板都是卡死的,要拆得從頭拆!!這可得加錢。”工頭立馬說道。
“加錢,這沒道理吧,你活幹的有問題,憑什麼讓我們加錢。”小護士有點不樂意的說道。
“重新弄,起碼兩三天,這不加錢,沒人幹。”工頭挺堅決。
“加多少!”
“一天二百,六個人,一天一千二。”工頭開了價格。
“行,你給我弄好。”柳迪略微思考了一下,不準備再爭辯。
“迪迪,你有病啊!”
“算了,沒多少錢。”柳迪從包裡拿出錢包,擺手說道。
“這跟多少錢有關係麼!”
“算了,算了。”柳迪再次說了一句,點出兩天的錢,剛要給工頭,一扭頭,盯着廚房半天,停頓了一下,快速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