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深夜,我們四個坐在燒烤攤喝了整整一箱半啤酒,聊了不知道多久,才畫着蛇形開車回家,到了家以後,我簡單的刷牙,洗澡過後,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牀上。
喝酒的人,會出現幾個常見的壞毛病,磨牙,打嗝,放屁就他媽不說了,因爲這比較低級……
一般情況下,有人喝多了喜歡吹牛b,話多,愛墨跡;也有人喝完就手欠,愛動手和酒後鬧事兒;還有的喝完願意跟媳婦吵架,或打架,對這種不知道疼媳婦的,我表示鄙視,除了以上這些情況,更多的人喝多了腦袋沉,喜歡睡覺。
我就是這種人,喝多了,不吵不鬧,就是犯困,但今兒不知道他媽的咋地了,翻來覆去躺在牀上睡不着,倒不是因爲柳笛的原因,她在我心裡,還不到能讓我徹夜不寐的地位。
我主要睡不着的原因,是腦袋中,一直浮現着,麻臉那天晚上在公園跟我的對話,並且一直在不由自主的想着,到底誰是那四個不知道的人!!。
這四個人,只要存在一天,我就要無時無刻的防備着,而且會讓我越來變得越敏感,天天看誰都可疑……
說實話,自從凱撒支起來,我的精神一直極度疲憊,所謂對手,年齡最小的也要三十多歲,不管是閱歷,思維,社會關係,我和他們比,根本不佔優勢,和他們扯,對我來說真的有點吃力……
但我現在還能喝酒吃肉!!還能站到現在!!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在研究我的時候,我在研究他,他們喝酒,吃飯,朗朗吹牛b的時候,我在研究他,他們在摟姑娘睡覺的時候,我還他媽在研究他!!。
這他媽不是說我有多勤奮!!多好學!!多上進!!而是旭哥的思維一直在深深的影響着我!!我們同樣膽小……同樣的怕死,如果說混社會都需要一點魄力,那無疑我和旭哥的魄力肯定是墊底的……
但碰到畢子文以後,我發現我又他媽遇到知音了,這B養的好像比我和旭哥更惜命,更怕死……
兩個怕死的人遇到一起,可能…會很有意思,。
我在牀上輾轉反側,越躺越累,最後索性打開臺燈,拿着個枕頭墊在後背上,靠着坐在了牀頭,隨後點了根菸,直愣愣的發呆……
過了不知道多久,菸灰缸裡已經堆滿了菸頭子,就在我準備下牀,去櫃子裡再拿兩盒的時候,我突然回憶起麻臉那天晚上跟我說的話!!。
“脫胎換骨!!!!。”我光腳踩在地上的毛毯上,來回焦慮的走了兩步,四個字脫口而出。
隨後一個無比詭異的陰損招數,出現在腦海中!!。
沒錯,這計劃陰損!!卑鄙!!生孩子沒屁/眼!!。
但是時機準!!出手果斷!!那就他媽是白光一閃,寒光乍起……一劍封喉!!。
在地上摸着頭,來回走了兩步,心裡的事兒越來越清晰,我吧唧吧唧嘴,快速的走到牀頭,拿起手機,也沒看現在都幾點了,直接撥通了過去,。
過了大概足足五分鐘,電話緩緩接通,。
“喂……小飛。”電話裡的聲音雖然明顯是剛被吵醒,但是問出的話,語氣有點焦急,我們這種人,其實最怕半夜接到電話……
“呵呵,睡了!”
“操,大哥,你別告訴我,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就是問我睡沒睡!!”電話裡面的聲音一聽我的口氣,頓時心放在了肚子裡,隨後破口大罵的說道。
“……我有點事兒……需要個精神指導,和獨家合作伙伴,能商量一下不。”我摸了摸鼻子,笑着說道。
“操,沒錢的事兒,別找我……。”電話裡的聲音,好像挺Jb有情緒的。
“有錢!!大錢!!”我堅定的說了一句。
“大錢!!操,概念太籠統,一千萬以下的別煩我,給你兄弟打電話,他比較便宜,現在有錢就掙,都他媽瘋了!!”電話裡的聲音笑罵着說道。
“呵呵,一千萬!!你太小看你飛哥了!!”我裝B的說了一句。
“那你倒是說個數啊!”
“一個太陽墊底,局要大,結構要明朗,找幾個大腦運作,必須是智能光腦,類似王木木那種虎B,千萬不能帶他玩,健美的大腿,速度一定要快,抽身必須果斷,沙包大的雙拳,那必須能擊潰心理底線,務求一擊必殺!!。”我齜牙豪邁的說道。
“哎呀呀……你讓我震精了……。”電話裡的聲音愣了半天,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
“那你看這事兒能聊聊不!”
“你等着,我點根菸。”電話裡的聲音有點激動的說了一句,隨後電話裡泛起一陣雜音,過了大概五分鐘,才快速的說道:“你說說看,!”
“是這樣的……。”我沉默了一下,開始滔滔不絕的說着心裡的計劃。
……
轉眼大概兩三個小時過去,我不停的在屋內走着步,打着電話,當我跟電話裡的人談完以後,窗外一輪明日破曉。
天亮了……
……
而另一頭,那個跟我打完電話的人,從牀上爬了起來,爲躺在牀上的人蓋了蓋被子,隨後貓腰踮着腳,走出了房間,穿着大褲衩子,拿着手機,想了一下,羣發了一條短信:“我以上帝的身份誠摯的邀請各位,明兒上海相聚……!”
發完,他邁着大步,跑到旁邊的房間,擰開門鎖,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牀邊,隨手拿起牀頭桌上的火機,賤賤的掀開牀上人的被子,隨後輕輕剝開他的褲衩,另一隻拿着火機的手,緩緩伸進了牀上人的褲襠……
“啪,!”
輕按了一下,火機冒着黃藍相間的火光,瞬間燃起,呼啦一聲!!,褲襠冒起炙熱的火糰子!!牀上沉睡的人,明顯一個機靈,下意識的一個鯉魚打挺,矯捷的一蹦半米多高,慘叫着喊道:“赤壁着火啦!!!!!”
“……呃…原來豬毛和人毛,燒起來都他媽一股鵝毛味兒……。”站在牀下的人,捂着鼻子,興高采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