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王騰的表情,他本來對今天的結果是滿意的,沒想到他剛要帶着秦虎走出去,旭哥又說出了這樣一番話,王騰再次錯愕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們能明白王騰爲什麼錯愕,因爲在他的感覺中,旭哥就是一個百忍成仙的那麼一個人,再說今天洪濤也到場了,在他的印象中,於情於理旭哥都應該吃下這個啞巴虧。
“我說把賬結了!怎麼結不起?結不起就給我打個欠條!!”旭哥這話說的挺損的。
王騰今天要是在這弄個欠條,那他媽的可就熱鬧了,明天這事就得傳的滿城風雨,丟人都他媽丟到姥姥家了。
“草!趕緊把賬結了,我走了!!”洪濤氣呼呼的摔門走了出去。
我仔細分析過,洪濤生氣主要有兩點,第一就是王騰這個傻B,找茬的方式太噁心,本身就不是啥理直氣壯的事,洪濤總不能借着這個理由,在旭哥身上做點什麼文章吧。
第二點就是旭哥最後要錢的做法,一點沒在乎他的感覺,俗話說的好,打狗還看主人,旭哥爲難王騰,跟爲難洪濤有什麼區別。
“大旭,我王騰肯定不差這十萬八萬的,不過這事我記住了!”王騰叼着煙,陰狠的看着旭哥。
“呵呵,王騰!你給我記住!!你在我眼裡就是個小丑,我不搭理你,你就能好好活着,一旦我閒出功夫,你就要做好消失的準備!”旭哥面帶微笑的靠在桌子上,一字一頓的說道。
“走吧!騰哥,咱們下樓!我仔細跟你算一算虎哥消費的賬!這虎哥真會享受,這天天大果盤吃的,不是人了都……吃一半倒一半,真他媽麻痹有錢!!”王木木想要氣誰,絕對能讓他吐血三升,一本正經的走到王騰身邊,恭敬無比的說道。
“不用了!明天我讓財務送來十五萬!”王騰說這話的時候,我真的挺擔心他的,因爲他都快把牙咬碎了。
“騰哥,可能不夠!昨天我簡單看了一眼賬單,虎哥最少得弄16萬以上!”王木木善意的提醒着王騰。
“哼哼……!”王騰氣的直哼哼,帶着秦虎摔門走了。
“傻B!”王木木淡定的衝着門口罵了一句,聲音不大小,反正肯定能讓王騰聽見就對了。
“哈哈,木哥,威武,牛b!”除了旭哥以外,我們集體表揚了一樣王木木,心理特別解氣。
“灑灑水啦!”王木木流露着貴族的氣質,異常優雅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們幾個聽不懂我的話,告訴你們這段時間老實點,聽不懂?雷子你比他們大那麼多?不知道攔着點?竟給我添亂!!”等王騰他們走了以後,旭哥氣呼呼的對着我們幾個罵道。
“行了!別墨跡了,雷子沒錯,小飛他們也沒錯,打都打了,你別又淨事,小飛你們幾個,趕緊帶着晨晨包紮去!!”寶寶姐不是一般的護着我們,衝着我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們趕緊撒丫子跑吧,要不鬧不好容易捱揍。
“哥!我們走了昂!你消消氣,喝點茶!”我們趁着這個機會,扶着晨晨撒丫子就跑了。
這件事情看似是一件小事,不過卻是爲以後的內部爭鬥,埋下了重要的伏筆,就跟導火索一樣,黑哥走了以後,原本就脆弱的同門關係,已經悄然打破,本來就互相有着隔閡的洪濤和旭哥,關係再次惡化。
而王騰就跟一個大馬猴子一樣,不停的在旭哥和洪濤中間攪合,成功的起到催情劑的妙用,一場場赤身肉搏,就要拉開序幕……
我們出了布魯斯,開着金盃麪包車,再次來到醫院,晨晨對自己也真他媽下得去手,傷口不淺啊,用王木木的話說,當個卵巢他媽的非常正好。
“這幾天沒啥事小心一點,秦虎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小心眼,弄不好整個偷襲什麼的!!”雷子叮囑我們幾個說道。
“草,就他那點魄力,也敢來偷襲,我借他幾個膽!”晨晨滿不在乎的說道。
“雷子說的對,小心點沒啥壞處,他不敢,不代表王騰不敢,今天木木給王騰氣的不輕,以他的性格,弄個偷襲啥的也不是不可能!!”我挺贊同雷子的意見,小心無大錯,這段時間挺緊張的。
“他要是真這麼做,我他媽就更看不起他了,怎麼說也是個大哥,玩這種下三濫,想想都噁心!”晨晨插嘴說道。
我們幾個正聊的起勁的時候,我電話響了起來,我疑惑的拿出電話,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挺疑惑的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
“呵呵,你好,小飛是吧?”我聽着電話裡面的聲音,估摸着好像是一個歲數挺大的男人。
“恩,我是啊!你誰啊?”
“我是王韻瑤的父親,能和你聊聊麼?”電話另一頭的男人,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愣了半天,顯然沒想到,瑤瑤的父親會給我打電話。
“你還在聽麼?”過了幾秒鐘,電話那邊又催促的說了一句。
“叔叔!!我在聽,我在聽,怎麼了?”我緩過神來,趕緊答應了幾聲。
“你先方便麼?咱們出來吃個飯?”
“現在……方便……在哪啊?”我猶豫了一下,心理雖然有些犯怵,但還是決定跟瑤瑤的父親見上一面,畢竟我是打算和瑤瑤結婚的,見家長是早晚的,根本躲不掉。
“好!那你來,新概念餐廳,我等你!”瑤瑤他父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着電話,心理直打鼓,腿肚子直哆嗦,這幾個牲口一看到我這副摸樣,王木木挺奇怪的問道:“誰啊?是耶穌麼?咋給你嚇成這樣?”
“比他媽耶穌還嚇人,是瑤瑤的爸爸!”我額頭上冒着汗珠,心驚膽戰的說道。
“草,那確實比耶穌嚇人,他找你幹嘛啊?”晨晨繼續問道。
“吃飯!!”
“我估計不是啥好事!!”王木木似乎聽懂的說道。
“去你妹的,閉上你的烏鴉嘴,算了,死就死了,一會給你們打電話!”我硬着頭皮,說了一句,走出門,開着金盃麪包車,一溜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