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瞪着三角眼,看着吃着豬肝,配着牛奶的薩摩,頓時嫉妒之心然然升起,給雞腸子使了個眼色,狼狽爲奸的二人,找了個遛狗的藉口,拽着狗脖子,跟王白石打了個招呼,走出別墅,找了個揹人的地方,伸出腳丫子,開始打擊報復,一頓佛山無影腳。
“汪汪……汪汪!”
“蓬!!”
“削他!腸子!!快點!一會韋爵爺該發現了!!操,傻逼,脫鞋踹,要不該他媽踹出鞋印了……對,狠整它!!!”
“別動,我胃裡有一股氣流亂竄……好似真氣有破體而出的跡象,腿法有點發飄,你等會,我醞釀醞釀……疏導一下真氣……!”
“你他媽傻逼,就說岔氣了得了唄,真氣放個屁,就疏導出去了,快踹!!快點,你跟我學,咔咔咔就是扁踹!!”王木木一手護着頭型,光着腳丫子,大腿帶起無數殘影。
“木爺,你腿怎麼跟個JB橡皮泥似的,褲襠可以劈那麼大……你咋整的教教我唄兒?”
“你不懂……張璐訓練的!!姿勢要求的質量太高!!我……每回都有點收穫!!”
“你倆又打炮了??”
“你不廢話麼?不打炮,天天呆着幹啥!!”
“我操你媽逼!!看腿!!”雞腸子頓時眼睛就紅了,腿舞的跟個風車似的,霎時間兩條細腿,上下翻飛,下劈,側踹,譚腿,用腳丫子扇嘴巴子等高難動作。
都他媽給王木木看愣了,心裡暗道,一聽我跟別人睡覺,操他媽的,比吃興奮劑還好使……
“汪嗚……!”薩摩極其委屈的開始嚎叫,撒丫子猛的向前竄了一下,不過極其陰損的二人,早有準備,給狗他媽的栓樹上了……
……
屋內,王白石用了不到三分鐘,吃完早餐,跟我和韋爵爺,晨晨,天養打了個招呼上班去了,臨走之前告訴我,晚上八點,御傢俬房菜,讓我準時去跟小文吃飯,我急忙道謝,連連承諾:“東北妹子,芳齡十八……乳名‘賽金花’,回頭電話發你手機上!”
王白石衝我眨巴眨巴眼睛,讚賞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白天,我和木木,韋爵爺還完了衣服,手錶,皮鞋什麼的,下午我們,又找到晨晨,雞腸子,天養,在北京城裡轉悠了幾圈,吃了滷煮火燒和涮羊肉,小日子,都他媽過得不是人了……很JB舒適。
在車上,我和王木木,晨晨等人商量了一下,準備晚上的時候帶着晨晨,和王木木去吃飯,雞腸子腰子還沒好利索,不能喝酒,去了也沒啥用,天養純粹一個智障達人,打架在行,聊天能氣死你,所以還是不帶爲好。
韋爵爺避嫌,這種事兒,不能讓他摻和,所以讓他陪着雞腸子和天養,三個人找點妹子在家鬥地主。
晚上八點,我們三個,準時來到御傢俬房菜,停好車,對着倒車鏡,整理了一下衣衫,王木木還在光頭上噴了點啫喱水,說是,不圖頭髮能立起來,但求腦袋能有點光澤……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三個,按照王白石告訴我們的包房,走進了飯店,在服務員帶領下,走到三樓V字包房。
“咚咚咚!”王木木矜持的一手護襠,一手敲了敲門。
“進來!!”聽聲音裡面一片嘈雜,也不知誰喊了一聲,我們三個笑着推門而進。
快速掃視了一下屋內,男男女女十多個人,不過年歲都不小,估計除了女的以外,最小的男的,目測都得三十歲以上。
看了一圈,終於在正位上,找到了小文的身影,我笑着點了一下頭,伸出手臂,走了過去:“文哥!”
小文今天比昨天斯文多了,一臉他媽的橫肉,還帶了個眼鏡,穿着一個鮮紅的T恤,造型有點雷人。
“小飛,木木,另一位是?”小文有點迷糊的站了起來,攥住我的手掌,笑着衝我問道。
“孟晨,晨晨!小飛發小!”晨晨齜牙,伸出手,跟小文握了一下。
“哈哈,這體格,真壯實,來,坐吧!”小文叼着煙,拍了拍晨晨的肩膀,指了指他旁邊空着的幾個座位。
我想了一下,坐在了他的邊上,晨晨和木木依次落座。
“左手起,戰偉,金銘,大麻雷子,李文峰,黃天,林濤,咱們平輩相交,他們長你們幾歲,你們叫聲哥,沒問題吧?呵呵!”小文指了指衆人,開了句玩笑。
“文哥,哪裡話,我這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能跟各位大哥坐在一個桌子上,喝不喝酒無所謂,有交談,面子已經有了,哈哈!”我笑着站起來,和衆人握了一下手。
衆人喝的都有點多,東倒西歪的跟我們三個打着招呼,有客氣的,自然就有說話操蛋的,不過我都當沒聽見,還敬了一根菸。
“文哥,以後肯定得麻煩你,這次能跟你合……!”我坐下以後,端起一杯酒,正要跟小文說兩句,話就被打斷了。
“孟……孟孟……孟飛是吧??小老弟兒,我問你個事兒,你知道酒桌是啥規矩麼??”之前說話操蛋的那個,又漲着通紅的大圓臉,一拍腦袋,衝我問了一句。
“哥哥……我纔多大,毛都還沒長齊,規矩肯定不懂,麻煩,您教教我!”我依然笑着說道。
“酒桌是談事兒的,談事兒之前,你得拿出誠意,咱都東北人,磨磨唧唧沒意思,文哥發話,咱肯定能合作,不過,你得先陪我們喝好,小莉,給他先來三瓶茅臺,小老弟別介意,文哥說你是千里良駒,我得試試馬力,呵呵!”壯漢抖了抖腕上的手錶,拍了一妖嬈女子的屁股。
隨後女人站起身,去了旁邊茅臺的箱子裡,咣咣咣,拿出了三瓶茅臺,放在了桌子上。
“……哥,你願意喝是吧??來,我陪你……今天我肯定讓你喝好!”晨晨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臉色挺不好看。
“晨晨,坐下,大哥請我喝酒,你湊啥熱鬧,願意喝,自己買去!”我笑着拍了拍晨晨的胳膊。
“飛,不願喝就別喝,他們淨扯淡,哪有什麼酒桌的規矩……!”小文嘴裡這樣說着,卻蓬的一聲,啓開了一瓶茅臺,沒搭理我,反而要給自己倒酒。
我眼疾手快,一把攔了下來,所有人一愣,小文笑眯眯的擡頭看着我。
“哥……你可不能跟我搶酒喝啊!!”
“三瓶太多了!!”小文皺着眉頭,告訴我,你要喝多少瓶。
“我太想跟您合作了,不過我啥都沒有,不圖別的,喝個胃吐血,博您一下笑,知足了!”我像是在開玩笑,又像是很認真。
“……你……不像二十多!”小文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要跟您合作,還能多長十歲!”
“哈哈!!這酒喝的有點意思!!”
“我幹了,您隨意!”我手裡攥着一斤裝的酒瓶子,嚥了兩口唾沫,深深喘了一口氣。
“飛,你不要命了?三斤,回頭你他媽得進太平間!”
“沒事兒,咱們喝死在這,文哥照顧咱們家人,是不,文哥??”王木木沒攔我,衝着小文說了一句。
小文再次一愣,看着王木木眼中的驚訝,再次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