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你們還是小心點的好”秦軒靠在沙發邊上,又深呼吸了一口氣“不過他有句話說的挺好的,希望六兒不要再去找金仲翀”
白雲瞅了眼秦軒“他那性子,這麼多年了,也該放下了吧。”
秦軒搖了搖頭“必須要早點查到一直在六兒身後追着他的那批人,如果查不到的話,他們會把六兒再次逼瘋的。”
白雲點了點頭,房間裡面很安靜。
劉斌送走了王越之後,發現自己也喝多了,有些懷念以前的感覺,居然看見王越了,他笑呵呵的拿着自己的電話,迷迷糊糊的坐在車後面,給張秀揚打電話,他們兄弟倆以前都是跟着王越一起混社會的,跟張秀揚嘮嗑,就扯了許多王越的事情。
他回到家裡面的時候,已經凌晨五點了,他在這裡,是有套房子的,他得早點休息,因爲第二天,他還要去接他的老婆孩子,帶孩子去遊樂場,他們一早就說好的。
晚上他正在房間裡面睡覺,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之間他就感覺一個冰涼的物體頂到了他的額頭,他猛然之間一股子不好的預感,他擡頭,看見了一張陌生的面孔,五十多歲的年紀,在他的身後,還站着四五個人,這些人打扮都挺統一的,都是四十多歲的樣子,不知道他們怎麼進的房間門,而且時間也拿捏的很準,凌晨四五點,是他剛剛睡熟的時候,他根本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的,這個小縣城,他的房子平時也不怎麼住,就他一個人。
劉斌眯着眼“你們是誰。”
接着,突然之間衝上來了兩個人,一人攥住了劉斌的一條胳膊,很熟練的就給劉斌拷了起來,他們拖着劉斌到了外面的地上,在他家的客廳,還坐着一個人帶着帽子的中年男子,再一看,客廳裡面居然還有四五個人,這樣一下,他家裡面居然進來了十多個人,客廳裡面的人看起來都是二三十歲的小年輕,這一批人一看知道不是是本地人。
客廳裡面帶着帽子的人看起來是這些人的頭領“問你點事,你就回答,回答了,你就沒事了。”
劉斌仔細的瞅了瞅周圍的人,確信周圍的這些人,他都不認識了,這才緩緩的開口“你們要找誰,是不是找錯人了。”
坐在門口沙發上的人搖了搖頭,看了眼邊上的人“他的資料調出來了沒”
“調出來了,雄哥”邊上的人遞給了這個戴帽子的人一個手機。。
這個雄哥眯着眼,看了看邊上人遞過來的手機,瞅着面前的劉斌“劉斌,祖籍天津,與王越從fx縣相識,後隨王越回到l市,參與過多起黑社會性質的打鬥案件,手上有人命,涉嫌多宗謀殺,毒品走私,我說的沒錯吧”
劉斌有些詫異“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我是說可以起訴你的罪證,你想吃一輩子牢飯嗎”
劉斌搖了搖頭“你若是有證據的話,那大可以起訴我,但是我現在要告你私闖民宅。”
“你告我什麼那是你的事情,隨便你控告,現在我問你,王越是不是從你這裡呆過。”
“沒有,我不認識誰是王越。”
對面的雄哥突然之間就笑了“劉斌,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們是一路追過來的,而且之前我已經安排人去你的場子打聽過了,也問過你下面的工人了,手上的照片也確認過了,王越肯定是在你這裡工作 ,而且工作了有一段時間,開始我們人手不夠,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一直在等着人來,剛纔人到齊了了,我們去王越家的時候,結果發現已經撲空了。”
“我從接到消息,確定了他的位置,就帶人過來了,他的反偵察能力太強了,我也不敢在他身邊安排人盯着他,害怕被他發現功虧一簣,只是想着他沒這麼快離開,我凌晨三點到的這裡,晚上再去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在家了,我們想知道,他去哪兒了,不僅不在家,一些隨身的物品也帶走了,他們肯定不會事先得知我們來到的消息的,如果他知道有人盯着他,按照他的性子,肯定是要出人命的,我們已經追了他十年了,明白嗎”
劉斌一聽,思考着王越晚上跟他說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誰是王越。”
雄哥明顯的有些不耐煩,脾氣也有些不好“晚上你們兩個是一起去喝酒的,這個我們是知道的,我們努力了這麼多天,不想就這麼撲空,還要耗費很大的力氣去找他,你給個目標。”
劉斌搖了搖頭“我不懂誰是王越,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你開個數字”雄哥在劉斌的對面特別的平靜“五百萬,一千萬,我們就要王越的一個消息”
“我不知道。”
“要錢給你錢,要官兒給你官兒,就換王越的一個消息。”
“我真的不知道。”劉斌跟着開口“你們弄死我,我也不知道。”
雄哥突然之間站了起來,他衝着劉斌笑了笑“知道嗎,我們弄死你了,你也就白死了,你還有老婆,還有家人,我再問你一句,王越在哪兒。”
劉斌沉默了一下,他知道這次的坎兒,沒有這麼容易過去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調整自己的心態“我,不知道。”
雄哥瞅着邊上的人“弄死他。”
緊跟着,劉斌就看見一個人一拳照着他就打了過來,緊跟着,周圍的人都上手了,照着劉斌一頓暴打,其中一個人拿起來一邊的菸灰缸,照着劉斌的腦袋上“咣,咣,咣”的連續幾下,劉斌鮮血順着臉頰流下,他連叫都沒有叫一聲,任着這羣人一頓暴打。
幾分鐘之後,雄哥看了眼地上的劉斌“王越在哪裡。”
“我不認識他。”劉斌滿嘴的鮮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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